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戏曲情结

🌹🎉杨杨🌹🎉

<h3><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音乐和书籍是上帝给这个世界的最好馈赠!所以和许多喜欢音乐的人一样,我也从小就对她痴迷向往。小时候的那个年代,什么都没有,能让我感受到音乐的就是上学后盼望的每周一次的音乐课。而每年一次的三月三古庙会——具体的说就是我们的地方戏,满足了我对音乐的一切向往和憧憬!</b></h3> <h3><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大概六七岁的时候,最喜欢夏天,因为夏天家里就开始用蚊帐,每每等父母出去干农活的时候,这家里就成了我的天下。蚊帐两边挂起来,用橡皮筋把两个枕巾绑在胳膊上就是水袖了,站在炕上,也不知道台词,咿咿呀呀,乱甩乱唱,一上午都不累,直到估计时间父母该回来了,我才赶紧把弄乱的东西归好位,撒腿跑出门野去了。</b></h3> <h3><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可能那个时候对于老百姓来说,一年一度的古庙会也是唯一一次他们能接触到地方戏的机会,在那个无网络,无电视,更甚者连收音机都很少见的年代,而这个古庙会就是他们一年的期盼,当然他们真正期盼的是难得看到的地方戏。</b></h3> <h3><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而我,也是每年这些大军中的一员,母亲每每看我如此起劲要去看这个大人都未必能看懂的戏曲,也只当我是小孩爱热闹,跟着大人们瞎起哄罢了,岂不知这戏曲早已在我心中生根,我都咿咿呀呀唱过多少个炎炎夏日了。</b></h3> <h3><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终于听到剧团来乡里选"苗子"了,我兴奋的总觉得这就是为我来的,我趁母亲在地里忙活,偷溜出去打听剧团的地址,没想到剧团没打听到,却被母亲知道了消息,我一路反抗也无抵于事,被母亲拽回狠狠揍了一顿。记得第二次想去考剧团时大概上了小学一年级,同样被母亲拽回,又是一顿狠揍。可能那个时候大家对去唱戏还是有些不屑的。等后来我又一心梦想着考大学离开农村,这学戏的念头也就渐渐被搁置了,唯一不变的让我有所慰藉的就是每年一次的古庙会,我和戏曲也就像那牛郎织女一样,每年见一次面,解解相思之苦!</b></h3><h3><br /></h3> <h3><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我常常追随着很多戏曲名家的名戏,比如:李爱琴老师的《周仁回府》,郝彩凤老师的《祝福》,刘茹慧老师的《辕门斩子》,刘随社老师的《血泪仇》,丁良生的《打镇台》,屈巧哲的《三娘教子》,王荣华的《庵堂认母》,肖玉玲的《玉堂春》……等等等等。她们在台上的一扬眉,一信手,一转身,一低头,将中华五千年的韵味浓缩成一句句婉转的曲调。或舒展大方,跌宕起伏,或幽怨哀伤,遒劲雄厚。我喜欢她(他)们在舞台上塑造的任何一个人物,从古到今上至帝王将相,下至平民百姓,演绎着她们的爱恨情仇,把我们炎黄儿女的卓卓姿态展现的淋漓尽致!</b></h3> <h3><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一个偶然的机会,在我心里被冰冻尘封已久的戏曲终于被解除了封印,她就像一头被困许久的猛兽,时隔二十多年,依然是我的最爱,爱他的粗旷,豪放和哀怨。我可以搜出想看的任何一位名家的唱腔出来欣赏,痴迷着,陶醉着。被她那优美的旋律和绝妙的戏词深深感动,被古人那拍手叫绝的用字而折服。</b></h3> <h3><span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b>  看着台上,那些戏曲名家们转身,回眸,一颦一笑,如此完美的演绎出一个个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常常让人感觉如坠梦境,感动不已。戏曲于我—-是如此美妙的一门艺术!<br /></b><b> 我常常会想,如果说今生一定要有一个情人的话,那戏曲就是我的情人。我爱她如痴如醉,并且爱心🧡永恒!</b></span></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