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乡关何处是---诗情画意林坑

陈维镛

<h1><b>林坑地处永嘉最最北部的山区,一直以来默默无闻没有名头,到2000年夏一位像釆宝客一样的人,寻寻觅觅几乎20年,终于一眼瞬间,再见爱!林坑被定格---再也放不开了!此何许人也,原来是温州籍贯的广州画院画师赵瑞椿先生。林坑是块玉,在永嘉全境游览示意图,竞只是淡淡字迹的一地名,慧眼识玉,玉挖掘出来了。是天下餡饼或历史巧合?让我看过的"一封家书",赵先生娓娓道来---。</b></h1> <h1><font color="#b04fbb"><b>"一路二桥村三处,春夏秋冬景无数。 如诗入画古朴美,四面八方客来住。" 林坑古村 毛光寿(此人为林坑村第一任老村长毛步松老人之子,2017年荣获永嘉十佳中学校长称号)2012.7.1.一群早年赴北疆屯垦戍边的农友游林坑,我掉队,但我不落伍,5.17为纪念下乡48周年,䃼个荡,DIY,自己开始脚下路,交份纪念活动的答卷!</b></font></h1> <h1><b>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b></h1> <h1><b>夏天中午村中安安静静,满目葱茏!</b></h1> <h1><b>秋落叶纷飞,万木潇潇,古村早已收获归仑,当忙已忙。</b></h1> <h1><b>冬天山上有时白雪遮盖,精舎门口红色灯笼分外妖娆,是一群怎样的热爱自然热爱生活的人们!</b></h1> <h1><b>都说:小桥.流水.人家,人间烟火升起,再加上云雾缭绕,俨然仙境,自然中见人,人工中见自然。林坑古民居,在自给自足条件下,巧妙人工,古朴耐看,是一种什么样的传承!但天如抱怨,人能怎样,山洪发作的情景!</b></h1> <h1><b>【永嘉旧事】该画卷有374个人、有139头或只畜禽、有113只飞鸟,创作花了八年,18米长,0.845米高的油画。有人说"一级画师画出的林坑",这话果然说的有道理。但是从另一个角落切入。"发现"只是一个原先已经存在的事或物,几百年来,谁在维育着林坑,解放以后又是谁在苦苦经营自己家园,这次驴游是巧合吧,竞然借宿老村长之家,永安桥东的毛家宅子,现在名字叫【林韵山居】,老村长于去年五一仙逝享年九十又二。现由儿媳的姑嫂经营。我搜网中,还发现毛步松他老人是林坑毛氏的家族长者也还是诗人,先有诗人后有画家。此美篇介绍画师先再介绍诗人。</b></h1> <h1><b>下面借画师林瑞椿老先生2005年创作的【永嘉旧事】油画18米长卷的一张张局部翻拍照片,在其画旁边,贴上分段家书,慧眼如何认识林坑的。该画已经正式出版发行。同尺寸的画陈列在芲坡村古建筑仁能寺的太阳宫作场館。</b></h1> <h1><b>"林坑村毛苍河书记:<br></b><b>自从2000年夏天我发现林坑村,继而林坑村保护开发,迄今已过13年,取得了不少的成绩,林坑原来只有两座石桥,后来又增加了两座木桥和一座石桥,不单使景观增色,也方便游人交通,但也留下不少遗憾,让我们一起来回顾林坑的发现过程。<br></b><b>我对楠溪江的情结,要追溯到苦难的童年。那是二十世纪四十年代初,祖国遭受日本侵略,国土沦丧。温州三次沦陷,年幼的我两次随父母逃难到永嘉。在苦难的童年中,日本侵略者</b></h1> <h1><b>带给我们的是恐怖、杀戮、传染病、赌博和饥荒;唯独楠溪江给我童年嬉戏和美好的憧憬。我常跟农家的孩子学爬树;揪住水牛尾巴爬牛背;到溪边学狗刨式游泳;拿着簸箕到田沟里捕鱼捉蟹;到玉米地里找玉米秆当甘蔗吃;也饶有兴趣地跟农家孩子学犁田学耙地。他们都在七八岁时耕种自家的土地,已经是正劳力了。我跟孩子站在耙上又不稳,牛拉着耙经过土疙瘩时很容易将我掀翻在地,孩子会立即呼住牛,将我小腿从耙刀下拉出来……回忆童年生活,犹如寻梦般的美好。</b></h1> <h1><b>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我又寻访童年生活的地方。我的老房东是永嘉县枫林镇徐洪光。看到久违的老人已经九十多岁,满腮银须,满面红光,仍在辛勤劳作,打竹篓;他的媳妇已经成了老太太。当年的环境如故,只是周边已经变得十分拥挤。当年的老房子,正在破败和消亡;我奶奶带我住的房子依然如故,旁边过道上的牛栏依旧。这是我经常停留看着黄牛在反刍时嘴巴不断流出白沫的地方。天天闻惯牛屎味,直到如今,我都不怕牛屎味;门口的老井旁边,</b></h1> <h1><b>依旧摆放着吊水的竹竿。故地的一切,引发我诸多美好思绪。楠溪江的自然风光和古村落,成为我寻找灵感的源泉;成为我美术创作重要题材。<br></b><b>2000年夏天,我们去永嘉县北边的穷乡僻壤。同去的还有另外几位学生。我们在黄南乡上坳村转了一轮,此时我干渴得不行,在路边小摊子上找水喝,摊主泡了一大碗绿茶并倒进白糖款待我。我在他的小屋里享受着徐徐凉风,意犹未尽。清茶喝了一碗又一碗。摊主老头问</b></h1> <h1><b>我来干吗的,我说看风景,画画又拍照,他手指着背后,问我里面还有一个小村看不看。我问有多远,他说很近,十分钟路程。我们沿着两边青山夹着小溪流过上小道,蜿蜒曲折进去,像是大自然留给我们的悬念,等我看到村舎时,很快就看到了全貌。一副山村美景展现在我的眼前,那样丰富,自然,我脱口对学生们说:以后我们可以不用找了,因为我己经找了二十年。我们就在这里打翻身战,这里能给我丰富的灵感,能画出好画来。这无疑是一处画家诗人寻找灵感的地方,这一偶然发现,是长期艰苦寻找的必然结果。这个村就叫做林坑村。</b></h1> <h1><b>永嘉山色,清明而秀丽,四季郁郁葱葱,林坑亦然。当我踏进这个小村庄时,展现在眼前如画的古村落犹如天工造化。苍翠的青山,满目竹林、松柏和杂树,环抱着这个小小的村落,像孩子在母亲的怀抱里一样亲昵。山上两股清泉沿着大小岩石构成的小沟,从上而下蜿蜒曲折在村前汇合,绕着村庄,流向他方。两座高低方向不同的石桥,架在溪上沟通两岸。无形之中成为全村的中心,点缀错落有致的村貌,像画龙点睛一样使整个村庄醒目有神,更增添</b></h1> <h1><b>了一份光彩。村舍是浙南山区典型的、敞开的木结构民居,造型玲珑剔透,与秀丽青山绿水相辉映。长年浸润在水气中的黑瓦显得特别浓黑,使整个画面增加了一份凝重。房子紧贴山势起伏建造,无序却自然;变化中统一。它揭示着先人"天人合一"的哲学理念。凡艺术上一切规律,均包含在这一幅幅山村美景之中。</b></h1> <h1><b>一个村民将老房子拆除,打算砌红砖房子,满满一大堆红砖已准备就绪,我跟村干部们商量,能否不让建造。他们说不能,因为有政府正式审批手续。我无可奈何,但我已意识到,这样下去不用两年,一座美丽的山村将会毁掉。<br></b><b>是年岁末,我带着预想的盘算第三次来到林坑。我的盘算就是好好坐下来画几幅林坑的美景,这是我保护林坑唯一能做的事。打算以后连同我的文字报告,一并递交给县市领导。我非永</b></h1> <h1><b>嘉县干部,我做古村落的保护工作,不是上级的指派,而是自觉地意识到它的意义和重要性。因此,我只有把事情办好,再去争取领导和舆论上的支持。在寒冷的冬天,村民看我起早摸黑缩着脖子在户外作画,还端来炭盆给我取暖。正在这时节,利用冬闲,村委会决定将村内唯一一条S形的主道铺上水泥,工作正在进行中。我尽力劝阻村干部,理由是整体环境的协调才是古村落保护的最高目标。再则,此地将来适合作电视电影的外景地,只有石头路才</b></h1> <h1><b>协调才美观。村干部总算接受我的意见放弃原来的计划。直到第十一天,我画完第六幅钢笔画,已是农历十二月廿三。凌晨常闻杀猪宰鸭声,过年的气息日渐浓重,再待在那里已经跟节日气氛不相协调。我带着收获的喜悦和忧虑的心境回温。在村中央,夏天时还是地基,现在却已是红砖房屋竖立在村中心。这种煞风景的现象令我痛心疾首。保护一个村子很难,毁坏一个村子却十分容易。<br></b><b>送走2000年,我着手做两件事情:写好保护林坑的报告,阐述保护的意义,将自己在林坑</b></h1> <h1><b>的写生画作当作附件,还将在林坑拍摄到的建在村中心的红砖瓦房也当作附件,分头呈送给温州市人民政府以及下属有关部门。另一方面,将我撰写的宣传林坑的文稿、画稿交给温州日报,一星期后见诸副刊报端。我自己将这六幅写生画印成500套明信片,分寄全国各艺术院校和有关单位。这是第一次宣传林坑的文章和画作。<br></b><b>永嘉县领导对我的报告作出积极的反应。主管旅游的副县长、旅游局长从此不断关心呵护林</b></h1> <h1><b>坑的保护发展。县长破天荒地批了三万元让林坑建立公厕。有了公厕,村委会决定动员村民清理自家在路边的茅厕。一天之间,三十八座原建在溪两边的朝天茅坑被消灭干净。从此,千百年来遗留下来的陈规陋习,在村民的观念里,产生了根本的动摇。他们逐渐在自家建造了抽水马桶,享受着二十世纪的伟大发明。有条件的人家办起了农家旅舍,提供餐饮住宿服务,接待艺术院校前来写生的师生或远道而来的游客。村内的清洁卫生工作有专人负责。<br></b><b>领导的关心和呵护,从精神到物质上的支持,同时也得到了省市领导的关怀。浙江电视台国际频道率先报道了林坑。从此以后,林坑就较为频繁地出现在中央和地方的传媒之中</b></h1> <h1><b>幸运的林坑又碰上2001年7月在温州召开的"第十二届国际民居会议"。我向组织单位推荐林坑作为会议的参观点。五天会议,参观泰顺、永嘉十几处主要古村落景点,直到第五天中午,这一百多位中外建筑专家,最后来到林坑吃上一餐农家饭,整个参观采访不过三个多小时,这仅有104户人家的小山村,从未见过这么多专家教授的光顾,且直接听到了专家教授们的一片赞扬声:这是一个活的古村落,一进到这里,就融入村民的生活中去,分外亲</b></h1> <h1><b>切。他们意犹未尽地匆匆离开,一致认为两县五天参观访问,是林坑给他们留下最为美好的印象。原建设部李先逵司长,给林坑留下这样一句充满诗意的评语:楠溪江畔多名胜,山居最好是林坑。这些都成为林坑的精神财富。<br></b><b>2001年8月31日,香港凤凰卫视"寻找远去的家园"摄制组来到永嘉摄制古村落。旅游</b></h1> <h1><b>局向摄制组推荐林坑为新景点。9月2日,阳光明媚。林坑村民时不时地抬头仰望,等待赵群力台长的"小蜜蜂"的到来。果真一架小飞机从大学村的方向,像一只小蜻蜓一样飞过来,村民欢呼雀跃,瞪着眼睛看新鲜。林坑村民的所有眼睛,跟着天上的小飞机,转着五圈。飞机越转越低,赵群力不时挥手向村民致意,村民巴不得将手伸过去跟他握上一把。告别的挥手渐渐地远去,消失在空中。航行不到十分钟,有着丰富航拍经验的赵群力,竟被遮掩在森</b></h1> <h1><b>林中的高压线挡住了视线,一次意外的疏忽,"小蜜蜂"被高压线刮倒坠落在楠溪江。我们时代的英雄,放弃他一生钟爱的航拍事业,定格在林坑村的上空,长眠在楠溪江畔。时年五十一岁。想不到2001年9月2日成为中国航拍事业的黑色日子。林坑村从欢乐的气氛中,骤然转入无限的悲恸。林坑村为赵群力建立了纪念馆;县政府在群力罹难处大学村,建立了赵群力纪念园,以资永久纪念。</b></h1> <h1><b>2003年初冬,上海电影制片厂拍摄《自娱自乐》影片在林坑开机,影片将林坑山村特有的风貌展现给观众。<br></b><b>一个沉睡了七百年的小山村,以它从未有过的活力,焕发出它的生机。永嘉是以山地丘陵为主的县。永嘉县东面是雁荡山脉,西面属括苍山脉,由楠溪江贯穿其中。上游河谷深切,多峡谷激流,中游河谷宽阔,多曲流多级阶地。多种地形地貌,构成了丰富的自然景观。在全</b></h1> <h1><b>县一千零十几个自然村里,85%的村落是建在丘陵之上的山地民居古村落,这就是永嘉村庄的主要形态。林坑与大多数山地民居一样,一无古庙二无祠堂三无雕梁画栋的房屋,因此有很多人甚至个别建筑家可能对它不屑一顾。画家则不然,他们善于从构成景、物的整体效果出发;从对象整体色彩空间效果出发,去审视去吸纳。中国传统建筑是木结构的,木头房子迟早是会消亡的。唯独传统的建筑符号,能世代承袭下去。这些朴素的民居,依山就势,错落有致地建造在青山绿水之间,构成一幅幅独具地域特色的山村美景,这就是永嘉山地民</b></h1> <h1><b>居的美学价值。林坑和其他山村景色自然成为画家、诗人钟爱的地方。这些古朴而历史悠长的山居是耕读文化的历史见证,告诉后人祖先生活发展的轨迹,引起现代人对古老文化的追思。虽然这些古老的山居建筑早已退出现代建筑文化视圈,但正因为"老"才越显其历史价值和研究价值。<br></b><b>古村落是一本不太容易读懂的书。读者如果对它经历久远形成的沧桑美不理解,就不会着意</b></h1> <h1><b>地去保护它。保护工作不是个别人的专利。也不仅仅依靠政府的政策措施,而需要让更多的村民懂得保护古村落就是保护祖先留下来的文化遗产,也是保护一项旅游资源。保护旅游资源应当看成是山区发展新思路。保护工作必须立足于整体的空间的恢复,只有这样才能达到情境保护的目的。一个尊重自己民族文化的民族,才是能够兴旺发达的民族。<br></b><b>赵瑞椿 2014,3,30"</b></h1> <h1><b>画师笔下的千姿百态,就是作者日思夜想的家园,正渐行渐远,虽然人岁悄长如日暮西山,乡关是回不去了,但是拽住林坑这个深藏在山高水远的偏僻地,写入诗、画进画、拍摄进影视,留下了符号,总可以吧!可以割舍不去的老思故想可以作我们的精神家园,寄托我们情思!牢记我们怎么样走过来的根。我们知道楠溪通航的上限是中游的岩头镇,对面东岸的枫林古时称"浙南小温州",是很繁华便利的埠头,但也只是驶楠溪江独有的两头尖尖平底的蚱蜢舟。从林坑经岩坦到岩头要步行走百多里路,走上一整天,何等遙远闭塞,林坑穷啊!直至1979年修了路!画师于林坑有恩,此后林坑建新房也参照画师图纸。</b></h1> <h1><b>1)林坑村89岁(2012年)的村民毛步松,对记者吟起了这首他自己写的诗,名林坑乐园" 迈上高峰顶蓝天,坐下歇息观周边。 浓浓森林密密竹,奇岩石洞摆面前。"<br></b><b>"耕田割草积肥料,天晴下雨凤祥忙,妇女送饭田头吃,烈日插秧热难当。"当问起一年中什么时候最忙时些的诗,毛步松喜欢地背起这诗,他的诗从不起名字,但写的,都是生活的点点滴滴,劳作的所见所闻。他在林坑生,在林坑长,伴着这个村庄过了一辈子,留下好几百首诗。48年入党,当20多村长,第一座石拱桥永平桥就是他任上1974年建成,第二桥永安桥1976年组织施工的建成通车。<br></b><b>不要以为毛步松是村里有名的诗人,其实当地有很多写诗的人。村民们觉得,自己就生活在如诗的梦境里。这里的乡民们,经由优美的山水,古朴的生活,养成了一种独特的气质,他们欣赏保护着自然景观,也细心创造着人工景观。<br></b><b>山在村外,一池映出倒影,水在山间,一渠引入村来。自然山水被村民人文化了,成了村落的一部分。在这些山水浸润的古村里,他们 "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有表现林坑美景的:"迈上高峰顶蓝天,坐下竭息观周边,浓浓森林密密竹,奇岩石洞摆面前。"也有描写农耕生活的:"三至五月正农忙,鸡叫五更即起床,唤醒儿童将牛放,自背农具上山岗。"更多的,则是写着自己的生活和心情。林坑,终将老去终将逝去!现在田头的诗歌大会,已经是老人挂嘴边的事了,因举家外迁而日渐破败的老宅,难逃危房宿命。毛步松老人走了……。据说:有旅游集团正商谈村民整体换地搬迁,而人心不古、没有了人间烟火,终究是逝去的标本了!</b></h1><h3><br></h3> <h1><b>林坑三合院较多,成凹字型。1949年有四座,五十年代三座,共七座,毛步松健在时跟人介绍说,他十岁盖的此房。估计1940年的。房子靠着溪边面向溪流。林坑共有38座老房子,院落顺等高线布局,宽而浅,"坐实向虚",背靠山坡,面对空阔。最老的屋子已有200年历史,浙南山区穿斗式结构,整屋建设不需要一根铁钉。建筑细窥不加雕饰,却能饱经风雨。家家户户都很熟络,大家知根知底,平时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楠溪江流域的文化发达比较早,在六朝时,中国文化史上璀璨夺目的星辰,大文学家、书圣王羲之;中国第一位山水诗人谢灵运等先后来永嘉担任郡守,他们这些地方长官为师重于吏。"助人伦、成教化"作为施政的最高追求,造就了楠溪江发达文化和耕读传统。林坑是楠溪江上游一个偏僻小小的山地民居,不过是劳动者的栖息地,但是山民的祖先却懂得美化自己的环境,与大自然相协调。木结构的房子充满着很高的文化品味,足见"成教化"的渗透力。林坑村的房子像有个模子样,没有规矩怎成如今的范!</b></h1> <h1><b>4)"北俈石壁石高峰,南站门卫大将军,东有粮山田仓库,中踞盘古王龙宫,西击竹枝山财人,五龙抢珠落村中。"这是林坑村89岁村民毛步松写的《林坑村景》。村民们都会背,一遇上外地人,就逐字逐句介绍里面描述的村景。白鹤大帝庙大概是入村后的"第一印象"。"五谷丰登、六畜兴旺"是早期林坑居民生活追求的最高境界,因而林坑村民所倚重的神灵主要是专司五谷的白鹤大帝和山林野兽的焦岩爷(焦岩爷庙在1975年左右被破坏)。有意思的是从遥感卫星地图看:林坑有五条山脉聚集。莫非人们常说:风水宝地?风就是元气和场能,水就是流动和变化。风水本为相地之术,即临场校察地理的方法,也叫地相、古称堪舆术,它是一种研究环境与宇宙规律的哲学,人既然是自然的一部分,自然也是人的一部分,风水的核心思想是人与大自然的和谐,早期的风水主要关乎......、村落的选址、座向、建设等方法及原则,为选择合适的地方的一门学问。林坑的先祖有良知有文化,应赞!</b></h1> <h1><b> 据载,始祖毛候德公仕唐为户部尚书,授荣禄大夫,原居江西吉安,毛步松老先生与人介绍说,因先祖犯了上,带领家族(也即唐末世之乱)迁居台州。长子为唐末进士,任福建布政,迁居台州丹崖,传至第19世毛继原公,由神鹿指引,自丹崖迁至上幽胜地,为上幽毛氏第一世始祖。看网文,我贸然猜测:误入林坑山坳的毛继原公也即林坑的第一人,从此开拓成村的。此照片毛氏宗祠,是林坑村外公路外面的上幽(坳)村,石碑有记载。村民90%姓毛。都是亲戚,一家子。其余10%是外面嫁过来的。可见,林坑毛家是文化人,有跟基的,难怪,有先见之明,搞这么个有品味的林坑存世!</b></h1><h3><br /></h3> <h1><b>这里介绍一个清华建筑学院的陈志华教授,我国乡土建筑研究倡导者1989年即开始全国调查。他认为:乡土建筑是东方农业文明的见证,在建筑上表现为三元素:宗祠、庙宇、文教类。小小林坑过去有毛氏宗祠、有白鹤大帝庙,焦岩庙以及小学校,除小学改赵群力纪念館,白鹤大帝庙复建外,其他都没了!</b></h1> <h1><b>陈教授著书【楠溪江中游乡土建筑】1993年;【楠溪江中游古村落】1999年,三联书店出版。此七间两厢院落平面图应很规范大气,其西立面是林坑数得着的,毛步松老大,排头兵,弟兄们有样甭学!此图是陈志华教授的同事李秋香著作【浙江民居】,59页所刋。</b></h1> <h1><b>林坑很过日子,种庄稼,还伐木、竹,还采中药材,狩猎。这图是做素面图。林坑的农家乐搞得很欢腾,客人来许多!</b></h1> <h1><b>林坑,很像是一本打开的书,国人从农耕文明一下子迈进了现代文明,仅短短的几十年,几乎可说是突飞猛进,是否有太快的味道,丰富了物质,忽视了什么?我们的内心的宁静祥和呢?站在毛公山上,看远方,朝南看层层叠叠,何处是乡关?下面十张图是赵先生全幅的截图可供细赏,补充于2019.1.19.</b></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