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font color="#010101"><p style="text-align: center; ">——沂蒙红嫂的故事</h3></font></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010101">蒙山</font></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010101">沂水</font></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010101">蒙山沂水育红嫂</font></h3> <h3> 沂蒙是一片红色的沃土。</h3><h3><br></h3><h3> 据统计,革命战争时期,沂蒙山区共有420万人口,其中就有120万人参战支前,20万人参军入伍,10万英烈血洒疆场。</h3><h3><br></h3><h3> 在沂蒙老区,乡乡有红嫂,村村有烈士。<br></h3><h3><br></h3><h3> 因此,在沂蒙工作战斗过多年的陈毅元帅曾动情地感叹:</h3><h3><br></h3><h3> “我就是躺在棺材里也忘不了沂蒙山人,他们用小米供养了革命,用小车把革命推过了长江。”</h3><h3><br></h3><h3> 你听说过全国其他地方有红嫂吗?有没有听到过延安红嫂、井冈山红嫂或西柏坡红嫂?都没有。全国只有我们沂蒙有红嫂。</h3><h3><br></h3><h3> 为什么?别的地方没有妇女起来革命吗?她们为什么不叫红嫂呢?这,正是我们沂蒙妇女的独特之处。</h3><h3><br></h3><h3> 一是除了我们沂蒙山区,哪个地方也没有形成这样规模的妇女拥军支前大军。</h3><h3><br></h3><h3> 我们沂蒙山的老百姓太善良、太听话了!他们从心底里拥护共产党,党一号召革命,男女老少马上无条件响应。</h3><h3><br></h3><h3> 妇女们不但自己踊跃支前,还积极动员自己的丈夫、儿子和兄弟参军打仗,“母亲叫儿打东洋,妻子送郎上战场”,于是才有了八路军115师1939年抵达沂蒙山时才不足六千人,而1945年仅仅六年的时间移师东北时竟带走二十万沂蒙子弟的壮举。</h3><h3><br></h3><h3> 二是“红嫂”这个名字,就诞生在我们沂蒙这片红色的沃土上。</h3><h3><br></h3><h3> 最早提出“红嫂”这一称谓的,是我们省的一位作家名叫刘知侠,六十年代初,他在知道沂南县有一个乳汁救伤员的妇女后,亲自跑到那里采访,回去后写出了一篇小说,小说的名字就叫《红嫂》,文中主人公的名字也叫红嫂。</h3><h3><br></h3><h3> 从此,“红嫂”的名字才开始传播开来,以后这个名字就成为沂蒙妇女这个特殊群体的美称,“沂蒙红嫂”就作为我们沂蒙一个具有地理标志性特征的名称而名扬天下,家喻户晓。</h3><h3><br></h3><h3> 作为沂蒙人,今天,每当提到“红嫂”的名字,我们就感到分外亲切,肃然起敬!</h3><h3><br></h3><h3> 红嫂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可歌可泣的伟大的母性群体。她们都是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在艰苦卓绝的年代,她们送子参军,送郎支前;缝军衣,做军鞋,推米磨面烙煎饼;抬担架,推小车,舍生忘死救伤员;不遗余力抚养革命后代,牺牲自己保护革命干部。</h3><h3><br></h3><h3> 她们为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她们用青春和热血谱写了一曲曲血乳交融的军民鱼水深情。</h3><h3><br></h3><h3> 但是,生活中的红嫂又是一个个鲜活的个体形象,回顾在她们身上发生的那一幕幕荡气回肠、催人奋进的感人故事,至今让人无比动容。</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ed2308"><b>一、沂蒙母亲王换于</b></font></h3> <h3> 王换于,沂南县人,1888年出生于一户贫穷的王姓家里。</h3><h3><br></h3><h3> 因为是女孩,从小没取名,19岁时被父母嫁给了马牧池乡东辛庄于家。</h3><h3><br></h3><h3> 直到1938年,年届半百的她因为入党要填花名册,一个干部跟她说:</h3><h3><br></h3><h3> “你婆家姓王,你姓于,你是夫家用两斗谷子的彩礼换来的,你就叫王换于吧。”</h3><h3><br></h3><h3> 从此她才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名字——王换于。</h3><h3><br></h3><h3> 王换于既是村妇救会会长,又是艾山乡副乡长,还是徐向前、罗荣桓两位元帅的老房东。</h3><h3><br></h3><h3> 她无数次不顾个人安危,为我军传送重要情报。</h3><h3><br></h3><h3> 她冒着生命危险保存山东省机关重要机密文件。</h3><h3><br></h3><h3> 她用半年多的时间救活了身负重伤、全身血肉模糊、只有一息尚存的《大众日报》社的白铁华。</h3><h3><br></h3><h3> 她眼含热泪把被敌人残杀的山东分局书记朱瑞的妻子陈若克和她刚刚出生几天的婴儿的尸体埋在自己的地里…… </h3><h3><br></h3><h3> 她在自己家里创办了“战时地下托儿所”,将山东分局领导机关的孩子抚养起来。</h3><h3><br></h3><h3> 第一批27名孩子中最大的只有七八岁,最小的生下来才三天,其中有徐向前的女儿小何(乳名),罗荣桓的女儿罗琳,陈沂的女儿陈小聪等革命后代。</h3><h3><br></h3><h3> 孩子缺营养,她就让两个儿媳用奶水先喂烈士遗孤,她对儿媳说:</h3><h3><br></h3><h3> “让咱的孩子吃粗的,把奶水给这些孩子喝吧。咱的孩子没了,还可以再生;如果这些烈士的遗孤没了怎么办,咱可不能让烈士绝了后啊! ”</h3><h3><br></h3><h3> 就这样,烈士们的孩子都健康地活了下来,而她的4个亲孙子、孙女却因饥饿先后夭折了。</h3><h3><br></h3><h3> 解放后,这些烈士遗孤和战时托儿所的其他孩子们,长大后都是一颗颗革命的种子,播撒到祖国的四面八方。他们宣传沂蒙,宣传红嫂,宣传王换于,让沂蒙精神传遍中国。</h3><h3><br></h3><h3> 1989年1月3日,王换于老人走了,享年101岁。</h3><h3><br></h3><h3> 王换于被后人誉为“沂蒙母亲”,她真正配得起这个神圣的称谓!</h3><h3><br></h3><h3> 我们向这位伟大的母亲致敬! </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战时地下托儿所”的孩子们</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1945年抗战胜利后,战时托儿所</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的孩子大部分迁往临沂</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徐向前与妹妹及女儿徐鲁溪在沂蒙</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 陈沂、马楠与女儿小聪在沂蒙</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1983年,大众日报社原工作人员白铁华</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看望当年曾救护过他的王换于</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1986年春,原铁道兵副司令员</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胡奇才与夫人看望王换于</h3> <h3> 2001年,战时地下托儿所学员、罗荣桓元帅的儿子罗东进来沂蒙看望王换于的儿媳妇、战时地下托儿所保育员张淑贞。亲人相见,悲喜交集。</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战时地下托儿所学员、陈毅元帅之子</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陈昊苏与沂蒙红嫂张淑贞共话当年</h3> <h3> 2003年,王换于去世14年后,当地政府修建的“沂蒙母亲王换于纪念馆”正式开馆。</h3> <h3 style="text-align: left;"> 来自当年战地托儿所的孩子们长跪在王换于铜像前,纵情地喊一声母亲,泪流满面……</h3> <h3> 当年王换于抚养过的孩子在王换于纪念馆前合影。左一为原铁道兵副司令员胡奇才之子胡鲁克,左二为原山东纵队卫生部部长白备武的女儿白效曼,左三为烈士之子张林。</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 王换于当年生活过的地方</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王换于孙媳妇沈传桂在</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照料奶奶的“百年老屋”</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ed2308"><b> 二、乳汁救伤员的明德英</b></font></h3> <h3> 明德英,沂南县人。两岁时因病致哑;21岁时她讨饭来到横河村,嫁给了上无片瓦、下无寸地的贫苦村民李开田。</h3><h3><br></h3><h3> 从此,一个茅草窝棚架在了墓地边,夫妻俩以看墓林为生。</h3><h3><br></h3><h3> 1941年冬,大批日伪军包围了驻沂南马牧池村的八路军山东纵队司令部,一名小战士在突围中身负重伤,被明德英机智救下。</h3><h3><br></h3><h3> 当搜捕的敌军走后,小伤员因失血过多,已处于缺水休克状态。这时,周围没有水源,战士奄奄一息,怎么办?</h3><h3><br></h3><h3> 危机之中,正在哺乳期的明德英毅然不顾女人的羞涩,将乳头塞进小战士的嘴里,温馨洁白的乳汁一滴一滴流进了战士的嘴里……。</h3><h3><br></h3><h3> 用乳汁拯救伤员,在有着几千年“男女授受不亲”等封建礼教根深蒂固的旧中国,在上世纪四十年代的孔孟之乡,这一弥天的壮举,不亚于殉道者浇油自焚,惊天泣地,惊世骇俗!</h3><h3><br></h3><h3> 可以这样说,自从人类战争有史以来,明德英是第一个用乳汁为正义淬火的人!</h3><h3><br></h3><h3> 朋友,小时候,我们谁没吃过妈妈的奶?可是谁曾见过一个年青的妈妈用自己的乳汁去救过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陌生的成年男人?</h3><h3><br></h3><h3> 用乳汁救人,我见过两幅世界名画。</h3><h3><br></h3><h3> 一副是十七世纪德国画家鲁本斯的油画《西门与佩罗》,讲的是一个被禁食的基督徒西门在监狱中挨饿,他的女儿——女基督徒佩罗——经常到狱中探望父亲,并用自己的乳汁喂养骨瘦如柴的父亲的故事。</h3><h3><br></h3><h3> 这幅油画被悬挂在美国自由邦波多黎各国家美术博物馆门口,这个国家的人民在这幅画面前都肃然起敬,或者感动得流泪。</h3><h3><br></h3><h3> 另一幅名画是意大利画家卡拉瓦乔1606年创作的,名字叫《给饥饿的犯人食物》。内容与鲁本斯的那副有些类似:一位妇女站在牢笼前给一个快要饿死的犯人喂奶。</h3><h3><br></h3><h3> 三个年轻的女人,同样都是乳汁救人,但内容不一样,传达的内涵也不一样。</h3><h3><br></h3><h3> 鲁本斯的油画赞扬的是基督的博爱精神、利他主义。女儿给父亲喂奶,虽然大胆脱俗,但这里面毕竟还有父女亲情。</h3><h3><br></h3><h3> 卡拉瓦乔的作品宣扬的是人性的善良,传达的是作者的一种悲悯情怀。</h3><h3><br></h3><h3> 但是,这两幅画的内容并不是生活中真实存在的,而是美术家创作的,寄托了作者的某种理想或愿望,是虚构和想象的;而且,画上的故事都发生在和平时期,发出这种行为的人除了可能遭受到某种舆论的压力外,本身并没有任何的生命危险。</h3><h3><br></h3><h3> 而我们的沂蒙红嫂明德英不同,一是她和这位受伤的战士素不相识,素昧平生,更无血缘关系;二是这个故事是发生在残酷的战争年代,她救解放军战士的举动一旦被敌人发现,随时都会有掉脑袋的危险;为了保护自己,她完全可以选择离开。</h3><h3><br></h3><h3> 另外,明德英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普通的农家妇女,她逃过荒、要过饭,她是一个聋哑人,从没接受过任何正规教育,她一向被很多人看不起……她低微的身份可以让她不用承担任何责任。</h3><h3><br></h3><h3> 但就是这样一个籍籍无名的小人物,为了挽救战士的生命,她毅然抛开世俗,冒着死亡的威胁,不顾一切,用自己的乳汁去救活了伤员。</h3><h3><br></h3><h3> 要知道,直到多少年后,新中国成立了,人们的思想都大大解放了,当一位作家去采访她丈夫的时候,她的丈夫对妻子乳汁救伤员的事还讳莫如深,就像妻子干了一件很不光彩的事一样,羞于开口。</h3><h3><br></h3><h3> 但是,明德英不但做了,还做得心甘情愿,做得心安理得,做得坦坦然然。</h3><h3><br></h3><h3> 为什么呀?我们只能这样解释:是沂蒙妇女的善良和对人民子弟兵最朴素的感情、是共同的信仰和伟大的事业把她和这位不知名的战士联系在了一起。</h3><h3><br></h3><h3> 朋友们想一想,这该是一种多么纯洁、多么高尚、多么伟大的壮举啊!</h3><h3><br></h3><h3> 小战士终于得救了。回到家,明德英与丈夫倾其所有,杀了家中仅有的两只鸡,做成鸡汤,一口一口地喂小战士。</h3><h3><br></h3><h3> 为了防止敌人搜查,她还背起小战士把他藏到一个空坟里边,按时给他送饭。</h3><h3><br></h3><h3> 她还每天用盐水为战士清洗感染流脓的伤口,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h3><h3><br></h3><h3> 在明德英的精心照料下,八路军伤员终于康复并返回部队。</h3><h3><br></h3><h3> 1943年,明德英又一次从鬼子的枪林弹雨中抢救出了13岁的小八路庄新民,同样在她家养好伤后送他归队。</h3><h3><br></h3><h3> 1955年,在上海工作的庄新民与明德英取得了联系。见面那天,庄新民在老人面前长跪不起,磕头感谢明德英的救命之恩!</h3><h3><br></h3><h3> 明德英乳汁救伤员的故事,被写成了小说《红嫂》,并被改编成京剧《红嫂》、《红云岗》,中央芭蕾舞团又改编成舞剧《沂蒙颂》,搬上舞台、拍成电影。明德英作为“沂蒙红嫂”的生活原型,赢得了人们的无限敬重和爱戴。</h3><h3><br></h3><h3> 1995年,明德英去世,庄新民以儿子的身份为她立碑。</h3><h3><br></h3><h3> 2009年,为迎接新中国成立60周年,中央宣传部等11个部门联合组织评选“100位为新中国成立做出突出贡献的英雄模范人物和100位新中国成立以来感动中国人物”。</h3><h3><br></h3><h3> 在从千千万万个人评选出的“100位英雄模范人物”中,大家比较熟悉、如雷贯耳的名字有:</h3><h3><br></h3><h3> 李大钊、瞿秋白、方志敏、鲁迅、赵一曼、江竹筠、杨开慧、冼星海、董存瑞、刘胡兰……</h3><h3><br></h3><h3> 和这些家喻户晓、大名鼎鼎的英雄并列在一起的,还有一个虽然普普通通却熠熠闪光的名字,她就是来自我们沂蒙山区的农家妇女、一个令人敬仰的伟大女性——</h3><h3><br></h3><h3> 明德英。</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乳汁救伤员</h3> <h3> 明德英用来救助伤员的房子是高粱棵盖的草棚,现在已经无法找到,这是她居住的第二代房子,是用草苫子转起来的圆圆屋 ——当地称之为“团瓢”,也就是窝棚。</h3> <h3> 这是明德英在原来位置第三次用石头和瓦盖起的房子。本打算第四次“翻盖”,但政府不让拆除,要留着老人曾经住过的房子,以作永久的纪念。</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明德英与丈夫李开田以及他们的两个儿子</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 明德英送孙子参军</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明德英用乳汁所救的伤员庄新民在海军部队</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的儿子庄健专程来沂蒙拜见奶奶明德英</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 1995年明德英去世,庄新民</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以儿子的身份为她立碑</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恩人已逝,庄新民老泪纵横</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生前普通平凡,死后一抔黄土</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以明德英为原型改编的</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芭蕾舞剧《沂蒙颂》</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ed2308"><b>三、子弟兵的再生母亲祖秀莲</b></font></h3> <h3> 祖秀莲,沂水县人。1941年冬天,在日军大扫荡中,八路军山东纵队司令部排长郭伍士身负重伤,生命垂危。</h3><h3><br></h3><h3> 祖秀莲不畏艰险,把他抢救后藏在一个石洞内,喂饭喂药,端屎端尿,精心照料一个多月,终于使他度过了生死关,重返前线。</h3><h3><br></h3><h3> 为报大恩,郭伍士1947年复员后,毅然决定不回山西老家,来到沂水县桃棵子村找到再生母亲祖秀莲,母子俩相依为命,相互照顾。</h3><h3><br></h3><h3> 祖秀莲于197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77年7月去世。虽然她的党龄不足一年,但他却是一位名副其实的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党员!</h3><h3><br></h3><h3> 她去世后,郭伍士以亲生儿子的身份为她送终;郭伍士死后,也埋在了离祖秀莲墓地不远的山坡上,与再生母亲永远相伴。</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郭伍士与祖秀莲母子相依为命</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高山下青松相伴的祖秀莲之墓</h3> <h3> 每年的清明节,人们都来到祖秀莲墓前敬献花圈,向英雄的红嫂默哀致敬,表达无尽的怀念。</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清明节人们向革命英雄郭伍士</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献花圈,鞠躬默哀</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ed2308"><b>四、带头用身体架起“火线桥“的李桂芳</b></font></h3> <h3> 沂蒙山的红嫂们,做的虽然都是一些支前的琐事,但奉献的却是无边的大爱。</h3><h3><br></h3><h3> 她们不仅支持亲人参军杀敌,自己担负起家庭的重担,在战事需要时也会义无反顾地奔赴前线,用自己柔弱的肩膀架起通往胜利的桥梁。</h3><h3><br></h3><h3> 李桂芳,沂南县人,14岁参加革命。1947年,孟良崮战役打响后,有一支部队需要迅速渡过汶河,当时河上没有桥梁,青壮劳力又都上了战场,家里只有妇女。</h3><h3><br></h3><h3> “没有桥腿用人腿,没有桥板用门板”。时任艾山乡妇救会长的李桂芳组织村里的32名妇女拆掉自家门板扛到河边,她们毅然跳进1米多深的河水中,用身体当桥墩架起了一座输送部队的“火线桥”。</h3><h3><br></h3><h3> 她们在冰冷的河水中坚持了一个多小时,前面的战士知道脚下踩的是女儿身,起初脚步轻轻,到后来,战士越积越多,都拼命前冲,他们忘掉了脚下踩的是一个个柔弱的血肉之躯。</h3><h3><br></h3><h3> 看着水里痛苦地紧咬牙关的妇女,许多战士都流下了感动的泪水,他们在沿途的石崖上写下了红嫂们的名字。</h3><h3><br></h3><h3> 然而,他们哪里知道,这些妇女中有的此时已经怀有身孕。冰冷的汶水没有多情的种子,带给这群妇女的是日后满身的疾病,甚至是终身不育的纠缠人生。</h3><h3><br></h3><h3> 战争,从来就没有性别上的优待,战争,也从来没有让女人走开。</h3><h3><br></h3><h3> 谁说女子不如男?我们的沂蒙红嫂,就是代父从军的花木兰,她们都是替夫挂帅的穆桂英啊!</h3><h3><br></h3><h3> 电影《沂蒙六姐妹》中有这样一个场景:我军受伤的战士太多了,手术急需献血。</h3><h3><br></h3><h3> 红嫂月芬听到后,把袖子一撸,伸出手臂,对那位医生说:</h3><h3><br></h3><h3> “同志,抽俺的!”</h3><h3><br></h3><h3> 那位医生说:</h3><h3><br></h3><h3> “我找男人,男同志!有没有男同志可以献血的?”</h3><h3><br></h3><h3> 没料到一向温柔的月芬竟对着自己的亲人愤怒地骂了起来:</h3><h3><br></h3><h3> “你瞎了吗?俺们沂蒙山的男人都在前线呐——!”</h3><h3><br></h3><h3> 这声呐喊,惊天地,泣鬼神。那一刻,我的眼泪夺眶而出。</h3><h3><br></h3><h3> 为了拿下孟良崮,沂蒙山的青壮年可以说是倾巢而出,全都上前线支援解放军了,家里只剩下老人、妇女和孩子。</h3><h3><br></h3><h3> 就是这些妇女也有很多人主动参加了抬担架救伤员的大军,各个村里都没人了,几乎成了空城。</h3><h3><br></h3><h3> 朋友们想一想,除了沂蒙山,哪里还有这样不计得失一心一意支援前线的老百姓啊?</h3><h3><br></h3><h3> 什么叫跟着共产党走?什么叫义无反顾?什么叫真心实意?什么叫全力以赴?什么叫不遗余力?</h3><h3><br></h3><h3> 这些,我们沂蒙人民都做出了最好的诠释,给历史交上了最好的答卷。</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三十二名妇女用身体搭起“火线桥”</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ed2308"><b>五、志愿嫁给第一个报名参军的梁怀玉</b></font></h3> <h3> 梁怀玉,莒南县人。她容颜娇丽,妩媚动人,聪慧活泼,是四乡有名的“金凤凰”,她说唱的小戏《王宝玉参军》闻名遐迩。</h3><h3><br></h3><h3> 暗恋她的小伙一大群,可以说,她想嫁给谁就可嫁给谁,因为她有这个资格。</h3><h3><br></h3><h3> 那么,她的择偶标准应该很高吧?</h3><h3><br></h3><h3> 不高,谁都没有想到,她的择偶标准只有一个,而且这个条件只要愿意,谁都能够达到。</h3><h3><br></h3><h3> 1944年,身为“识字班”班长、年仅17岁的她,在一次参军动员会上赫然站起,慷慨承诺:</h3><h3><br></h3><h3> “谁第一个报名参军,我就嫁给谁!”</h3><h3><br></h3><h3> 在场的小伙子都面面面相觑,吃惊地张大了嘴。</h3><h3><br></h3><h3> 最终,她不在乎小伙长相普通,不嫌弃夫家贫困,信守承诺,毅然与心地善良、第一个报名参军的本村青年刘玉明结为夫妻。</h3><h3><br></h3><h3> 跟男人相比,女性更向往和平生活。</h3><h3><br></h3><h3> 但是,国难当头,梁怀玉追求的不是个人生活的幸福和安宁,而是宁愿牺牲自己,用一颗诚心积极支持男人上前线保家卫国。</h3><h3><br></h3><h3> 梁怀玉这种博大的胸襟和高尚的情怀值得我们永生铭记!</h3><h3><br></h3><h3> 有的朋友可能会说,这么漂亮的姑娘,我也会抢着去答应。</h3><h3><br></h3><h3> 你说这话,如果站在现在的角度,我完全相信;而且我还相信,不但是你,还有很多人都会去这样做。</h3><h3><br></h3><h3> 但如果让你回到战争年代,在参军上前线打仗就意味着随时随地就会死去的情况下,你还能像现在这样这么毫不犹豫地去报名参军吗?</h3><h3><br></h3><h3> 我们村里就有这么一位烈士,他头一天报名参军,第二天就牺牲在了战场上。</h3><h3><br></h3><h3> 从这一点上说,我们在赞叹梁怀玉壮举的同时,还应该为保家卫国而第一个报名参军的梁怀玉的丈夫刘玉明点赞!</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洙边村的“金凤凰”、演剧“明星”、“识字班”</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班长梁怀玉和刘玉明年轻时的合影</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伉俪情深</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梁怀玉全家福</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ed2308"><b>六、永远的新娘李凤兰</b></font></h3> <h3> 李凤兰,蒙阴县人。1928年冬天,妈妈在逃荒途中生下了她。</h3><h3><br></h3><h3> 1945年4月,经媒人介绍,17岁的李凤兰和青年王玉德订了婚。</h3><h3><br></h3><h3> 第二年7月,在距婚期不到两个月时,未婚夫报名参加了解放军,从此,杳无音信。</h3><h3><br></h3><h3> 为照顾生病的婆婆,鼓励丈夫安心打仗,1946年10月19日,在缺少新郎的情况下,她说服父母,按当地风俗,由嫂子怀抱大公鸡陪她拜堂成亲。</h3><h3><br></h3><h3> 从此,她细心侍候婆婆,操持家务,开大会,做宣传,纳军鞋,支前线。</h3><h3><br></h3><h3> 她总在自己做过的鞋上绣上一个“心”字,痴情地相信丈夫一定能穿上并认出她做的军鞋。</h3><h3><br></h3><h3> 参军半年时,丈夫随部队打仗路过家乡,顺便回家看看。不巧李凤兰已回娘家。婆婆马上派人去叫她。</h3><h3><br></h3><h3> 可是,当她怀着喜悦与激动的心情一口气跑了十几里山路回到婆家时,丈夫已跟部队出发了。</h3><h3><br></h3><h3> 夫妻失之交臂,这成为她一生的遗憾。</h3><h3><br></h3><h3> 就这样,她苦苦等待12年,然而最终等来的却是县民政局送来的一张鲜红的烈士证书,原来她的丈夫王玉德早在11年前的莱芜战役中就已牺牲了。 </h3><h3><br></h3><h3> 李凤兰痛苦地昏睡了三天三夜。从此,她拒绝了亲人无数次要她改嫁的劝说,终生为烈士守。</h3><h3><br></h3><h3> 终生守候,无怨无悔!这是世界上最令人动容的守候啊!</h3><h3><br></h3><h3> 一生与人为妻,可她与丈夫从未见过一面。</h3><h3><br></h3><h3> 为了不让烈士后继无人,她收养了一子一女。</h3><h3><br></h3><h3> 2008年,80岁的李凤兰老人安然去世。</h3><h3><br></h3><h3> 让我们满怀敬意,永远记住这位永远的新娘,因为她从来就没有把新郎盼进家门…… </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终生守候的李凤兰老人</h3> <h3> 李凤兰是 电影《沂蒙六姐妹》中美丽的女主角月芬的原型,其凄美的爱情故事曾感动过全国无数的观众。</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她曾对婚姻满怀美好憧憬</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没有新郎的婚礼</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一个人的新房</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与丈夫失之交臂,成为她一生的遗憾</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ed2308"><b>七、闻名遐迩的拥军支前模范 </b></font></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ed2308"><b>“沂蒙六姐妹”</b></font></h3> <h3> 沂蒙六姐妹(左起):张玉梅、尹廷珍、杨桂英、尹淑英、冀贞兰。公方莲早逝。</h3> <h3> 沂蒙六姐妹,蒙阴县人。这是一个英雄的群体,战争年代踊跃支前当模范,和平建设时期积极拥军做贡献。</h3><h3><br></h3><h3> 不知大家看过电影《沂蒙六姐妹》没有?这部电影是我们临沂市和山东电视台合作拍摄的,荣获第13届中国电影最高奖“华表奖”。</h3><h3><br></h3><h3> 这是一部饱含诗意的电影,也是一部油画般美丽的电影,更是一首讴歌沂蒙女性真、善、美的颂歌。</h3><h3><br></h3><h3> 影片就是根据当年沂蒙六姐妹的故事改编而成的,但它又把千千万万个沂蒙红嫂的事迹都集中到了六姐妹身上。</h3><h3><br></h3><h3> 影片中的春英和月芬是妯娌俩,她们的公公在支前中壮烈牺牲了。孟良崮战役打响后,她们的丈夫亲兄弟俩都参加了战斗,妯娌俩也参加了抬担架救伤员的队伍。</h3><h3><br></h3><h3> 一个偶然的机会,大嫂得知了丈夫牺牲的消息。为了不让亲人伤心,她独自忍受着巨大的悲痛,把烈士通知书偷偷藏了起来,继续跟姐妹们一起拥军支前、抢救伤员。</h3><h3><br></h3><h3> 影片的结尾让我永生难忘:</h3><h3><br></h3><h3> 孟良崮战役胜利结束了,支前的大嫂春英和二嫂月芬背着包裹兴冲冲地跑回家中。</h3><h3><br></h3><h3> 一进门,院子里静悄悄的,面容苍老憔悴的婆婆抱着大嫂幼小的儿子臭儿,臭儿戴着孝帽,祖孙俩呆呆地坐在院子里的一把椅子上,临时搭起的灵棚,两边的柱子上白色的挽帐在随风摆动。</h3><h3><br></h3><h3> 妯娌俩抬眼望去,灵棚正中挂着一个匾额,上面写着“满门忠烈”四个黑体大字,两边是一副挽联:</h3><h3><br></h3><h3> “三烈士英名垂千古,一家人丰功铭巨碑”。</h3><h3><br></h3><h3> 下面并排放着父子三人的牌位——郝南山、郝德福、郝南成(两个儿子的名字令人回味)。</h3><h3><br></h3><h3> 一门三英烈!沂蒙人民在战争中为和平付出的代价震撼人心!</h3><h3><br></h3><h3> 看到儿媳归来,婆婆放下孙子,站起身来,对着烈士的牌位恭恭敬敬地站好,低声命令孙子和儿媳:</h3><h3><br></h3><h3> “跪下!”</h3><h3><br></h3><h3> 婆婆、臭儿和大儿媳春英双膝跪地,泪流满面向英灵叩头。</h3><h3><br></h3><h3> 二儿媳月芬慢慢走到丈夫郝南成的牌位前,双手颤抖着捧起牺牲将士遗物光荣证旁边放着的、她满怀深情亲手绣好送给丈夫的烟荷包,两行热泪夺眶而出。</h3><h3><br></h3><h3> 全村人都来了,男女老少都齐刷刷跪倒在院子里和院子外面长长的石板路上,黑压压一片。</h3><h3><br></h3><h3> 这时,音乐响起,传来一个沧桑男子凄凉、哀伤的歌——《沂蒙山小调》。</h3><h3><br></h3><h3> 镜头慢慢推远,灰暗的天空,广漠的原野,皑皑的白雪,那位70多岁民间歌手悲凉的歌声在低回飘荡,扣人心扉、荡气回肠……</h3><h3><br></h3><h3> 我相信,那一刻,我和电影院所有的观众都流泪了。为了我们多难的民族,为了我们英雄的儿女,为了我们坚强的红嫂,更为了为摆脱中华苦难而付出巨大牺牲的我们伟大的沂蒙人民! </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电影《沂蒙六姐妹》感动中国</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ed2308"><b>八、为救八路军而献身的陈元君 </b></font></h3> <h3> 陈元君,临沭县人。1943年腊月的一天,大地主带领日本鬼子突然包围了陈元君所在的蛟龙村。</h3><h3><br></h3><h3> 作为区妇救会长和县妇救会委员的陈元君,机智地把多名妇女干部掩护好,但有一个叫邓廷兰的却被鬼子抓住了,敌人一口咬定她是八路军的女干部。</h3><h3><br></h3><h3> 陈元君一把将邓廷兰拉到自己怀里,说道:</h3><h3><br></h3><h3> “别怕,我的好闺女!”</h3><h3><br></h3><h3> 鬼子不相信,把陈元君打得皮开肉绽,当场昏迷过去。可她醒来后仍说邓是自己的闺女。</h3><h3><br></h3><h3> 在她和乡亲们的掩护下,几个妇女干部全部脱险。</h3><h3><br></h3><h3> 1945年,我方几名干部在陈元君家被敌人发现。</h3><h3><br></h3><h3> 在千钧一发之际,陈元君当机立断,叫三儿子从后窗跳出,一边向村外跑,一边打枪,以引开敌人。</h3><h3><br></h3><h3> 她不顾个人安危,先帮助几位同志越墙突围,又把一位负伤不能走的通讯员藏在东屋床底下,然后自己才吃力地拄着一根木棒准备蹬墙。</h3><h3><br></h3><h3> 这时,日军已冲进了院子,一声罪恶的枪响,陈元君同志光荣牺牲。</h3><h3><br></h3><h3> 陈元君烈士永垂不朽!</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ed2308"><b>九、刘胡兰式的女英雄范春莲</b></font></h3> <h3> 范春莲,平邑县人。作为区妇救会长的她带领群众撤退时,因怀孕行动迟缓被俘。</h3><h3><br></h3><h3> 狱中敌人对她进行种种酷刑折磨,她紧咬牙关,宁死不屈,决不说出党的秘密。</h3><h3><br></h3><h3> 因敌人吊打折磨,她在狱中早产生下一个女婴。</h3><h3><br></h3><h3> 后我军解放县城,她终于获救。</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ed2308"><b>十、智勇双全的赵传春</b></font></h3> <h3> 赵传春,沂水县人。为使我军从敌人包围圈中脱险,她冒着生命危险闯过敌人三道岗哨把情报及时送到。</h3><h3><br></h3><h3> 敌人曾悬赏2000块大洋捉拿她,结果还是枉费心机。</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ed2308"><b>十一、全国女民兵战斗英雄侍振玉</b></font></h3> <h3> 侍振玉,临沭县人。她曾带领民兵打游击、埋地雷、捉汉奸、攻碉堡,英勇杀敌,令敌人闻风丧胆,敌人出3000块大洋买她的人头。</h3><h3><br></h3><h3> 解放后,她三次被毛主席亲切接见。</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侍振玉(右三)先后三次被毛主席亲切接见</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ed2308"><b>十二、宁愿饿死自己的孩子</b></font></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ed2308"><b>也要抚养革命后代的张志桂</b></font></h3> <h3> 张志桂,沂水县人。日寇扫荡的紧急关头,她收养了八路军团长刚满三个月的女儿鲁生。</h3><h3><br></h3><h3> 她爱革命后代胜于己出,在两个孩子同时谁都吃不饱的情况下,她把一个半奶给鲁生吃,而让自己刚满几个月的女儿仅喝很少一点。</h3><h3><br></h3><h3> 鲁生渐渐胖了起来,可她本来胖嘟嘟的女儿却因断奶过早,仅7个月大就不幸夭折了。</h3><h3><br></h3><h3> 张志桂心如刀绞,孩子已经停止了呼吸,可是,张志桂还把她抱在怀里,怎么也舍不得扔。她小心地把奶头放进她永远也不能再吃奶了的女儿干涸的小嘴里,泣不成声地说:</h3><h3><br></h3><h3> “孩子,再喝一口吧,妈妈对不起你呀!”</h3><h3><br></h3><h3> 四年后,张志桂忍痛把鲁生交给了她的亲生父母。</h3><h3><br></h3><h3> 由于战争年代的辛劳,不到40岁的张志桂已经满头白发。</h3><h3><br></h3><h3> 1963年,年仅51岁的张志桂一病不起,永远离开了人世。</h3><h3><br></h3><h3> 临死的时候,她还自言自语地说:</h3><h3><br></h3><h3> “鲁生今年22了。”</h3><h3><br></h3><h3> 她的遗嘱只有一句话:</h3><h3><br></h3><h3> “鲁生要是来了,叫她到坟上看看我。”</h3><h3><br></h3><h3> 我们没有找到张志桂生前的任何照片,无从知道这位可敬的红嫂的模样,但我们深信,她一定像她的名字一样,芬芳、甜美……</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ed2308"><b>十三、精心抚育革命后代的尹传美</b></font></h3> <h3> 尹传美,莒南县人。为了抚养出生仅15天的革命后代迎胜,她历尽艰辛、东躲西藏,与迎胜相依为命。</h3><h3><br></h3><h3> 解放后,她深明大义,把迎胜重新送回已位居高官的亲生父母身边。</h3><h3><br></h3><h3> 后来,迎胜的父母亲自提议,希望两家结为亲家。尹传美不同意,认为门不当,户不对。</h3><h3><br></h3><h3> 但对方坚持,迎胜与尹传美的女儿梅吉慢慢相爱了,同一个妈妈的乳汁养育大的两个青梅竹马的青年终于喜结良缘。</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ed2308"><b>十四、青春献给甲级残废军人的吴娟</b></font></h3> <h3> 吴娟,平邑县人。她甘愿奉献自己的青春,毅然同全身瘫痪的甲级残废军人、革命功臣王宝胜结婚,并精心照料其终生,使其又顽强地生活了25个春秋。</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ed2308"><b> 十五、倾尽财力拥军的好妈妈胡玉萍 </b></font></h3> <h3> 胡玉萍,沂南县人。</h3><h3><br></h3><h3> 婚后第二天,她就把新房腾出来让八路军伤病员住。</h3><h3><br></h3><h3> 抗美援朝时,她又把家中仅有的500斤大豆捐献给国家买飞机大炮。</h3><h3><br></h3><h3> 她 把自己20多年来节衣缩食积攒下来的价值达11万元的钱和衣物全部捐给了部队和烈军属。</h3><h3><br></h3><h3> 她先后向党组织交党费近万元。</h3><h3><br></h3><h3> 胡玉萍被中央军委和民政部授予“全国爱国拥军模范”、“爱国拥军好妈妈”。</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ed2308"><b>十六、养育儿子当将军的红嫂贾玉珍</b></font></h3> <h3> 贾玉珍,沂南县人。</h3><h3><br></h3><h3> 她在孟良崮战役中立功;一生认准一个理:没有国家的安宁,就没有家庭的幸福。</h3><h3><br></h3><h3> 她先后将8位亲人送到部队。</h3><h3><br></h3><h3> 为让已是海军少将的儿子安心部队工作,在老伴病重、病危、病故前后,她都没告诉孩子一声。</h3><h3><br></h3><h3> 儿子将军的称号同样是母亲的骄傲和光荣。</h3> <h3> 半个多世纪过去了,当年的"红嫂"有的已经故去,有的到了耄耋之年,但她们身上的那种"红嫂精神",通过她们的子女以及她们抚养过的革命后代,薪火相传,红嫂接力有来人,沂蒙大地上又涌出现了无数的新红嫂,沂蒙精神从沂蒙山区走向全中国,成为激励一代又一代人牺牲奉献、报效国家的宝贵精神财富。<br></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ed2308"><b>十七、闻名全国的“神枪姑娘”沈秀爱</b></font></h3> <h3> 沈秀爱,蒙阴县人。</h3><h3><br></h3><h3> 她15岁开始苦练射击本领,先后两次参加了济南军区、山东军区举行的军事比武,分获一、二等奖,受到贺龙元帅的亲切接见。</h3><h3><br></h3><h3> 1964年6月被济南军区推荐参加解放军总部组织的军事训练比武。她表演的两个项目均全部命中。</h3><h3><br></h3><h3> 当时,毛主席等党和国家、中央军委领导人都站起来喝彩。毛主席还向周总理说道:</h3><h3><br></h3><h3> “真是位神枪姑娘哟!”</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ed2308"><b>十八、特大钻石献国家的魏振芳</b></font></h3> <h3> 魏振芳,临沭县人。</h3><h3><br></h3><h3> 1977年,魏振芳把在田间翻地时发现的一块特大钻石无私地献给了国家。</h3><h3><br></h3><h3> 这块宝石被当时的国家主席华国锋以发现地命名为“常林钻石”,是我国到目前为止发现的第二块超过100克拉的国宝石级天然大钻石,也是我国现存的最大钻石。</h3><h3><br></h3><h3> 为表彰她无私奉献的精神,1978年9月,她作为特邀代表光荣地出席了中国妇女第四次全国代表大会,受到党和国家领导人的亲切接见。</h3><h3><br></h3><h3> (我国发现的最大钻石是1937年在我们临沂市郯城县李庄乡发现的金鸡钻石,后被日本驻临沂县的顾问掠去,至今下落不明。)</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ed2308"><b>十九、用一朵小白花让儿子尽孝的戚洪桂</b></font></h3> <h3> 戚洪桂,费县人。丈夫不幸病逝,为了不影响儿子在部队服役,她强忍悲痛,没有写信告诉儿子。</h3><h3><br></h3><h3> 而在三年多的时间里,在每次给儿子寄去的鞋垫上都绣有一朵小白花,暗暗让儿子为父亲戴孝。</h3>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二十、老红嫂的后代继承人于爱梅</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于爱梅,沂南县人。她是“沂蒙母亲”王换于的孙女。她以奶奶为榜样,坚持拥军优属,几十年如一日,成为新一代红嫂的杰出代表,受到中共中央总书记习近平的亲切接见。</p>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ed2308"><b> 二十一、永远都走在拥军路上的</b></font></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ed2308"><b> 新红嫂朱呈镕 </b></font></h3> <h3> 朱呈镕,临沂罗庄人。她是一个企业家,既是老红嫂的“好女儿”,又是 2000个子弟兵的“好妈妈”。</h3><h3><br></h3><h3> 多年来,她拥军行程几十万里,累计捐款捐物达620余万元,她一年四季永远都行走在拥军路上,被战士们亲切地誉为“最美兵妈妈”。 </h3><h3><br></h3> <h3><font color="#ed2308"><b> 最后一碗米,做军粮;</b></font></h3><h3><font color="#ed2308"><b> 最后一块布,做军装;</b></font></h3><h3><font color="#ed2308"><b> 最后一件棉袄,盖在担架上;</b></font></h3><h3><font color="#ed2308"><b> 最后一个儿子,送战场。</b></font></h3><h3><font color="#ed2308"><b><br></b></font></h3><h3><font color="#ed2308"><b> ——红嫂精神写照</b></font></h3> <h3><font color="#167efb"><b> 请您欣赏电视诗歌《红嫂,我心中的美神》(作者:曲辰)</b></font></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图片来自网络)</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