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被时代移栽的植物吗?

阳光中的谜

<h3>文:阳光中的谜</h3><h3>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h3> <h3>  每天上下班都经过这条街,不觉得有什么不同.有时候,看见叶落了,又过了些日子,看见满树葱郁.生命在以热烈的方式存在,在盛夏的季节里,让人看着满心的喜欢。</h3><h3> 我总觉得,树是这条街的灵魂,如果一个城市没有了树,就象一个人没有了爱恨一样的荒凉.所以我爱看树,看各种各样深绿浅绿的叶子,</h3><h3> 而我觉得,我离开童年生长的农村,就像一棵树移植到了这里。</h3> <h3>  有一天,路边奶店的大爷忽然叫我的名字,这名字叫得熟识,干脆,如同认识我很久.让我很意外.因为我在生活里常常是有很游离的一面,尤其是走在这条林木葱郁的上下班小道上.我从未去刻意认识谁,我以为也没有人认识我.连住家的楼上楼下也只是点头含笑,连姓名都不晓得。</h3> <h3>  可是他竟连名带姓的呼唤我,热情的打招呼.让我的心里有着片刻的被世人记起的温柔.</h3><h3> 这条街,不同于我儿时的街道。乡下的老街,黑瓦白墙,青石路面,明清以来未变的老巷子。从东街与西坊,没有人是不认识的,认识,甚至是认识你家养几只鸡,几只猪.孩子们从早出去疯跑,随便跑到哪个邻居家就吃上顿素饭,在邻居家的大米匾里睡上一个浑不知岁月长短的下午觉。</h3> <h3>  这个小区里的人们,来自于四面八方,许多人,象个断生的植物,被移栽在这里,洒点水,插上土,活了,但仍是活得经脉没有打通,活得封闭,活得象在闹市里隐居.</h3><h3> 而唯有这一声呼喊,总让人觉得熟悉,是生命里的熟悉,是厚土里的熟悉,是粗糙的父老脸上滚下热热眼泪的熟悉。</h3> <h3>  奶店大爷以热情而直接方式招呼着经过的人,直接的喊你的名字,问候你下班了还是上班了,问候你吃了没。有时候,去奶店拿奶,临走的时候,他还会跑上来,把你手中的奶拿去看看,再回头去找个生产日期是近期的。</h3><h3> 认识原本就很简单。起先的时候,我经过他的店前,默默无声的,把空奶瓶安静的放在他门口的奶瓶箱里,不看他一眼,就走掉。</h3> <h3>  还有,几年前,他给我用方便袋装奶瓶的时候,如果不是一定必要,我会不要方便袋。我总认为,对谁去讲什么大道理去保护环境呢?从自已无声的做起,就行了。</h3><h3> 他知道我的名字也很简单,取奶卡上有。</h3><h3> 在这条街上,在这个荒漠一般的人群里,一声熟识的呼唤,一个平淡的寻常的,没有任何功利色彩的微笑,总如一杯淡水。从容,淡泊,但滋润人心。</h3><h3> 在这个新兴的城市里,也是他的一声呼唤,勾起了我对遥远村子的记忆,使我觉得我不是生活在微信村qq村。我们建立的是人与人之间真实的相见,是那样的一个村子或社区,并不是说我们在一个楼道里,而我们根本都不认识。</h3><h3> <br /></h3><h3> <br /></h3><h3> <br /></h3><h3> <br /></h3> <h3>  纵观全球,人口正呈现着向城市汇聚的趋势,或者说,我们的历史一直都是一部人口走向城市的汇聚史。</h3><h3> 在韩国,有1/2的人口住在首都首尔,日本也是,纵观现代的国家,发展在上升阶段的时候,都有一个整体的趋势,就是城市人口越来越多,农村人口越来越少,其实我们中国也是,从1978年到2018,40年的时间。虽然我们农村的土地依然和农民存在使用权属性联系,但实际上,许多农民已将土地租给其他农民使用,土地集中产生了自然属性。中国的城市在蓬勃膨胀中,在发展中,需要大量的产业工人,而中国的农民,摇身一变,变成了浩浩荡荡的产业工人大军。这支大军也间接地与农村脱离了联系,农二代完全没有了农村生活经验。</h3><h3> 如果再向上追溯50年,100年,我们这一代,我们父母的一代,祖父母的一代,其实中国大多数的人,都是属于生活在农村广袤的土地上。而现在这一代有大批量的人成为了城市定居者。</h3><h3> </h3><h3><br /></h3><h3> </h3> <h3>  现在城市人口越来越膨胀,当然也有房地产的因素,前几年许多大中小城市都放出大招,你买房子我给户口。也有一些其他的因素,比如教育因素,农民提高下一代教育的档次,改变自己下一代的命运,也会促进很多人迁居到城市里。</h3><h3> 现在农村很多的空心村很多,也有一些学者提倡,取消一些空心村,建立中心镇建立中心村。</h3><h3> 建立中心村,中心镇是很有道理的,因为这样,在供水用电,很多的基础设施,都能够到位。医疗,卫生,教育,很多方面都可以普及,这样从个人来讲,或者从国家层面来讲,成本也会减少很多。还有些小的自然村,村民中青年出去打工了,孩子出去读书了,一个自然村里往往只有几个老人,但是路要通到位,水电各方面要通到位,房多人少,房产资源与居住需求供给需求不对称,这方面的行政与民间成本其实也是很高的。此外,从种地的角度来说,现在的农村基本上已不采用人力操作,收割耕种农业化肥大多数都是采用机器来操作,农村的土地上不需要那么多的劳力,而自然集中的土地更利于机器化操作。</h3><h3><br /></h3><h3><br /></h3><h3>。</h3> <h3>  城市蓬勃发展需要劳力,这导致了人口大量的向城市集中,这也是一个趋势,这也是未来社会,给我们这个社会的一个新的课题,我们都是这股洪流中的一员,如何适应这个社会,如何形成我们新的人际生态。并不说是说,只有商家才能沟通我们的情感,社区里也有很多活动,人的要素如何充分调动溶和,这些都是一个新的生态话题。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其中的建设者,也都是其中的破解者。</h3><h3> 在陌生的城市里建立我们的"村子",我们这些被移栽的植物,用新的方式生存下来,用时间用生活打通了自己新的经络,建立了新的人际生态,在这个陌生的钢筋水泥丛林里,学会了交换温暖,在回家的路上,有那么一个人,用粗糙温热的声音在呼唤着你的名字.......(全文完)</h3><h3> <br /></h3><h3> <br /></h3><h3> <br /></h3> <h3>  &nbsp;图片来自网络</h3><h3> 本文推荐吴昌硕的画。吴昌硕写了一辈子毛笔字,到50多岁才开始学绘画。他当时问老师。学画迟吗?老师说你写几个字给我看看,结果他一落笔,老师说,你成了,你肯定能画成。 &nbsp;</h3><h3> 果然,吴昌硕画艺速进。中国写意画,画好,必须写好字,字写好了,画者成。</h3><h3> 纵观吴昌硕的画。笔力健硕,酣畅淋漓,有一种健雄之美。他用书法的力加气运来推动画气的流动,他的画里有书法。在画坛上,这也是一个奇特的现象。尤为称道的是,在晚清,他的画一扫晚清颓废的之势。他的画有力量,有速度,有一种强健的气韵,流动在其中。而且,他还不是传统的布局格式,像之字形,向小V型或者小c型,他不是这样,他把书法的章法运用到其中,他经常从另外一个结构上,横插一个补笔结构过来,主体与副体相穿插,一下就让人感觉到,非常的奇特,兵出险招兵处奇峰,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让你拍案称奇。这就犹如醉拳,你看他酗酗欲倒,摇摇欲坠,可他却在一种动态的流动之中保持着一种坚如磐石的稳定。</h3><h3> 他画多用速度很快的笔触,奔笔如马,驻笔如礁,且用大团的墨,他用重红用重黄,红红黄黄,色中有墨压住火气。他的菊花,他的葡萄,他的紫藤,他的牡丹。完全,不是一种清秀的风格,而是一种很健硕的风格。就像青松一样挺拔,很有雄性的美,很有老树着花的美,很有劲松抓住绝壁峭</h3><h3>岩的美。</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