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是永远唤不回的遥远

二明

<h1><br></h1><h1><b>  时间走远了,就成了岁月,人生就是活一回心境。感谢所有走进我生命中的人,无论你我在何处交集,都已随时间定格在岁月里。脑海中无时无刻都在萦绕着那些童年儿时伙伴的身影,也包括那些曾经很顽皮甚至是红过脸、吵过架的少年朋友们,虽然现在早已时过境迁了,但我还是要祝福他们在以后漫长的生命里且行且珍惜。</b></h1><h1><b> 现如今是铅华洗尽苍老了容颜,青怱岁月已淡然了心境,时光斑驳却铭记了所有。无论一个人走多远,那颗心最终都要返回他童年的故乡。</b></h1><h1><b> 每个人都有过童年,每个童年都有自己的故乡。清河就是生我养我的故乡,在这里承载着我一生的成长历程,铭记着我童年的梦想,是我终身眷恋的港湾。 </b></h1><h1><b> 五十年代末,我出生在茶淀农场东村。茶淀农场隶属于北京市地方国营清河农场管辖,于1923年建场,先后由民国政府和日伪政府及国民党政府管理。新中国成立后于1950年2月份成立了清河农场,1952年8月茶淀农场划归清河农场统一管理。我从出生到十岁前一直都生活在茶淀农场,可以说这里是我童年生活的全部。虽然说大部分的童年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但对上小学时的印象还是很深刻的。记得在我七岁那年的夏天,我穿上新买的黄色的小挎栏背心,上面还有个小鸭子图案,父亲领着我去小学校入学考试。那时考试很简单,只要能数数到三十就可以录取了。</b></h1><h1><b> 入小学那年正值66年“文革“的初始期,文化大革命的烽火刚刚燃起,就像风暴一样荡涤着一切资产阶级的污泥浊水,快速席卷到全中国所有的领域。做为教育战线的小学校也不例外,教学体制被迫转型,政治教育高于文化教育。记得上学的第一天,班主任丁常玉老师发给我们每人一本修订版的《毛泽东选集》摘要语录。对于一个字不识的我来说,手拿着这沉甸甸的语录本,就像是看天书一样找不着北。我们每天上课前都要跟着老师念一段毛主席语录,虽然不懂得语录中的含义,但我们日复一日的跟着老师念语录已成了习惯。印象中第一次练习学写字就是:*****!中国共产党万岁!我以前从没有写过字,拿着铅笔的小手哆哆嗦嗦的就是写不直。每次写那个“万”字时,总是把那第一笔横写成撇,班里有个叫杨利的同学就手把手的教了我好几遍才学会。杨利同学学习特别的好,到二年级时就跳班到上个年级上课去了,令全班的同学们羡慕不已。那时候文化基础知识学的不多,像汉语拼音类的知识学的都不很扎实,害的我至今使用微机和手机只能用五笔打字。但小学培养出了我朗读和背诵的能力,至今对于毛主席的《老三篇》等很多诗词语录都记忆犹新。</b></h1><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 前排右二为丁老师</b></p> <h3><b>茶淀小学校长曾昭安(右五)</b></h3> <h3><b> 老三篇课本</b></h3> <h1><b>  <br>  小时候我们经常去果园里玩,记得在六用东北侧有一片桃园。一天,我和几个小伙伴去桃园去玩,当时刚长成小毛桃,又酸又涩,几个稍大点的孩子就摘着玩,结果被看护桃园的人发现了,因那几个孩子跑的快,而我就被抓住成了替罪羊。我当时非常害怕,恐被告之家长又得挨顿打。好在那个看护人员心善,当问清我父亲的名字后,不但没有告诉我家长,只是把我领出果园并告诉我因刚打过药,嘱咐我回家吃几瓣蒜解解毒。这件事虽隔几十年了,可我一直记忆犹新,我只知道那个好心的职工姓范,同我父亲一样也是1954年来的清河。</b></h1><h1></h1><h1><b> 要说我印象最深的那还是咱茶淀的玫瑰香葡萄了。茶淀的葡萄园在七用东北侧,与桃园一起都是1958年种植的。我们也常去葡萄园去玩,在葡萄还未成熟时就不会有人看护,虽然那木栅栏门锁着,但我们总能在缝隙中钻过去。玫瑰香葡萄的颗粒比龙眼葡萄小,未熟透时呈浅紫色,口感微酸带甜。虽然没熟,但望着那葡萄略微透红的葡萄还是忍不住诱惑,总是要摘上一串解解馋,尽管酸的直咧嘴,但还是觉得很过瘾。待葡萄成熟后就变成了紫中带黑,入口有一种玫瑰的沁香,甜而不离,没有一点苦涩之味。不过到那时就会有人看护进不去果园了。在每年的中秋期间,是玫瑰香最佳的成熟期,采摘过后还能长出二道穗也很酸甜。直到开园后就可以随意采摘了,运气好的话也能拣到不少,有经验的人都知道吃葡萄要吃散串的,紧凑型的葡萄是看着好看,但甜度就差些了。有时还能捡到好多葡萄干,吃起来是干甜干甜的,长大以后才知道葡萄干原来是炭疽病的后医症。那时候每家买葡萄的很少,因为价格较贵,大部分家庭吃不起,葡萄生产采摘后大部分都运到车站上火车销售到北京或天津等城市。小时候经常看见园艺队的大马车拉着葡萄和其它水果奔车站去,那些大洋马又高又大,每匹马的鼻梁上都有竖着的大白斑,很是洋气。那些赶马车的车老板全是大小伙子,看上去帅极了,很是让人羡慕。为保证葡萄质量,在采摘后要经过疏果才能装筐,而疏下来的葡萄珠就贱买给住户,花上一毛钱就能买一大蓝子葡萄珠吃。</b></h1><h1><b> 清河的玫瑰香葡萄之所以好吃,是因为享有了得天独厚的条件。清河是海退地,属典型的古泻堤间洼地,是蓟运河、永定河和潮白河三大河流的入海口。土壤、光照、热量、水利等自然条件都非常适应玫瑰香葡萄的种植和生长。清河地区年平均气温12℃,年平均降雨量550毫米,全年日照时数为3000小时,属于暖温带季风大陆性气候,四季分明、春旱多风、夏热多雨、秋高气爽、冬寒少雪。再加上适合耕作的潮土类土壤,土壤中矿物质含量极为丰富,特别是速效钾含量较高,所以就比其它省市的玫瑰香葡萄好吃的多了。</b></h1> <h1><b>  <br>  清河种植葡萄早在1951年就开始了,也就是刚建场的第二年。在五科草袋厂北苗圃旁的试验区内试种了14亩葡萄,品种主要是玫瑰香、龙眼和白鸡心。同年又在原老改一大队,也就是现在的柳林监狱还试种了部分桃、梨和银白杏等,开启了清河农场果树栽培的产业。1953年在老场部西侧成立园艺队,开辟了果园,主要与葡萄为主。直到1958年在农场东区的各个分场全面推广葡萄等果品产业生产。到1960年全场果园面积已突破4000多亩,而葡萄就占了2860多亩,占果树总面积的72%,为历史最高水平。1994年9月,清河农场参加了在中国农展馆举办的全国林业名特优新产品博览会,参展的玫瑰香葡萄获得了广泛的好评。2000年以后,由于病虫害危害和管理能力弱化等因素,加之劳动力紧缺,致使果园逐渐缩小退化,于2005年,水果业退出了产业行业。从此以后,清河农场那独特的玫瑰香葡萄便是一去不复返了。<br>  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汉沽区茶淀镇等附近的村民开始从清河大量引进玫瑰香葡萄种植技术,于九十年代初抢先注册了“茶淀玫瑰香葡萄”商标,并于九十年代未在北京国际农业博览会上被评为名牌产品,2001年被天津工商局确定为著名商标,同年又获得中国国际农业博览会金奖。到2010年汉沽区已发展到4万多亩玫瑰香葡萄,并开办了多个葡萄酒产品配套产业。清河将传统的种植葡萄技术传入周边村民,促进了他们葡萄产业的发展,自己却揠</b><b style="line-height: 1.8;">旗息鼓退出了水果行业的生产,可谓是墙内开花墙外香了!</b></h1><h1><b><br>  </b></h1> <h1><b><br>  不过凡是吃过清河葡萄的人都知道,清河的葡萄与茶淀乡葡萄的味道不一样。虽说都是玫瑰香葡萄,而且产地的土壤和气候条件也相同,但在管理上还是有很大的区别,主要是在施肥和病虫害防治的方法上不同。我们原来都是施用有机肥,从不施化肥。并且在病虫害防治上也很少用农药,大部分是用人工套袋来防护。都是自然成熟,不会喷施催红剂,基本上是天然环保型的,所以味道纯正香甜味浓,含糖量高达20度以上,如今这种久违了的味道也成了回忆……</b></h1> <h3> </h3><h1><b>  小时候给我印象较深的是家属区的大广场,在家属区第七排和第八排中间有一个很宽的大街道,非常的开阔。一到晚上这里就成了我们小孩的乐园了,三五一伙,七八个一群的玩耍嘻闹,直到天黑都舍不得回家,每次都是家长去叫才回去。在这里还经常放电影,无论是冬天的寒冷,还是夏天的蚊咬,我们都始终坚持到最后才散场。记得有一次电影散场后,继续玩我们的捉迷藏游戏。也不知是哪个坏小子挖了个陷阱坑,一下子就让我中了招。所谓陷阱坑就是人工挖个小坑,仅是一只脚大小,上面支几根苇子棍铺上纸,再覆上土抚平,天黑后很难看清楚。那次我踩中的陷阱是个智商很高的小子设计的,坑里面灌上了水,更要命的是还放了些碎瓶子。其结果是我的鞋湿了脚也扎破了,至今脚上还留有疤痕,这也许就是童年岁月留给我的深刻烙印吧。</b></h1><h1><b> 在广场的北侧有一排供应站,记得有一次我和我哥看到供应站墙边停放着一辆自行车,我和我哥就去摆弄那辆自行车玩。我哥用手转动脚蹬子,那时候我也就五岁多,对什么都好奇,我就试着把手指放在链条上,结果把手指卷到链轮里了。当时怎么也退不出来,而且只要一转链轮手指就钻心的疼,当时我哥也慌了神了,只能看着我在那干嚎。结果哭声引来好多围观的人,有一个人称小德子的维修工师傅,他拿来一根大管钳子用力铰断自行车的链条,才将手指拿出来,手指肿的跟小红萝卜似的,只好去医务所进行包扎,结果我哥挨了家长的一顿训斥。</b></h1><h1><b> 一到节假日这里经常有广场演出,人们围成一圈观看着各种节目,有小品、相声等,还有踩高跷,舞狮子等。我们特别爱看双簧演出,那个扎着小辫抹着白脸的小丑坐在凳子上,按照后面蹲着人的指令很滑稽的表演着,常令人捧腹大笑。</b></h1><h1><b> 总之,这个广场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有甜蜜也有苦涩,有磨难更有期待,无论是漫长还是短暂,在我脑海里的回忆总是满满的,令我终生难忘。</b></h1> <h3><b> 原茶淀七八排之间的广场</b></h3> <h1><b>  1967年我上小学二年级时,正值文化大革命的鼎盛时期,全国各地政治运动风起云涌。农场也不例外,各单位相继都成立了毛泽东思想文艺宣传队。为了便于宣传演出,在茶淀路西的大院建了个大礼堂,每当有文艺节目时,我们都拿着小板凳,争着抢占最佳场地看节目。演员们都穿着红军的服装,很是帅气,令人羡慕。那段时期,全国都在兴起“不忘阶级苦,牢记血泪仇”的教育活动,曾多次在这个礼堂里听忆苦思甜你报告。我印象最为深刻的是听桂莲她母亲讲述旧社会受地主剥削和压迫的故事,尤其是当听到她母亲刚出生因家里穷差点被父亲掐死时,同学们个个都哭成了泪人。学校还多次组织学生们吃忆苦饭,就是用麦麸子做的窝窝头,还有用白菜帮子做的汤,那个窝头揦嗓子很难吃,有好多的孩子咽不下去,因我平时就吃不饱,所以还能够承受的住。记得有一次我去晚了没赶上吃忆苦饭,这时小妹就把那多半份都给了我,我还挺感激的,只是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因为她吃不下去才便宜了我。放了学以后,班里有几个同学就到分场广播室去唱革命歌曲。我班的小雯和小妹她俩唱的最好,记得有一次唱“不忘阶级苦、牢记血泪仇”,当时也没有音乐伴奏带,只是对着话筒干唱,第一个刚唱到一半,就趴在桌子上已是泣不成声了,另一个就接着唱,她们是边唱边哭,没有一个人能完整的唱下来。那时候我们也就七八岁,什么也不懂,我真弄不明白她俩怎么会有那么浓厚的无产阶级感情,也许是受到那凄惨歌词的感染和政治氛围的影响吧。即使是现在当我听到这首歌曲的旋律时,心里会有种酸酸的感觉,眼眶就会湿润。在班里同学们还模仿歌剧白毛女扎红头绳的片断,我扮演杨白劳,小妹演喜儿,马四和大国他们扮演穆仁志和狗腿子,尽管那时候五音不全,但演起来还是有滋有味的,如今想起来觉得很有意思,也算是一个美好的回忆吧。</b></h1> <h3><b>茶淀礼堂建于1967年8月</b></h3> <h3><b>  在礼堂唱革命歌曲</b></h3> <h3><b>   在礼堂文艺汇演</b></h3> <h3><b> 茶淀礼堂已改为仓库</b></h3> <h3><b>茶淀礼堂于2004年拆除</b></h3> <h3><b style="font-size: 20px; line-height: 1.8;">  </b><span style="font-size: 20px; line-height: 36px;"><b> 小时候我们都愿意和稍大点的孩子玩,总觉得有一种安全感。常在一起玩的伙伴有苏华、小傻儿、小军,还有我哥,高然是我们这群孩子们的头。他比我们大两三岁,他在我们心目中威信较高很有号召力,我们都很崇拜他。他带着我们到处玩,什么游泳、滑冰、上树、逮麻雀、扎蛤蟆等,总之他到哪我们就跟到哪。有时也上他家去玩,他们家非常干净整洁。高然有个姐姐和我姐是同班同学,他妹妹和我是同班同学,他的父母也非常好客,对我们很和蔼。我们只知道他母亲是幼儿园的李阿姨,曾经看护过我们。他父亲是单位的管教干事,是1950年从华北公安学校分配到清河的公安干警,后来曾任十一分场(原茶淀西村)教导员,后又任劳改警察分校校长,后调入北京燕北建筑公司任书记,直至离休。</b></span></h3><span style="font-size: 20px; line-height: 36px;"><b> 小妹是高然的妹妹,小妹和同学小雯是很要好的伙伴,她俩亲如姐妹。我与她俩是同班同学,她俩经常到我家来玩,那时候我们也就七八岁,也不懂各自的家庭背景,只知道她们都是干部家庭,生活条件相对优越,吃穿都不用愁,很令人羡慕。我记得小雯的爸爸是茶淀农场的警察,那个时期,农场隶属于北京市公安局五处管辖,所有的干部都是公安干警,但都不着警服,只有派出所民警才着装,小雯她爸是茶淀东村的片警,所以平</b></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 line-height: 36px;"><b>时只有她爸穿着警服,看上去很是威武,但小孩子们对她爸都很敬畏,唯恐太淘气了被警察叔叔抓走。那时候有很多家长都是用警察来吓唬那些爱哭和淘气的孩子们。我很羡慕小雯,她就是再淘气再爱哭也不用担心被警察抓走。小雯学名叫王向农,是文革时新改的名字,就连小名“小雯”也改成了“小文”。那时候为顺应时代的潮流大部分家庭都将孩子改为具有时代意义的名字,如文革、向东、立新、爱国等,算是当时那个年代的鉴证吧。</b></span><b style="font-size: 20px; line-height: 1.8;"> </b><div><h3><b style="font-size: 20px; line-height: 1.8;"> </b></h3></div> <h3><b>  当年的小雯和小妹</b></h3><h3><br></h3> <h1><b>  </b></h1><h1><b><span style="line-height: 1.8;"> </span></b></h1><h1><b><span style="line-height: 1.8;"> 冰心先生曾经说过:"童年,是梦中的真,是真中的梦,是回忆时含泪的微笑”。有人说童年像一支歌,它有着五彩斑斓的精彩情节。也有人说童年如一首诗,它蕴含着甜蜜隽永的甘醇韵味。还有人说童年似一幅画,它承载着不计其数的奇思妙想……</span></b></h1><h1><b> 是的,回不去的童年,就像流逝了的时光不可复返。时间的岁月不可能停留,但记忆的瞬间却可以在心中永存。茶淀是我出生的故乡,在那里所有的一切都会在我的心中永存。</b></h1><h3><b><br></b></h3><h3 style="color: rgb(51, 51, 51); text-align: justify;"><span style="font-size: 20px; font-weight: bolder; line-height: 1.8;"> </span></h3> <h3 style="color: rgb(51, 51, 51); text-align: justify;"><span style="font-size: 20px; font-weight: bolder; line-height: 1.8;"> </span></h3> <h3><b>   茶淀火车站</b></h3> <h3><b>   原河东交通科大院</b></h3> <h3><b>   火车站调度室</b></h3> <h3> </h3><h1><b>  1968年我父母调电瓷厂上班,我随即转人车站小学上三年级。这段时期也是我人生阶段记忆最深刻的时期。</b></h1><h1><b> 小学校坐落在河东大队部的南面,学校的西侧有菜园和猪圈,南面还有很大的一块水稻田地。那里都是我们小学生曾经劳动过的地方。</b></h1><h1><b> 那个时期的学校是按军队管理建制,小学分校叫连队,年级叫排,小组叫班,直到73年撤销军管时才恢复年级和班。我刚来时记得排长是陈永琴和张津长,后来由于张津长身体不适又换成了梁永河。我很快就和同学们融合在一起,开始了我丰富多彩的小学生活。</b></h1><h1><b> 记得班主任叫隋志华,曾毕业于大连海运中专学校,62年9月被分配到交通科车队,后来就到车站小学当教师。我来车站小学那年隋老师也就三十岁左右,留着标准的齐耳根短发,两只大眼睛,人长的很漂亮。隋老师待人和蔼可亲,可是管理起学生来还是很严格的,有时批评起学生来,还真让同学们敬畏,好在大部分学生们还都挺听话。那个时期的学生们天生淳朴,心地善良,思想简单而纯真,学生之间和师生间都能和谐相处。</b></h1><h1><b> 那个时期的班主任是全面管理,不仅管理班里的学生,还要负责教语文,算术等所有主课程,同时还要组织各项活动。那时候我们都不到十岁,但我们在老师的组织下参加过许多课外劳动,到菜园翻过地,抬过筐,摘过菜,还到电瓷厂车间帮助师傅们搬运电瓷产品等。同学们大部分在家里面从没干过那么多的活,可是在学校老师的组织下,劳动热情都很高。</b></h1><h1><b> 我们上学的时候少先队组织已经被红小兵组织所取代,当看到别的同学们戴上红小兵臂章时很令人羡慕。为了能够早日当上红小兵,我们都争先恐后积极的做好事,抢着擦桌子扫地,整理教室卫生。有很多同学早晨天还没亮就跑到学校来扫院子,恐怕被别人抢了先。</b><b style="line-height: 1.8;">记得有天早晨清扫完院子,我们用垃圾车清理垃圾时,因没有簸箕无法撮土,只见满堂毫不犹豫的用双手去捧垃圾往车上装。隋老师在班上表扬了这一举动,结果第二天同学们纷纷效仿,明明已经有簸箕了,有的同学还是用手去捧,可见那时的孩子们真是太天真可爱了。</b></h1><h1><b></b><b style="line-height: 1.8;"> 在那个突出政治的年代,凡事都必须要突出毛泽东思想,所以宣传毛泽东思想也成为了我们小学生的日常活动。那段时期,我们每天都和部分同学在晚饭前去职工食堂进行宣传活动,职工们在餐厅里吃饭,我们七八个同学就并排站着轮流背诵毛主席语录。现在想起来确实显得有些幼稚可笑,可那个时候我们却格外的认真,恐怕背不好让人指责,因为轮流背诵不允许有重样,所以我们都选那最短的语录来背。直到工人师傅们都吃完了,我们才各自回家吃饭。那时我们做这件事情时,都是凭自觉自愿,并没有人命令我们必须去做。要不怎么说那时期的学生们天生质朴而纯真呢?</b></h1><h3></h3><h1><b> 电瓷厂的大礼堂在干部院的中间位置,正对着大院门。这个大礼堂可比茶淀大礼堂气派多了,不仅空间大,而且各种电器设施也较齐全,舞台是空心木地板,台下也都是用大长条耐火钢砖搭建成的座位,像阶梯型逐渐由低到高,很方便观众看演出。食堂饭厅与大礼堂相连,两侧有小门与舞台相通,食堂饭厅就作为大礼堂的后台,到晚上演节目时食堂自然就成了演员的画妆室和休息室。这个大礼堂经常上演各种文艺节目,我们小学校的同学也常在这里参与演出,我还曾经扮演过被打倒的刘少奇的替身,在舞台上颤抖着被同学们围住批判,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要说给人印象最深的应该是玲玲她们几个人扮演老太太学毛选的节目了,记得是玲玲领头,还有小玉、小兰和清凤。她们穿着老太太式的大衣襟褂,还扎着裤腿,她们的头上戴着也不知从哪整来的那种媒婆式的黑色小帽子,而且帽子上还绣着小红花,每人手举着一本毛选扭着扭着就上台了,嘴里还哼唱着:“俺们老太太五十多呀,滴哏儿楞登滴哏儿登啊,下定决心学毛选,敢把泰山搬上天呐……” 因为她们没有体验过老太太的生活经历,只能盲目的去模仿,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帮幼稚的小老太太们很投入的扭着。看到她们那种既好笑可又认真的样子,观众们都忍不住的想笑,可又不敢放声大笑,看到她们那忘乎所以的样子,早已淘醉在那幸福的美好之中了。</b></h1><h1><b> 1964年,传统的古装京剧被视为歌颂封建社会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的“封、资、修”而全面停演,以后陆续开始推广普及革命现代京剧八个样板戏。1970年前后,农场也开始自编自演样板戏。茶淀农场率先组织上演了现代京剧《红灯记》,后来很多单位开始跟进,前进农场上演了《沙家浜》,五科修配厂上演了《海港》,电瓷厂也不甘落后,组织排练了《智取威虎山》。组织和策划者是铁柱同学的父亲张守发,剧中主要演员大部分都是车队的职工,他们夜以继日的在大礼堂排练,我们还经常去观摩。上演后非同凡响,他们演绎的维妙维肖,深受广大群众的欢迎。以后农场的几个剧组相互串演,使得那个时期的人几乎都能清唱几段样板戏了。记得我们班钟学明同学的那一段《朔风吹》真是唱的有板有眼,让人好生羡慕。</b></h1><h1><b> 小时候的我们也很贪玩。那时我家住在车队家属区,放学后时常会和周边的同学们玩耍,但经常在一起玩的主要有小平,铁柱,庆江,二头和满堂等。一到周末或寒暑假就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光了。那时大部分家里经济条件都不太好,没有什么像样的玩具,玩的东西既原始又简单,像女同学们也就玩玩跳皮筋,跳绳,夹包,踢包和抓羊拐之类的。男同学们常玩的就是弹玻璃球,扇烟盒叠的三角,吹泥球管,摔泥泡等,再淘一点的就是扎蛤蟆,掏麻雀等。再有技术含量稍高点的就是用自行车链条做的砸炮枪了,用铁丝弯个手枪,把链条绑在枪上,在往链条眼里装点火柴药,扣动带枪栓的板机,只听“砰“的一声,非常过瘾。小学时印象最深的就是夏天游泳和冬天玩滑冰了。那时候滑冰都是用木板和铁丝做的简易冰车,稍微好点的就用三角铁替代铁丝,有的干脆就用一个三角铁轧个弯用脚一蹬就滑上了。夏天游泳是家长和老师最担心的了,我们就偷着游泳。那时周边的河沟也较多,我们常去的是在车队家属区旁有个王八坑,还有小渔港东南边上有个排干大闸口,稍大点的同学就直奔南砖窑边的海叉子里去游泳了。</b></h1><h1><b> 海叉子是蓟运河的俗名,这条河在汛期浪高水深,水面有200多米宽,下游向东南一直流向渤海湾。在这里游泳能可谓是千锤百炼,个个水性好耐力强。农场有好多应征入伍的海军都曾在这里锤炼过,我哥哥大明和他的同学利明小时候就曾是这里游泳的常客。他俩在东海舰队服役时,面对大海每天五千米的训练课程根本就不在话下,而且还能超标准坚持每天游一万米的距离,与其他战友的区别是显而易见的。</b></h1><h1><b> 小时候,因为我家里哥们多,每两个月就要到理发室去理发,每次都得花两毛钱,时间久了就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为了省钱,我父亲就花三块多钱买了个手动的推子,我们哥几个就互相理发。时间久了,我的理发技术还算不错,后来小平和二头等好多小伙伴就让我给他们理发。到不是我的技术比理发室的好,主要是可以随心所欲,想要什么样的头型都行。因为到了理发室一律都是小平头,孩子们都很不情愿,所以我这里到成了他们的理想之地了。这一把推子一直坚持使用到中学和工作,直到给我儿子理发还是用的这把推子。</b></h1> <h3><b> 当年游泳的地方(海叉子)</b></h3> <h3><b>  蓟运河(海叉子)大堤</b></h3> <h3></h3><h1><b>  车站地区与茶淀公社的几个村庄为邻,车队院的东北侧是大辛庄,焦厂的南侧是福田村,小学校东与南窑西之间是东辛庄。因车站地区于1952年由汉沽划给清河农场后,双方政府常因地界纠纷一直争执不断,所以双方关系时好时坏。也许是双方的孩子们喜欢抱团,从而导致对立情绪不断扩大,他们称我们是“小劳改”,我们管他们叫“臭老乡”,进而时常发生打架行为。尤其是与大辛庄的孩子们关系紧张不断,车队院与大辛庄紧一条河之隔,他们的小学校紧靠“王八坑”河边不远,双方的孩子们时常用互扔小石块的方式交战,没少将小学校的门窗玻璃打碎,有时因激战扩大偶尔也会有中学生或上班的小青年参战,所以时有流血受伤的事件发生。</b></h1><h1><b> 在车队家属区北侧有一座废弃的老白灰窑,约有三层楼高,单位领导怕孩子们爬上去玩,就将用钢筋棍焊接的墙梯切断约有两米多,但我们还是有办法顺着墙角缝爬上去,我们居高临下与大辛庄老乡的孩子们打仗,所谓打仗就是双方用手互扔石块,凑巧总有被石头开了瓢的,有好几次都因老乡的孩子们多将楼围住致使我们下不来,还是大人们下班后才给我们解了围。后来车队为扩大车间场地就将老白灰窑拆除了。这座老窑是1958年扩建建筑材料厂时为生产白灰而建造的白灰窑。这座老窑虽然破旧,但却给我们的印象极深,它伴随我们度过了欢快的童年,给我们留下了美好的记忆和永久的思念。</b></h1> <h3></h3><h1><b>  感受一方文化,定要感受其声其腔,留住一种乡愁,首先要留得住乡音。</b></h1><h1><b> 车站地区与老乡村虽然只有一条河之隔,但两边的说话口音却截然不同。我在茶淀时因离老乡村较远,从未与他们打交道,所以对老乡的口音没什么印象。但搬到车站住就经常与老乡的孩子们打交道,他们那边说出话来的老乡味很浓,因那时候我还小,也听不出来他们是属于哪个地方的方言,只觉得虽与天津卫口音有点像,但还是有很大的区别。我们这边的孩子们从小说的都是北京话戓普通话,听起来都很自然流畅。可是我原来一直就没弄明白我们的口音是跟谁学的。因为咱们农场的大人们也都是来自五潮四海,尤其是那些老干部过去都是来自各个省市当兵打完仗分配到这里的,他们的口音也都是南腔北调,有好多口音我都听不懂,甚至是有好多的小学老师和中学老师更是口音杂乱。可我们这些孩子们的口音基本上都很标准,在我们的同学中有部分早在四十多年前就去了山西,如今我们相聚后发现他们的口音基本上也没怎么变。</b><b style="line-height: 1.8;">直到工作后才渐渐的弄明白当地的语音和我们语音不同的缘由。我们之所以会说北京的话,是因为受我们自身环境因素的影响,因为从1950年起到农场来改造的那些军警宪特都是地道的北京籍人,多年来陆陆续续往来有成千上万,在人数上要比干警职工多的多,而且随着刑满释放后全部留场工作,久之就形成了一个较为封闭的小社会,而我们从小与他们也间接的接触较多,说话的口音自然就融入一体了。上学后我们用的都是北京市教育统一的教材,而且汉语拼音又能帮助我们准确发音,所以能说一口标准的北京口音是也就很自然了。</b></h1><h1><b style="line-height: 1.8;"></b><b style="line-height: 1.8;"> 宁河和汉沽曾经隶属于唐山地区,他们的语音都是相同的。据考证:宁河、汉沽、蓟县和宝坻都属于唐山语系,与我们朝夕相处的这些村民们说的就是唐山方言。其实天津市是由四种语系组成,西北部的北辰和武清属于北京语系。南部地区的静海、东丽、西青和津南属于静海语系,这个地区才是真正的天津本地方言。而天津市城区味道很浓的口音是从安徽宿州和固镇等皖北一带传过来的方言。</b><b>据史料记载天津是座移民城市,当年朱元璋之子朱棣带着凤阳老乡来到天津卫,镇守燕赵之地。驻军大部分人的籍贯是安徽和江苏,其中安徽以宿州、固镇、凤阳居多。清末年间,李鸿章率领6万淮军移民到天津,驻守天津卫。这些淮军基本都拖家带口,聚集而居,久而久之</b><b style="line-height: 1.8;">通过多年的沉淀和演绎到成了正宗的天津话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与周边老乡们接触久了也就习惯并接受了他们的口音,并且大部分人也会说一段流利的当地方言了。</b></h1> <h1><b>  其实北京语音对唐山方言的影响还是很大的,比如我们这里把“隔壁”说成“界比”,把“来客人”说成“来且”,把觉悟的“觉”读成“搅”,学生之“学”读成“淆”,都是老北京的发音。因为在清朝时期北京地区称为顺天府, 乾隆八年也就是1743年,顺天府共辖五州十九县。即通、蓟、涿、霸、昌平五州和大兴、宛平、良乡、房山、东安、固安、永清、保定县、大城、文安、武清、香河、宝坻、宁河、三河、平谷、顺义、密云、怀柔十九县,又混称为顺天府二十四州县。而汉沽和宁河地区都曾归属于北京好几百年,难怪这口音能长时期的相互交叉和影响着呢。</b></h1><p><br></p> <h3><b>  原顺天府区域图</b></h3> <h1><b>  车站的优势是离汉沽市区较近,约有十几公里,有时周末就约几个小伙伴走着去汉沽玩,那时候要想去汉沽必须要穿过茶淀乡和汉沽之间的蓟运河,在茶淀乡南边有一个摆渡口,就是在河两岸连接一根钢丝绳,用人工牵引着一个大平板船渡过河对岸。我第一次到汉沽时看到那么多的高楼大厦,当时算是我见过的最繁华的城市了。</b></h1><h1><b> 汉沽区在天津市城区东60公里,原为河北省唐山专署所辖市,1962年撤市置区,归天津市。“汉沽”原为蓟运河东岸小盐河畔一村庄,自古为产盐之地,东汉末年凿河以运官盐,当地称水为“沽”,因为是在汉代时期,所以称之为“汉沽”,所以至今天津素有七十二沽地名之称。汉沽是一座盐渔文化浓郁的滨海城市,靠大海煮盐,捕捞鱼蟹得到繁衍发展。早在东汉时期,距今已有1800年,已有煮盐灶户居住,汉沽历史沿革变迁频繁,唐代为雍奴,隶属于武清辖地。辽时,国号契丹时属香河,金代1172年又属于宝坻,清朝雍正时期1731年属宁河,1949年3月宁河设置汉沽特别区。如今,汉沽历经由庄变成乡,由乡变成特别区,由特别区变成镇,由镇变成县级市,由县级市变成天津市市区。现在作为滨海新区重要组成部分,全面纳入国家发展战略新布局。</b></h1> <h3><b>  汉沽位置图</b></h3> <h3></h3><h1><b> 在小学四,五年级时,中苏爆发了珍宝岛事件,我国和美苏关系异常紧张,大有一战即发之势。全民都兴起了大练兵高潮,为此小学设立军事体育课。教我们军体课的老师是一位刚从部队复员的军人,名字叫林德普,也是我们班的副班主任,他经常带领我们进行野营拉练活动。我们从家里拿来简单的褥子,林老师按照部队的“三横两竖“标准教我们捆背包。我们排着队伍沿着去后港的路上行军拉练,在路上为防止美苏原子弹的空袭,还不时的搞紧急疏散卧倒。我至今还记得卧倒的要领,就是趴在地面,紧闭双眼,双手堵住耳朵,嘴巴张开,肚皮稍微弓起离开一点地面。当时我们都学得很认真,以为做好这些动作就不怕原子弹的袭击了,现在才知道靠这些动作是无法抵御原子弹核辐射的。</b></h1><h1><b> 我们上四年级时练习写做文。但那个时期还不叫作文,为紧跟“活学活用“的形势,把文章都统称为“讲用“。不管叫什么吧,反正隋老师就算是我们最早练习写作的启蒙老师了。记得那时候老师总是先挑选出几个写的比较好的同学到讲台上去“讲用“,不知为什么我几乎每次都能被选上,也许是老师对我的偏爱吧。但有一件事情,令我终身难忘,也可以说对我的一生都有着深刻的影响。有一次,老师按照印象惯例,我又被叫到台上“讲用“。可这次我事先并没有准备好,就匆忙拿了一篇简单的文稿上台了,也许是那次口才发挥的好吧,竟被老师看中并要求第二天全班进行展示。当老师找我要文稿时,我当时就毛了手脚,脸色窘迫的无地自容。当老师看过我的文稿时满脸的怨色,要求我放学前必须照原样写完。当时我就像是个做了错事的孩子心里糟乱的很,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如老师所愿。放学后,老师什么也没说,拿着我的文稿就走了。</b></h1><h1><b> 第二天,我心里忐忑不安,心想这回作文展示肯定没我的戏了。上课前,隋老师拿来修改过的文稿让我抓紧整理。我一看眼睛立刻湿润了,隋老师为了我肯定又熬夜了。经过老师大刀阔斧的修改后,立马就变成了一篇优秀的文章。记得那是描写到菜园劳动克服困难完成任务的情节。后来这篇作文被选为优秀范文去总场部小学进行现场演讲。记得同去总场部小学演讲的还有玲玲和清凤,隋老师带着我们搭乘车队的汽车去的场部小学校,演讲效果非常的出色,受到了外校同学们的赞许。</b><b style="line-height: 1.8;">其实这荣誉背后的情形只有自己心里是最清楚是怎么回事了。现在回想起来,才体会到当年老师对学生的关心和培养是多么的用心良苦。从那以后,这件事情不仅深深的教育了我,同时也深深激励和鞭策了我。从此我发奋努力,作文一篇比一篇好。直到我上了中学,还听小学生们说我的作文已经做为他们的标准范文了。</b><b style="line-height: 1.8;">现在之所以向同学们提起这件事情,是因为我从心里对隋老师非常的感激。因为这对我的一生影响太大了,无论是在初中还是高中,我的作文几乎都是满分。尤其是工作以后影响更大,更深刻,因为有了写作基础,使我工作起来得心应手,游刅有余,对我的人生成长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可以说是受益终身。</b></h1><h1><b> 隋老师一直陪伴着我们到小学毕业,为我们班的同学们付出了很多的心血。其实那时候她也有家庭和子女,可是我们总感觉她天天都在陪伴着我们,好像她的心思全在我们学生的身上似的,也许她把大部分的爱都给了我们吧。长大后才明白,其实隋老师和其他所有的老师一样,不仅带领我们进入知识的海洋,而且还教会我们各种人生哲理,他们默默的在背后付出辛勤和汗水,却不求任何回报,就像一支无私的蜡烛,照亮我们成长的道路,却燃烧了自己。我们感受得到老师们的无私奉献,就像一支粉笔为他人化身成灰,却写活了我们的精彩人生。我们该对老师说些什么呢?是感恩还是感谢,此时已无法用更多的语言来描述,因为我们对老师的感情是深如大海,高如蓝天。不管怎样,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或许是将来,隋老师永远都是我们最好的老师,是我们所有同学们的终身至爱。</b></h1><div><br></div><div> </div><div><br></div><div> </div><div> </div><div><br></div><div> </div><h3> </h3> <h3><b>  两年前拍摄的隋老师</b></h3> <h3><b> 2016年小学同学聚会照</b></h3> <h3></h3><h1><b>  “春有野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无有烦事挂心头”。那是每个童年最美好的时光,童年就像四季,有春的希望,有夏的浪漫,有秋的成熟,有冬的安享。岁月如一指流沙,缓缓在指尖流淌,那时感觉童年的时光很漫长,而现在又觉得太短。在我们每个童年的心中,都有一幅至美的风景和向往,那风景可以是一个美丽的片段戓是平凡的背影,也可以是一颗朦胧期盼的心灵。</b></h1><h1><b> 那些小学曾经的伙伴,由于地域的分割和生活的忙碌,也渐渐散落在各个角落。也许现在是因为奔波和忙碌,与过去的同学伙伴们疏远了关系,不像小时候那样形影不离。其实在每个同学们的心中都未曾忘记过,因为那是一段难忘的岁月,那是一个难解的情结,那是一本共同的作业,因为在我们每个同学们的心中都有过那一段永远也抹不掉的童年记忆…… </b></h1>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