那年,我的18岁女友

东无风

<h1><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b style="font-size:22px;">那年,我的18岁女友</b></h1><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 摘自东无风自传体纪实文学</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伊春,那缤纷的往事》</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0px;">章节</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文/东无风</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b style="font-size:20px;">人生如书,当岁月流过数十载后,某天,不经意地信手翻翻我这本书时,蓦然发现,已是一部洋洋数十万言的厚厚长篇了。 再细细品读一下这本书,不禁又是悲伤又是温馨!那一个个扣人心弦的章节,那一段段令人回味无穷的缤纷往事,总是令人感慨万分。</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写此文的这个周末夜晚,慵懒地依偎在沙发中看着电视上的一档音乐节目时,一个女孩拉小提琴的画面,不经意间触动了心的最深处某种东西,唤醒了大脑沟回里沉淀的,昨日的昨日一段记忆。我人生之书的一页即时展现在眼前,想起了家乡(伊春市友好区)那个叫ZDZ的女孩,也是我人生中真正意义上的女友。她也是拉小提琴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的一个夏天,高考落榜后,准备复读,继续追求大学梦。但是,还是情绪低落,对未来充满恐惧和渺茫。因此,整日除了潦草地甚至象征性地看看书外,就是窝在家中睡觉、听收音机外,无所事事,甚至脸都懒得洗(高考后有两个月的空闲期,还没有进入复习班学习)。</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神志与精神不太好的母亲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秘密地给我找了个对象(我的家乡是黑龙江伊春市,那个年代没有女友一说,就是叫对象)。说是用对象来振奋我的心情!虽然有点匪夷所思,可心智不清的母亲就是这么匪夷所思地做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女孩十八,我十七,大我一岁。因为她的身高比我还略微高些(当时,我身高只有1.68左右吧,还没有长开呢),我就一直认为她比我大不止一岁,应该是隐瞒年龄了。对于女孩大我一岁的事,母亲还振振有辞地鼓励说:“女大一难得的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当时,迷迷糊糊的我,之前对于母亲让我做的事,都是抵触的(至于原因,说来话长,请想了解的朋友自行百度或美篇里搜索《英雄母亲传》),但是,对于处对象这个事,却没有反对,因为,我有我的想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看对象时,安排在父亲原同事,一位姓张的教音乐女老师家里。她曾在小学时教过我,也是女方的老师。两个学生都认识,也都了解。而且和我们双方的父母又都熟悉,就这么自然地成了介绍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记得她向对方介绍时,说我学习刻苦是个“大学漏子”,思想积极要求进步,是个团员,也就是根红苗正什么的。女方父母对我家庭根本就不感兴趣,只是对我的学习情况很关心,并非常认真地询问了很多事情。那时,大学的录取率非常低,大概在3%都不到,非常难考,所以,真正的“大学漏子”也很受重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至于我的想法,其实很简单。找个对象,除了被母亲搞得鸡飞狗跳的家里外,就有其它地方可去了。总比整日地看母亲疯疯颠颠地打架、骂人好多了。另外,也是在高考落榜后,百无聊赖中,寻找刺激而已。当然,现在回想起来,这种心态或想法是绝对不负责任的,起码对那个女孩是有所伤害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还有,那个年代的学生还是很单纯的,我更不例外,对于谈对象,基本还是懵懂无知,尽管已经17岁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女孩的相貌还算是可以,特别是学音乐、练跳舞的,体形很好。还有,其实最让我着迷的是,她的小提琴拉得非常好听(其实当时不懂音乐,就是感觉好听而已)。</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由于我母亲的神智问题;家庭条件一般的现实;特别是我当时还没有长开,矮矮的身高,黑黑瘦瘦的,几乎没有任何对等条件值得一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女孩及其父母最终能相中我,爽快地答应家中的长女,与我处对象,按照现时的说法,可能是看中的是“潜力股”吧,考虑到我这个黑瘦的小子以后能考上学,能出息。那时,能考上中专,就是国家干部了,就是出息了。而他们知道,考个中专对我来讲还是小菜一碟。至于女孩,是没有主见的,一切听她父母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就这么糊涂加糊涂地处上了对象,我人生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任女友,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来到身边!我的人生拐点也因此开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一切仿佛是命里注定,一切都是定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在我们那里,象我当时年龄段处对象,很普遍。我有个很漂亮的初中女同学,在高中刚毕业时,就勇敢地结婚了。前些年回家乡时,虽然她还是刚刚过40岁,竟然已经是外祖母了。也就成为同学们的笑谈,但也是戏谑的对象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至于怎么处对象,趟过女人的“河”,虽然那是无师自通的事情,可也是不得要领。毕竟我只是个书呆子,思想简单,几乎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一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处对象是需要时间与场所的,可那年月,每家都是小小的房子,一大家的人口。白天她上班(在青年点),我上学,只有晚间有时间,还得在9点前各自回家,是她父母叮嘱的,也是铁的纪律。当然,我们也从不敢违反过。一是那时人们观念都很保守;特别是她,没有主见,一切听父母的。也就是说,我们根本没有场所和时间处对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但是,也有个专门处对象的地方——电影院。我们也就顺其自然,也找机会去看电影,去处对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第一次去看的电影叫《大桥下面》,是龚雪(当时很出名哦,比刘晓庆、陈冲出道还早些)主演的,是关于私生子的问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电影票平时是两毛一张,母亲临走就给了四毛,只够买两张票的。结果,票价突然涨到了两毛五。她的身上也是一分没有。其实,她已经开始工作,是有收入的,尽管仅仅几十元钱。只是,她把钱一分不留地全部交给了父母,即使处对象,也是一分钱也没带。那情形很狼狈!我只好带着她回家再要一毛,母亲多一分也没给。女孩竟然没有挑剔。还是一门心思的地陪我看电影!这事,放到现在,简直无法想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当今的孩子,恨不得在幼儿园就开始谈恋爱。可那时,人们的观念非常保守,很多事情都不懂。稍微有点过格的行为都是觉得颇尴尬。</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看电影的情形很滑稽,看关于私生子的电影(特别是在那个年代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本来是想借机会谈谈,交流一下感情,可没有什么话题。几乎是傻呵呵地没说一句话就看完了,没有一点发展的迹象。不过,能带个“大”姑娘看电影,还是很刺激的,感觉自己是成年人了。尤其是,第一次除家里人外,近身接触异性,若隐若现地闻到她身上的女性特殊芳香,激动了好长时间。尤其是后来,还能拉到她的手,更是觉得分外的刺激与温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之后,在三个多月的时间里,有许多许多故事发生。难以一一记述,很多的情形甚至随着时间的流逝,也模糊了很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要说是对女孩感兴趣,到不如说是对她的小提琴情有独钟。当时,我有点内向或者是木纳,开始都不敢看她的脸。虽然也对女性有着朦胧的幻想,可始终没有非分之想。每个星期六(那个年代只休一天)的晚间可以在一起呆一会(是我母亲硬性规定的,说是担心影响我的学习),没有什么话题,就让她拉小提琴。那时的流行歌曲很少,反复的就那么几首。有首《走西口》,至少给我拉了百遍以上,听得我到现在还能哼唱,并能熟练地记得歌词。可惜,在所有网站上都查不到这首乐曲了,不然一定会把其当成这篇文字的背景音乐的。当然,这首歌也成为终生记忆深刻的歌曲,不时地在耳边回响着。也成为我生命里随时跳动的音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她的家庭孩子很多,都是清一色的女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可能是没有男孩的关系,我每次到她家,都会受到隆重地欢迎和招待。特别是她的三个小妹妹,都是10岁以下的。每次去,都是一哄而上,抱腿的抱腿,搂脖子的搂脖子……那情景非常地温馨。恰恰由于我的家庭缺少这样的亲情环境,所以对她的家庭分外地喜欢,总是盼望着星期六的早日到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自从开始处对象后,我的性格及心情,也逐渐发生着变化。开始乐观了,开朗了,愿意说话了,甚至学习成绩也开始提升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常人对面临着高考期间学生谈恋爱,一般都是反对的。因为,都想当然地认为会耽误学习,影响高考成绩。事实上,也不尽然。要看具体情况,尤其是当事人如何看待及应付,以及心里素质。我就是实例,不仅没有影响学习,反倒是促进了成绩的提高。当然,这不值得提倡,毕竟是我家庭的特殊使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由于我的特殊家庭条件,本已经对未来没有什么信心,对前途也是感觉渺茫。可自从和她所谓地处对象后,精神状况得到了大大地改善。这也是神智不清的母亲歪打正着,给我找对象的初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有了一种动力,或者是精神依靠。觉得人世间还有温暖值得等待……某种美好值得去追求!</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相处了三个多月,虽然谈不上有什么割舍不开的感情,可也是彼此有些好感。也就认为一切都会是顺理成章地正常发展。没有,也根本不会考虑之后的很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出现问题是在三个月后的时候。</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偶然的机会,我下定决心入伍考军校。尽管复读成绩很好,但实在是受不了母亲的打骂与无理取闹。就想着离开我的那个家庭,越远越好。否则,高考还会出问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我入伍去考军校的想法,她父母坚决不同意!并声称,入伍可以,必须先结婚再走。当时,很多入伍当兵的人,都是偷偷先结婚的。目的,就是即成现实,防止男方当兵后抛弃女方。当然,也有男方担心走后,女方另选他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那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谈对象可以,结婚的想法,连想都没有想过。因为我总觉得那是很久远的事,也许是心智不成熟的关系;也许是身体发育迟缓,生理上没有迫切感;也许是考虑之后的考军校等因素。反正,我是坚决没有答应,但绝没有想过分手的事。那时,思想观念非常简单,就是认为处对象了,以后就是老婆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那个年月,当兵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我的家乡是林区,当兵回去后,是分配正式工作的。比现时的大学生都优越,所以,当兵的人,很好找对象的。因此,即使是处对象,都是偷偷摸摸的,惟恐让接兵的领导或部队知道。要是结婚被发现,那就别想入伍了。当时招兵的基本条件就是根红苗正没结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在入伍当兵,然后考军校这个问题上,我自己,以及所有的亲属包括父母,意见是出奇地一致——坚决支持我当兵。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经过很多波折,我最后还是穿上了军装,之后也如愿以偿地考上了军校(大学本科生),这是后话。</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她父母及本人,虽然没有成功阻止我入伍,让女儿与我结婚的要求没有落实,也只能接受现实。</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离开家乡时,以致后来大概有半年多时间里,我们依然保持联系。她闲暇时,象真正儿媳妇一样,在我家里吃住。甚至,我母亲还为其购买了很多结婚用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其中有段小插曲:那时部队流行用白色棉线手工编织的假白领,看着非常好看。但是,不是所有人都能有。一般都是对象给编织的。在那个偏远的不毛之地里,能穿上对象给编织的假白领,很nb的一件事。年少虚荣的我,也就写信给她索要。不久,就在平信里夹带着收到了几条假白领。当时很是自豪的,同时,以为女孩都会编织那个东西。后来几十年了,偶然一个小学女同学告诉我:当年那几条假白领是dz求她给编织的!当然,她只知道给dz的对象编织的,并不知道是她的同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后来,慢慢地就联系减少了。我因为复习考试的原因,根本就淡漠了还有个对象在家里等待的事情。再后来的某一天,接到父亲的信,告诉我人家无法等我了,她的父母安排,让她另处对象了。父亲还担心我受伤害,影响学习,说了很多劝解的话。事实上,就象当时开始相处时一样,都是那么顺理成章,那么自然,我几乎没有什么感觉,甚至都没有遗憾或任何的留恋。也许,这就是那种没有缘分吧。或者就是青春年少,不知情、不懂情的原因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据说我母亲非常伤心。女孩也很舍不得,俩人之后也是关系处理的很好,经常见面聊天。当然,从此,数十年里,我们再没有任何联系!甚至,没有心情去倾听或打听有关她的任何信息。我觉得,既然没有缘分,就不要彼此再相互干扰对方了,这也是一种尊重与爱护。</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当时,一把小提琴很贵的。因为喜欢她的琴声,曾说过,等我上班挣钱了,一定给她买把更好的小提琴。我食言了!在此,也只能说声对不起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与她近一年多的相处,虽然最后的结果很悲情,但彼此毕竟是很年轻,很多事情都是非主观的,有些无奈。我相信她如果偶尔也能想起那段过往,也会释然的,更何况,她非常善良。善良的人,心胸是豁达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那时的人们都很保守,所以我们也不例外。自始自终,没有越雷池一步。但是,她留给我记忆中,对于我来讲,有很多事情或情景都是人生的第一次!尤其是第一次接吻,当在一个夜晚送她回家时,无意中接触到了她的唇,就那么自然地亲吻上了!懵懂无知的我,很是不得要领,回想起来很可笑。记得当时甚至莫名其妙地浑身颤抖不止,弄得她以为我是冷了…那种感觉难以言状。因此,许多的东西与事物也就留在了生命的记忆中,且刻骨铭心!</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b style="font-size: 20px;">其实每个人的生命中都有这样那样的一些碎片,或者晶莹,如夜空的星星斑斓闪烁;或者如角落中的网,粘挂着一些不忍回眸的经历;或如断断续续的琴声,如无法连接的诗句;亦或是开言所讲的,人生其实就是一本连续或离离散散的书,回忆,就是不断地把破碎的碎片重新组合起来;把离散的书页章节装订起来。</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所以,写这些文字,本不是想证明什么 ,也不是想说明什么,只是偶然想起了那段久远的过往,想起那个记忆中渐渐模糊的人,在此做个记录,算是对自己人生之书一个章节的诠释。</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i><u>另外,这篇文章估计她能看到,果真能看到的话,请dz原谅我,没有征求你的意见,将这段过往写出来!你应该理解我对文字的控制,当然,所有文字都是最真实的,没有做任何修饰。祝你幸福!</u></i></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2018年6月23 日晚 , 初稿写于海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2020年7月13日晚,修改并定稿于海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2021年4月30日晚,再次修改于海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u style="font-size: 20px;">注:本文配乐是作者自己编辑录制的。是著名的《斯卡布罗集市》改编</u></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span></p> <p class="ql-block">照片说明:此照片中没有她,但是,那个与她关系密切的小学同学在此照片中。当年,女孩都是这种穿着打扮。另外,之所以把这张照片放上来,还因为四个女孩里,有一位是我小学五年半的时间(冬季招生改春季招生,无形中小学学习时间增加半年)的班长。后来,她成为我的非一般的好友!</p> <p class="ql-block">那时的女孩都是这个样子,黑白照片更是把人弄得没有个性和特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