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董家河

朱智勋

<h3>  我七十年代出生于董家河这个美丽又热闹的村庄,村里的一草一木都充满着我儿时的美好记忆,每当提起董家河这个字眼,我的眼前总会浮现出曾经的往事。每次回老家看着村里的新变化,看着一起长大的小伙伴,看着久居在家乡的亲人,总觉的是那么的亲切。</h3> <h3><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进入村口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这座文武台和篮球场。回想起当年,村里的各位篮球爱好者在这里展示着自己的飒爽英姿。每年过春节这里更是热闹非凡,从正月初一开始村里篮球爱好着会组织邀请周边的球队来这里参加篮球比赛。同时也会吸引来很多美女帅哥观看比赛,那场面可正是人山人海,锣鼓喧天,呐喊声、尖叫声此起彼伏,相当壮观。遗憾的由于近几天由于年轻人大多出门,村里冷清好多年了。最近听说向政府申请了灯光球场和健身器材,场地在原上关场,听说场地已经硬化完毕,希望能尽快投入使用,让村里恢复昔日的辉煌。</h3> <h3>  记得每年春节从初三晚上开始会唱三天三夜的秦腔,这也是过年给村里老小准备的盛宴。在我记事起以大哥朱尚仁和董小红姑姑为主角的各位秦腔爱好者在这座舞台上展示着他们的精彩表演。朱尚仁大哥曾任常河剧团团长,曾和西北花脸王张兰秦同台演出,现在仍活跃于舞台。秦腔是西北黄土高原的一道精神大餐,也是黄土地的灵魂。它凝聚了西北人的智慧,高亢昂扬、荡气回肠、在繁华似锦的中国戏曲文化中独树一帜。</h3> <h3>  村里的小二楼和砖房已经代替了以前的土坯房和窖,小矫车已代替了架子车,耕地机代替了毛驴。这里人杰地灵、人才辈出。从这里走出的有企业老总,建筑行业老板,个体老板,企事业单位领导,军队骨干以及各个行业精英。</h3> <h3>  堡子川因这座堡子而得名。我记事起这座堡子还有半个,小时候经常会来这里玩耍,掏鸟窝,捅马蜂,留下很多童年的足迹,可惜这座堡子已所剩无几。在通渭县的山峦中,密布着大大小小这样的调堡,(当地人称堡子),这种碉堡权属上大致可分两种,一种是官堡、一种是是民堡。作为一种防御性的建筑,碉堡在通渭历史上源远流长,特别是明清时期。进入中华民国,战乱频仍烽火不断,颇受战乱的民众开始修筑碉堡以求自保,全县估计有1500多座,堪称“千堡之县”。</h3> <h3>  岳山咀曾是大人们茶余饭后的休闲之地,也叫“牙察骨台”。这里环境优美,空气清新,遥看四周如诗如画。记得当年手机通讯设备还没有的时候,那时各种新闻和信息只有从广播和收音机里得知,一些信息灵通的长辈会第一时间从这里发出,比如那里地震了,外国打起来了等等,也叫信息台。我记得我们小时候经常在这里追逐打闹,捉迷藏,过家家,玩土坷垃,满满的都是回忆。</h3> <h3>  下涝坝曾是村里最大的蓄水之池,天下雨时村民除了放满自家水池里水,还要放满这里的水,平时大家可以用这里的饮牲口、洗东西。我记得小时候这旁边还有个小涝坝,下雨后我们小孩子会钻里面玩水。</h3> <h3>  河湾是去喇坡川必经的一条河,这条河比较深,过河时要下一条很陡的坡,村里一半土地在河的对面,勤劳善良的祖辈人都从这里往过担粪,挑麦子,为了生存曾流过多少的汗水。我记得我们小时候曾在这河坡上往上抬水,上河时累的筋皮力尽。不过后来经过改造这条坡不怎么陡了。小时候曾在河里玩水、拣石头,尤其夏天,小孩经常相约在这里戏水。不过下暴雨这里会发大水,那时只要下暴雨,我们就会赶到河上面看大水。我去年夏天回家正赶上下暴雨,目睹了一场历史上罕见的大水,至今想起惊心动魄。</h3> <h3>  夏天最热闹的辗场。记得小时候我们都用链伽打场,那时中午最热时大人让我们起来打场,现在想起真是件苦差事,晒的身上掉皮,汗水跟下雨似的往下滴。现在一些先进的设备完全代替了以前最原始的劳动。</h3> <h3>  当年这样的高房几乎家家都有。现在村里有高房已经没几家了。我家这座高房几已经没有了台阶,这个建筑将近有四十年的历史了,经过岁月、风雨的洗札已面目全非了。我家这座高房四代人居住过,当年我奶奶去世前都不愿意从这里搬下来。我上学时经常住这里,还有我最亲爱的伙伴,经常来我家“小洋楼”玩耍。岁月摧人老,往事不堪回首。</h3> <h3>  老家的煮洋芋,懒疙瘩、甜赔子、油饼等等,每时每刻都在想念,相信在外的很多游子都会和我一样思念家乡,想念家乡的亲人、想念家乡的吃耍,希望大家常回家看看。</h3> <h3>  村里的那山、那水,都记载着我们成长的足迹,承载着太多的回忆。虽然身在异乡,只要提起家乡,提起董家河,就像品味童年的记忆,就像咀嚼岁月的风霜。</h3> <h3>朱智勋,70年代生于甘肃通谓县常河董家河,现居内蒙古呼和浩特,转业军人,铁路部门工作。</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