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font color="#010101"> 诞生于1898年的刚刚过完120岁华诞的北大,最初叫京师大学堂,1912年以后它才更名为北京大学。它是中国唯一一所以国家最高学府的身份创立的学校,为世界一流大学。1952年北京大学与燕京大学合并,校址也从东四红楼搬进了燕京大学,燕园因此而得名。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北大在我心中一直神圣而遥不可及。我做梦都没想到我还能有此殊荣能迈进北大的校门。</font></h3> 时间要追溯到1976年。那年暑期过后,全国一如既往地开始了一年一度的高校招生,招生方式依然是“群众推荐、领导批准、学校复审”。在招考中除特别强调个人表现突出、参加一定的考试和座谈外,家庭出身和历史清白也是重要的选拔条件。 <div> </div><h3> 这是我上学时调出的家庭档案</h3> 1976年是极其特殊的一年,国家主要领导毛、周、朱相继去世,是全国人民和我最难忘的一年。那年9月,我被单位及十三陵公社文卫组层层推荐、选拔、考试和学校复审,最后批准我到北京大学中文系汉语专业学习。<div> 说起来,我能有这个宝贵的学习机会,我首先非常感谢我的恩师——爱才、助才的公社文卫组张万朴先生,其次是感谢十三陵中学的领导及多位老师(尤其是向祖文老师)对我的肯定和扶助。 </div><div> 高校录取工作结束后,我怀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一边整理在校的东西,一边等待着北大入学的通知。学校的同事和发小纷纷送礼品与我,并和我照分别合影,祝贺、告别的话不绝于耳,学校团委还大张旗鼓地为我开了欢送会……后来才得知各高校迟迟不发通知的原因,竟是因为伟大领袖毛主席的逝世。 </div><div> 直到1976年12月,我才拿到北大的录取通知书,心里如释重负。 </div><div> </div><div> 1977年2月23日(农历正月初六)一个寒冷的日子,我带着玫瑰色的梦想到北大报到,有缘成了北大中文系汉语专业1976级的一名学员。 </div><div> 当时文革还未正式结束,我们文科四系报到后全部被派到大兴分校,实行教育与劳动相结合。我至今清楚的记得,经简单填表报到后,在通往北大南门的马路上,一辆辆大轿车把我们入校的新生和行李一起,拉到当时觉得很远很远的大兴。 </div><div> 大兴分校建在一片荒郊野外。略显荒凉的大操场上,贴满了“热烈欢迎新学员!”和“人民送我上大学,我上大学为人民”的口号。那天,在行李堆积如山的操场上,我最先结识了一直在找行李的胡景聪。</div><div> 报到的第二天,开学典礼在前操场上举行,我班的发言代表是一直都品学兼优的马丽莉同学。</div><div> 这些经历虽已过去40余年,但还清晰如昨。 </div><div><br></div><h3> 这是我精心保存的1977年日历</h3> <h3> 应该说,我是时代的幸运儿,在年轻人都上下求索、苦无出路时,我有此良机能在闻名遐迩的北京大学读书三年,可说是天时地利人和。</h3><h3> 人生的道路漫长而艰辛,北大则是我人生起航的重要的船坞和港口。在母校与老师的导航和谆谆教导下,我走进了知识的殿堂,开阔了眼界,得以更快地成熟和成长。</h3> <h3> 一本《毛泽东选集》,一段难忘的记忆。</h3><h3> 1976年10月,十三陵中学教师团支部为我上大学召开欢送会,并送我一本《毛泽东选集》合订本,我一直对它珍爱有加。</h3> <h3> 发小、同学、同事赵守巨老师,在课余悄悄地送给我一本政治经济学。没想到这本书在我们开政治经济学课时,还真派上了用场。</h3> <h3><font color="#010101">临行之前,向祖文老师送我一句励志名言。</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这张照片青涩而懵懂,是我专意为上学所照,臭美的我特意用烧热的筷子把刘海整得不伦不类。哈哈!现在看起来还是那么蹩脚。😜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尽管难看,它毕竟写入了历史,更主要的是它曾用于我的学生证和借书证。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我记得我的学生证号是7610025</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那个年代很穷,有照相机的人少之又少,所以大兴分校的很多场景都遗憾地没有留下来。这张谢力升的照片,清晰的留下了“北京大学大兴分校”的牌子。</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与潘和平在大兴分校门口这张合影,使分校后边的那几排宿舍兼办公室清晰可见。</font></h3> <h3> 苏殿山、张炳忠、韩长江、温金山在大兴分校门口合影,比较完整的留下了分校门口的面貌。</h3> <h3> 76级汉语专业招生30人。当时听班主任王若江讲,有一内蒙女同学,不知何故尚未报到。回总校后,校方又把眼睛不适宜学化学专业的靳成发同学转来我班。</h3><h3> 这是我班全体女同学在大兴分校门口的唯一合影,不知何故,照片里缺了王亚茹。</h3> <h3> 大兴分校位于庞各庄天团河附近。我记得我每次回家都在大红门换乘366路,下车的公交站叫中堡,距离学校要走30多分钟,并途径大兴的团河劳教所。除北京大学分校外,清华、北师大、师范学院等也都在附近设有分校。</h3><h3> 听上几届师姐讲,分校是几届师生经过几年的艰辛劳动,亲力亲为建起来的。历经3.4年后,才建成前有游泳池、操场、后有办公室兼宿舍、阅览室和四周全是稻田的规模。</h3><h3> 我们的班主任是王若江,她是72级的留校生,端庄漂亮,和我们一样风华正茂。我记得与我们同吃同住同劳动的系任课老师还有:当时就名噪一时的谢冕、潘兆明、石安石、贾彦德、赵祖谟、王理嘉、郭熙良等;还有负责管理劳动生活的陶荣祥、赵清华、付祥荣老师。这些德高望重的老师都与我们建立了深厚的感情,以致多少年后我们还能清晰地想起他们来。</h3><h3> 这张谢力升、刘宗林(已过世)的合影,身后就是当年我们上游泳课的游泳池。看见这土挖的简陋游泳池,不禁使我想起了分校举行游泳比赛、潘和平教我游泳以及男生们把旱鸭子刘勋宁拉到水中央的恶作剧……</h3> <h3><font color="#010101"> 王老师几乎与我们同龄,可还是令我望而生畏。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当年和王老师在一起日子非常难忘,她就像一个可亲的长者,对同学关爱有至、呵护有加。她和蔼宽容、循循善诱和每一次对同学的具体关心和照顾,我们一直牢记于心。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我后来听同学说,王老师曾耐心地说服了因家庭困难坚持要退学的温金山,以致温金山每每提及都激动不已。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入校40周年聚会,温金山当面对王老师进行了深深地感谢。</font></h3> 潘兆明老师,在校时他和我们接触最多,我们都视他为没人委派的副班主任。他对我们亲近自然,如父如兄。我们对他也毫无芥蒂,与他无话不谈,无乐不诉,还和他的儿子潘蕾混的烂熟。我到现在还记得,我与同学们到他家去,他对我们热情如家人,又是让我们看影集、又招待我们吃各种食品。 <h3> 潘老师平时最爱给我们说笑话、讲故事,经常寓教于乐。</h3><h3> 在北大遇上这么优秀的老师,真是三生有幸。</h3> <h3> 正值青春年少的近千名莘莘学子,朝气蓬勃,意气奋发,文体生活丰富多彩。篮球赛、排球赛、诗朗诵、歌咏赛等接连不断。大兴分校这个偏僻的荒凉之地,也因为这伙年轻人的入住而真正地沸腾起来。</h3><h3> 我们汉语专业一直争强好胜,不甘落后,常在歌咏比赛、排球赛以及学习雷锋活动等活动中名列前茅。只可惜那些代表我们荣誉的奖状镜框,因为当时觉得累赘而没能带回总校来。</h3><h3> 这几张由王亚茹、张卫航、韩长江、章巧珍领颂的《让青春闪光》的诗稿,我一直小心翼翼的留着,每每看看,还总是让我动容不已。</h3><h3> 《让青春闪光》,和我们的当时多么贴切: 我们努力,我们奋发,我们不惜一切为青春增色。住宿差、借阅不足、购物不便、蚊虫叮咬,全不在话下,我们决意要把四人帮损失的时间夺回来。树荫下、田野上、宿舍里、借阅室都留下我们自习和讨论的身影……</h3> <h3><font color="#010101"> 这是我们学唱过的《工农兵学员之歌》</font></h3> <h3> 当时订的生活计划现在看起来是那么可笑。😝</h3> <h3> 晒晒那时的心得,字和所写内容都那么臭。</h3> <h3><font color="#010101"> 入校40周年才收集到的温金山、苏殿山、张炳忠的这张照片,不知是照相作秀,还是真在田间劳动。现在感觉异常珍贵。</font></h3> <h3> 1977年6月,众学生出于学习之目的,派代表以学习条件差为由,向分校领导提出回总校的要求。是月,大兴分校文科全体学生提前回到了总校。<br></h3><h3> 回校后,中文系被安排在校园南部的32楼,男生住1、2、3层,女生住4层。我和温桂华等住在阴面407室。</h3><h3> 几个月后,校方为便于管理,女生又搬到坐北朝南“工”字形状的31楼(女生楼)。我和胡景聪、万玉玲、温桂华住在该楼西南角的西向房间202室,直至毕业离校。</h3><h3> 这是我与胡景聪2013年9月4日返校时在31楼门口的合影。</h3><h3> </h3> <h3> 写满故事的202宿舍</h3> <h3> 31楼202室的西侧窗口。它极普通,但对我们又是那么难忘。窗外两棵高高的杨树,是我们在这里生活的见证。我们当时总在洗澡之前,先趴窗口看看楼下澡堂开没开门。</h3><h3> 2014年,老31楼从此消失。这张照片已成历史。</h3> <h3> 局促而狭小的学生宿舍</h3> <h3> 已不复存在的学生宿舍楼</h3> <h3> 当年的老师宿舍楼</h3> <h3> 北大中文系一直是传统、人文的厚积之地,古代文学、古代汉语、古典文献——数千年中华文脉,于此薪火相承,源源不绝。经1952、1954年院系调整后,北大中文系更是大师、名教灿若繁星。</h3><h3><br></h3><h3> 青藤缠满的五院是我们中文系的系址,系学生的中心,又是我们常来常往的家。那时吕良是我们的系主任,华秀珠为我们的系书记。</h3><h3> 在北大中文系,我们充分享受着前辈大师的庇荫和历史文化的熏染,我们徜徉在诗经楚辞、老庄孔孟、李白杜甫的世界,我们跋涉于音韵、字词、语法结构的海洋。在这里,我们学到了丰富的专业知识,同时我们还学会了做人,得到了知识和思想的双重滋润。</h3><h3> </h3><h3> </h3><h3> </h3> <h3> 2013年10月4日,我与胡景聪带着对母校的回忆和思念,重返五院。</h3> <h3> 1975年建成的由邓小平题名的北大老图书馆,当时是面积最大、设计最好、藏书最丰富的高校图书馆。我们在校时刚刚启用。</h3><h3> 它见证了我们的青春和努力。<br></h3><h3><br></h3><h3> 张小宁、张卫航、丁宏、谢力升、杨永健在北大老图书馆前的草地上。</h3> <h3><font color="#010101"> 在校期间,三点一线是我们生活的全部,平时大家都在教室、阅览室里争分夺秒。 现在想起来印象最深的, 就是急急忙忙吃完晚饭,拿着饭兜一路小跑着到阅览室抢占座位……</font></h3> <h3> 俄文楼,我们曾经上课的地方,这里留下我许多珍贵的回忆。王若江老师的第一课就是在俄文楼上的。当时给我们常上课的除了班主任王若江老师外,专业老师还有潘兆明、贾彦德(已过世)、石安石(已过世)、何久盈、郭锡良、王理嘉等。</h3><h3> 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谢冕老师讲诗歌抑扬顿挫、激情四溢; 潘兆明老师讲写作幽默生动、深入浅出; 赵祖谟老师讲文学分析旁证博引、引人入胜; 沙健逊老师讲党史眉飞色舞、如数家珍; 还有年轻帅气、温文尔雅的贾彦德老师,讲课时总爱用“于是乎”……</h3><h3> 在我所学课程中,文学分析课是我的最爱。</h3> <h3> 1977年7月13日完成的音韵课作业</h3> <h3>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h3><h3> 1978年冬,一场少有的大雪覆盖了北大,当时我们欣喜若狂,纷纷留影。我穿着苏殿山同学的军装,着着实实过了一把“军人”的瘾。</h3> <h3> 身着戎装的我,是否也飒爽英姿?</h3> <h3> 1979年夏,我忘了什么原因,我和立早、小温、小孟假期返校。这是当时在图书馆东门的留影,此景已不复存在。</h3> <h3> 北大南门唯一之留影</h3> <h3><font color="#010101"> 为提高学习效率与便于管理,王老师为我们编了3个学习小组,我记得我被編入第一学习小组。</font></h3><h3><font color="#010101"><br></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第一小组女同学</font></h3> <h3> 第二小组女同学</h3> <h3> 第三小组女同学</h3> <h3> 第一小组全体同学在颐和园</h3> <h3> 1978年全体女生合影于颐和园</h3> <h3> 当时我们班的班干部先后为班长张力军,书记王少华、张炳忠,学习委员马丽莉、王亚茹,体育委员丁宏等。</h3><h3><br></h3><h3> 潘老师携潘蕾与我们全班同学在颐和园</h3> <h3><font color="#010101"> 团日泛舟昆明湖</font></h3> <h3> 同学少年,风华正茂</h3> <h3> 朝晖夕阴、气象万千的未名湖,记载了我们在校时的每一个日出与日落,每一滴汗水与泪水; 岸边骄傲的楼宇和鲜花铺满的道路,都是我们回首青春的力量和勇气。</h3> <h3> 美丽壮观的北大第一体育馆,给予了无数学子的篮球、排球的技巧和强身健体的知识。</h3> <h3><font color="#010101"> 1978年春,热心的刘宗林曾大张旗鼓地组织部分同学,乘130小货坐着马扎,豪情满怀地游览了清东陵。</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开心快乐东陵游</font></h3> <h3> 马丽莉,我心中的偶像。</h3><h3> 她集聪明、睿智、豁达、善良、热情于一身。常帮人于难,助人于困。去年大聚会之为,使她在我心中的形象更加熠熠生辉。</h3> <h3><font color="#010101"> 青葱岁月难忘记,一朝春尽红颜老。曾经的春衣年少,都成了美好的记忆……</font></h3> <h3> 北大的西南门,现在早已没了踪影。当时我们常从此门走出走进。每每到海淀购物总要出西南门过马路,然后穿过窄窄的老虎洞,右拐便是热闹的海淀大街了。</h3><h3> 如今旧址已盖了留学生的新楼。</h3> <h3> 风风雨雨,朝朝暮暮。</h3><h3> 花开花落,秋去冬来。</h3><h3> 三年的时光在不知不觉中悄悄溜走。在这个菁菁校园,度过了我人生最美丽、最值得珍藏的岁月。</h3><h3> 是燕园,壮我翅膀,领我搏击,教我提升,引我方向,使我难忘……</h3><h3><br></h3><h3> 1980年我们毕业了</h3> <h3> 毕业意味着离别</h3> <h3> </h3><h3> 几朝同窗,情浓意重。无论是送行还是留言,不免凄楚。同学们互道“苟富贵,勿相忘”,留“劝君更饮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的诗,内心充满了复杂和依依不舍。</h3> <h3><font color="#010101"> 马丽莉分别赠语语重心长</font></h3> <h3> 张卫航藏头诗俏皮可爱</h3> <h3> 派遣费珍贵异常</h3> <h3> 回首北大的几年岁月,就像一本厚厚书中的几页精彩片段,或是一部影片中浓缩的几个难忘镜头。激动和憧憬仿佛就在昨天,青春和今天似乎就是一夜之隔。</h3> <h3> 2008年5月4日,母校100周岁的生日。分别多年的同学首次聚会母校,相拥北大。</h3><h3> 一块牌匾,寄予同学对中文系的深情厚意。</h3><h3><br></h3><h3> 未名湖畔坐满了为母校祝福的学子。</h3> <h3> 2014年4月,北大姹紫嫣红。</h3><h3> 值此美好,我与张桂清、孔金香、孟秀兰践诺相约,到北大看望王老师。<br></h3><h3> 在对外汉语学院的楼前,亲切与王老师合影。</h3> <h3> 昔日携手处,如今又聚首。</h3> <h3>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h3> 2016年10月6日,胡景聪回京,部分同学与之欢聚北大。 <div> 入校40周年聚会的想法由此酝酿和产生。</div> <h3> 存放在我们记忆中的三角地早已荡然无存</h3> <h3> 为筹备入校40周年聚会,我与筹备小组张桂清等同学多次出入北大。</h3><h3> 这是联系聚会事宜时在中文系前的留影。</h3> <h3><font color="#010101"> 热情、宽厚、无私的学姐张桂清,在组织入校40周年聚会中与我成为知己。她为聚会立下了汗马功劳。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聚会还要感谢筹备小组的张炳忠、老大哥王少华及筹备小组的每位同学,没有他们的各尽其职,就没有汉语专业入校40年聚会的圆满成功。 </font></h3><h3><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更要感谢筹备小组的编外成员马丽莉,她位高而不傲,任重而勇为,充分体现了她的大气、大度、大家风范。</span></h3> <h3><font color="#010101"> 2017年5月13至15日,入校40周年大聚会如期举行。</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中文系张开热情的臂膀拥抱了我们这些回家的学子,不仅为我们提供了会议室和聚会的横幅,还挑选了3名热情、勤快的志愿者为我们服务。</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5月14日恰逢母亲节,令人激动的聚会仪式在同学的期待中开始……,系主任及5位老师拨冗参加了返校纪念会。会议由班里品学兼优的马丽莉及王少华主持,每位老师都倾情发言,回顾了那段难忘的过去……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br></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全体同学聚会在未名湖畔 </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聚会仪式中,王少华的汇报全面随意、条理清楚,马丽莉的主持生动感人、语惊四座,无不令系主任、老师和同学们折服。</font></h3> <h3> 班主任王老师在聚会仪式上,做了声情并茂的发言,同时还转来来自太平洋彼岸的潘老师对全体同学聚会的祝贺和问候。</h3> <h3><font color="#010101"> 王少华代表全班赠送系里的书法珍品</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 用“腹有诗书气自华”来形容我们的王老师,最贴切不过。</font></h3> <h3> 聚会会场</h3> <h3> 一次大聚会,一座里程碑</h3> <h3> 聚会的背后是事无巨细的辛劳。老师同学相见的激动和高兴,使我欣慰无比。</h3><h3><br></h3><h3> 情寄未名湖</h3> <h3> 纪念首任校长严复105周年是北大120周年活动之一。</h3> <h3> 2017年7月,在京部分同学与王老师和潘老师相聚畅春园。</h3><h3><br></h3><h3> 同学为两位恩师敬酒</h3> <h3> 王老师和潘老师亲切交谈</h3> <h3> 2018年5月9日,在京部分同学与王老师及海外归来参加120周年校庆的潘老师欢聚一堂。</h3> <h3>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h3> <h3> 同学校庆期间在西门</h3> <h3> 学子回家</h3> <h3> 再访未名湖</h3> <h3> 2018年5月,北大校庆120周年。为记录这份难忘,我曾兴致勃勃地三入北大。</h3> <h3> 校庆设立的服务站</h3> <h3> 未名湖畔校庆标记</h3> <h3> 办公楼前校庆标记</h3> <h3> 中文系欢迎校友回家</h3> <h3><font color="#010101"> 中文系悬挂了校庆的横幅</font></h3> <h3> 感谢青春,感谢那个年代,感谢北大,感谢老师,感谢与我朝夕相处的同学……</h3><h3> </h3><h3> 光阴如梭,如今我们转即离校已38年。毕业后我们在各自岗位上用不懈的努力、用骄人的成绩,出色的完成了北大交给我们的社会作业,我们延续了母校的荣耀。</h3><h3> 为此我们骄傲。</h3><h3><br></h3><h3> 怀山之水,必有其源;参天之树,必有其根。 我们永远不会忘记当年把我们拥在怀里的图书馆、教学楼、未名湖、博雅塔,我们永远不会忘记三尺讲台育桃李的老师,我们更不会忘记抚育、滋养我们的中文系。</h3><h3> 情未了,永思念。</h3><h3> 再见!北大!</h3> <h5><br><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 </span><b style="color: rgb(237, 35, 8);">你是一座工厂<br></b><font color="#010101"><b>我想说,你是一座工厂,真正的工厂,<br></b></font><font color="#010101"><b>进来的是矿石,出去的是好钢。<br></b></font><font color="#010101"><b>看,从车间到车间,从炉膛到炉膛,<br></b></font><font color="#010101"><b>到处是红烟紫雾,金星火浪!<br></b></font><font color="#010101"><b>为建设祖国争分夺秒,<br></b></font><font color="#010101"><b>革命的豪情火一样烫!<br></b></font><font color="#010101"><b>一炉炉亲爱的的钢啊炼出了,<br></b></font><font color="#010101"><b>敲一敲,当当响;望一眼,闪幽光。<br></b></font><font color="#010101"><b>多好的火色,多好的质量!去吧,<br></b></font><font color="#010101"><b>去做齿轮,去做镰刀,去做钢枪。<br></b></font><font color="#010101"><b>无愧地把它交给人民,交给党,<br></b></font><font color="#010101"><b>北大呀,我相信,明天的产品更辉煌!</b></font></h5><h1><font color="#ed2308"><br></font></h1> <h3> 世界上的一切光荣和骄傲都来自母亲。</h3><h3><br></h3><h3> 时光,温暖了我的记忆,沉淀了我的美好。 </h3><h3> 青春,曾被北大的鲜花、绿地、岸柳、湖泊、课堂、老师、友谊、欢笑所填满,叫我如何不怀念,如何不难忘,如何说出那一声“再见”。</h3><h3> 谁不爱自己的母亲?那个学子又能忘记自己的母校?</h3><h3><br></h3><h3> 难忘燕园,怀念母亲。</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