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园里的那点(事)

林文生*伯爵

<h3>摄影:绅华</h3><div>选镜:绅华</div><div>导演:伯爵</div><div>文稿:伯爵</div><div>音乐:伯爵</div><div>服装:周末</div><div>出镜:周末...伯爵</div><div>场地:伯爵山庄</div> <h3>谷雨落,春将逝,又是一年别春时。微雨清风,几缕幽魂,从枝头不舍的打着弯弯,悠悠落地。两个有心人,不忍踩踏,悄然拾起,再于鼻尖轻嗅。那是比梦更加幽浅的清香,梨花的味道,被雨打湿了几分,带了些许寂寥。着一袭农村花衣的女子,俺的老婆,还在静静凝望。</h3> <h3>每当这时,便会神清气朗起来。不由自主会联想起,那一树梨花的清雅。淡淡地,清清地,纯纯地,感觉里很唯美,很安宁。对这个世界便多了几分清醒,几分爱恋 。会觉得很庆幸,记忆深处还有这样一片世外桃源。记得那年那月那时,我们两承包的梨花园,刚刚还是小小的苗子,现在已经结果了,我们的生活比蜜甜。</h3> <h3>别人都惊诧我们两口子为何如此喜欢“花香”,觉得如此不相宜。对此倒是没有多少意外,我们知道没有人比俺家那位更恰如其分。除了一袭素衣和略显单薄地腼腆,一颗随着年华 老去,依然不羁的初心,更多的是她生命本质的写意。虽然她那么爱花,爱到骨子里,爱到生活轻云流散般,每一个稍稍惬意悠闲的角落里。但我一直都觉得你还是一棵树,一棵我们家乡常见的梨花树。</h3> <h3>不记得的,这种树何时开始在我们家乡栽种。只记得我在意它的时候,城市的主干道,或是休闲场所,已是随处可遇地熟稔了。这种树一年四季 郁郁葱葱,从不凋零,即便秋冬季节枯叶都很少见。那时我们的生活不是很富裕,俺偷偷的攒钱,给她买的葫芦,就想要一个葫芦娃,买不起金,买银撮子。</h3> <h3>我家故乡小山村有许多种水果和花卉,梨子并不是最多也非特产,但梨花给我俩的印象却最深。它是我俩所见过的最漂亮的果树花,它是向人们提供滋养果实梨子的使者,自身又莹莹如仙娇艳超群,因此便有着双重的价值,怎能不让人倍加珍爱?我俩喜爱梨花充满生机的纯洁无暇。梨花的花瓣比桃、李、杏花都要大,也繁盛得多,开放后便显得雍容大气落落大方。</h3> <h3>我俩对梨花情有独钟,还因为村里梨树的命运似乎在某种意义上也反映了我们村庄的变迁。当年村子里梨树颇多,春日花开时,“风飘香未改,雪压枝自重”,将山村装点成了亦真亦幻的人间仙境,秋日,梨香弥漫,更为农人增加了收获的喜悦。记得是在七十年代初,因为树龄多已老,过了盛产期,那年生产队派人外出卖梨回来后,大家商量说,老品种梨果型口感都已完全没有了竞争力,队长便联系县林业部门帮助进行嫁接改良。五年后新枝就开始挂果,有雪花梨、鸭梨、香蕉梨等不同品种,梨个儿大,色彩口感俱好,古树焕发新的活力后产量也更高。至今妻还记着八七年秋天第一次到我们家,老父亲去给我们摘梨,我们俩到河边去迎接,抬回了一大筐梨,那梨子真甜啊!但其后一年冬天天奇冷,一些梨树被冻死了,后来又发生病害,因为分到每户都仅几棵树,没有谁舍得花功夫去寻求切实的措施来解决,梨树就基本上都死了,多少年多少代传下来的一个水果品种,从此便消亡了。从我两口子开始,重新把新品种,养育了八年。现在成了梨园大户人家。</h3> <h3>“五一”劳动节前,便是梨花怒放的时令。一个周日的早晨,晨光普照。妻子抬眼望见梨花的丰姿,便怦然心动。于是踱到树冠下,仔细咀嚼品味梨花带雨的诗情画意。这梨花一朵挤一朵,一出挤一簇,把四五米直径的树冠染得一片雪白。她便回家拿着苹果梨,一坛子菜汤,一壶老酒,喊起我。去了俺俩承包的梨花园。</h3> <h3>雪白的梨花开“满山”,到处都是雪白的一片。梨花一般都是白色的,枝头上一簇又一簇的,而梨树又是一棵又一棵的,就像刚刚下了一场大雪一样。俺和妻子在树下坐着甜言蜜语,花落下来,落在我们的肩上、脚上,落在梨花树下你追我赶的身上,落在互相我们依靠的身上,风一吹,“雪下”得更大了。落在地上厚厚的一层。这个时候妻子和我躺在梨树下。想着秋天丰收的景色。</h3> <h3> 回家后村庄四周,以往衬着灿灿金黄的,那绿茵茵的一大片,一大片,都是在微风中欢欣翻滚的麦浪,如今,却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梨花。昔日,村中的巷头道尾,鸡打鸣、狗汪汪,小河边的野草地上,猪儿肥,牛儿壮,荷塘里面小鱼、小虾嬉闹欢畅。如今……在家吃完饭,躺着热炕头,计算着秋天带来的喜悦,看着妻子在缝补着褂子,想想都幸福,明年再要个娃[愉快][愉快][愉快]</h3><div>  </div> <h3>我们幸福着,向往着,期待着,快乐着。</h3> <h3>制片:伯爵</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