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b> 从懵懂少年到天命之年,上千里路山和水,从他乡到故乡,这一别已经四十载。这四十年来无人跟你提起过童年的点滴,没有人跟你再提起年少的人,童年的一切终成了人生的梦,因为故乡没有旧人。当踏入这片土地,过往一切如时光倒转,那一刻闪过了无数画面。<br></b><b> 那年代的我们终于成了相隔,终于有了相念,终于成了牵挂,却无从找寻。时隔多年,以为这终将成了梦中的境地。走过了不惑,天命之年终于踏上归程。心心念念的异乡,成了故乡。凭着童年的印象,凭着点滴的记忆,踩着脚下泥土,闻着熟悉的气息,物非人非,不知是否还能找到那些曾经相伴的少年。时隔多年,是否还有人记得当时淘气的孩童,再共话童年趣事。 </b></h1> <h1><b> 属猴的天命之人,以为这趟行程仅是一意孤行,故地重游后,也就了却一份念想,看看就走。其实令人怀念的不是那块土地,而是在这地方与你一同走过懵懂岁月的人,找寻那曾经的年少,和无忧的少年,现在他们还好吗? <br></b><b> 热心的彩云姐姐,一眼认定眼前的中年人,是当年的部队子弟。彩云姐的热情,快言爽语,将从远方来的我们有种家人的亲切,也是我们这趟寻亲的贵人。<br></b><b> 不知谁联系了个电话,电话里头的人说:我记得你,你叫吉海东。他对电话里的人,从记忆中搜不出当年的印象,但这句话令在旁的我感动不已。彩云姐无不得意的说:你瞧,还真有人记得你。是马良臣,他说一会就赶过来,让你们在这儿等他。接到这信息我为之惊讶也为之掉泪了。<br></b><b> </b></h1> <h1><b> 那串漂亮的槐花,告诉我们,花儿飘香,情依旧在。傍晚时分,小区里陆陆续续归来的人们,好奇看着陌生的面孔,有自称属猴的中年人,对上号了,却没有人记起当年往事淘气的少年。</b></h1> <h1><b> 他仅能描述班长的模样,白白净净的脸,有点瘦,笑起来像个女孩,文绉绉的,却不知班长的名字。彩云姐说:那个肯定是郭丽萍。我从他们的谈话中才知此郭丽萍叫郭力平,是他而非她。<br></b><b> 当班长出现时,吉海东还是一眼认出了,这一身泛白蓝色衫休闲装的人,这个是班长,还是记忆中白净的脸,还是笑时眯成一条线弯弯的眼睛,孩儿的模样换成中年时后的淡定,话语间,带着文人的随意。苏鸣说,班上的女同学都喜欢班长。我倒觉得,这班长男女同学都喜欢。</b></h1> <h1><b style=""> 十二年前,矿区长大后的孩子们曾有过聚会,马良臣说他们还提起过吉海东这个人,但无从找起。张旭说当年的部队团部不在了,一直都以为吉海东是广西人。时隔多年如还有人记起,如还有人念起,如还有人牵挂,但这份情却没有假设,是实实在在的。如果说是当年的懵懂,这一跨过了四十个年头,那已经酿成了一坛人生的陈酒,令人为之陶醉。<br></b></h1><h1><b style=""> 生活在通讯发达的今天,已感受不到那份情结了。</b></h1> <h1><b> 时过境迁,不知是否还能认出当年的坏孩子们。</b></h1><h1><b> 上图从左至右:张旭爱人,我,吉海东,张旭,马良臣,苏鸣,胡涣良,</b><b>郭力平</b></h1><h1><b> 下图从左至右:吉海东,张旭,王革委,苏鸣,郭力平,胡涣良</b></h1> <h1><b> 四十年后再见时,把酒言欢。话题里都是孩童时的趣事,那年月的无忧,除了打闹就是打架,回忆童年,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感觉,他不记得多少,似乎没有做过一件令大人省心的事,我却在此时分享了他们的童年轶事,特别得意年少的不桀。他们说记忆中的吉海东是肉肉的脸,可能那时伙食好。非常年代,军区的生活条件是平民百姓没法比的。</b></h1> <h1><font color="#010101"><b> 同学是隔不断的情感,四十年未见,见时仍如此亲切,谁也无法去理清这种情份,却也让人毫无设防去谈笑风生,不管对错,不在乎小节,犹如毛竹,盘在地下,生长时势不可挡。我们此次到来,惊动了许多同学,让百忙之中或百里之外的同学,放下一切来见见我们。</b></font></h1> <h1><b> 2018年槐花盛开的季节,终成了难忘而令人感动的记忆。</b></h1> <h1><font color="#010101"><b> 矿区厂部还有当年的房子,当年居住的人和依稀可辨的路。</b></font></h1><h1><font color="#010101"><b> 马良臣代表同学们为远道而来的我们,安排了一切行程,显然在同学中他很有号召力,看他匆匆忙忙的举动,和一字一顿的言谈,可知不是一般的大忙人。</b></font></h1> <h1><b> 我们在矿区内吃了最小关的早餐,豆腐脑是咸的,与海南的甜味异曲同工,只是南北味道不一样而已。</b></h1> <h1><font color="#010101"><b> 北方的餐桌上没有海南的大鱼大肉,我特意点了盘槐花炒蛋,还吃了碗大面,他们问我好吃吗?我说:好吃。那种混着满满的感动和盛情,我尝不出面的味道,却随他感受浓浓的思乡情。</b></font></h1> <h1><b> 进入矿厂区,看宿舍区内斑驳的建筑,他认出当年的建筑,或是新建的房子。</b></h1> <h1><b> 车夫带我们到了他原来的驻地部队,我才知道这部队叫33744部队,原来的部队已不在了,这营区现在是个钢铁厂,说明来意,经保安同意,我们得以进入厂区。厂区内有一排显眼的红房子。保安说以前的部队营房几乎都拆了,厂长说留下这排房子,说不定原来曾在此当过兵的人会回来探看,也有个念想。</b></h1> <h1><font color="#010101"><b> 临走时,保安让我们留下联系方式,因为在这之前,陆陆续续曾有人来过,还吩咐保安,以后要是有原部队的人回来此地,请留下联系号码。或许人到了一定年龄,都有对过去有着些许的念想。原来人生中能闲下心来静静品味的,不是你的票子,而是一缕缕青烟似的飘渺回忆。偶尔要回头看看,对童年的回忆都藏在最宝贵的位置。</b></font></h1> <h1><b> 当年的矿区子弟小学早已撤消了,现在是一个眼镜厂。年过7旬的车夫是当地人,照着他所说当年线路,一路到达目的地,一切已不在是当年的容貌。一树一草一房一人,已了无踪迹,最起码他带我到此一游,从部队到学校,那是爸爸妈妈和他无数次叙述的场景。</b></h1> <h1><font color="#010101"><b> 忙碌中的郭力平班长说,对于时隔四十年,凭着儿时的点点矇眬印象,回到小关找寻故人的吉海东,有种遗失又寻到的激动,见到我们后,这一路上总翻腾着一种莫名的思绪,一种人生别后重逢的感慨,无从表达,却从脑中不断敲打他的冲动和灵感,即兴诗三首赠与吉海东。</b></font></h1> <h1><b> 如果说人生有梦,醒了你会去找寻梦中的境界吗?如果说儿时曾经有的过往,你会去寻迹吗?道别了小关的小同学,回到了海南,这回来的途中似乎卸下了沉重的包袱,原来人生可以这样,有一种别后相逢的幸福。</b></h1> <h1> 感谢这趟人生的行程。</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