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昨夜我看见了银河,星空原来一直都在,只是被雾霾遮盖。</h3><h3> 初日照高林,草原上露珠晶莹剔透,屋内鼾声淋漓,有客来访,惊醒梦中人。</h3><h3><br></h3> <h3> 漱洗过后,直奔谢菲尔德镇。这里犹如是美术展览馆,小镇上的壁画随处可见。来的恰逢其时,正有不少创作进行中。</h3> <h3> 谢菲尔德到东部海岸,有三条路线可行。只是偏爱人迹稀少之地,故而选择了穿越丛林。</h3><h3> 山回路转,树木丛生,百草丰茂,没人,没人,没人,没有加油站。油量渐少,暗思如若油量耗尽该如何是好?可終是守的云开见月明,在耗尽最后一格油之前见到了FUEL的标牌,纵歌一曲,欣喜若狂。</h3><h3><br></h3><h3> 曾问一朋友,‘’如果扔你一人在这荒野丛林无人之地儿,会怕嘛?‘’</h3><h3> ‘’既然没人,怕什么?‘’</h3><h3> 嗯,这个理由好强大。这是要在人群中受多大伤害才会这么回答。</h3><h3> 同类相残,自古如是,同族也罢,异族也罢,无论为财,为权,为情,莫概如此。尤其朝代更迭之际,千里无鸡鸣,白骨露于野。</h3><h3><br></h3><h3> </h3><h3> </h3><h3><br></h3><h3> </h3> <h3>生命的神奇</h3> <h3>建于19世纪40年代的尖刺桥。</h3><h3>‘’我愿化身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打,但求那一次的相逢,换你刹那间的凝目。’浮生一梦,不过如此。</h3> <h3> 秋意浓,草色黄。</h3> <h3> 海浪汹涌,拍打礁石,千年万载,亘古未变。</h3> <h3> 亚瑟港是座天然监狱,三面环海,鲨鱼游弋,一面陆地狭长如鹰颈,恶犬当道。岛上监狱建于1830年,美洲大陆独立后,澳大利亚成为英国犯人的流放地。在经历了工业革命,机器代替了人工,大量人口失业,社会矛盾激化,底层百姓困苦,衣不遮体,食不果腹。俄国大革命时期,马雅可夫斯基说‘’当社会逼的你无路可走的时候,你还有犯罪这条路可走。‘’很多人只是因为偷了一块面包或牵了一头牛,便被流放发配,客死他乡。被流放的囚犯如若在澳洲大陆二次犯罪,便会再次被发配到这苦寒之地。</h3><h3> 南荒有孤岛,长埋不归人。</h3> <h3> 监狱长居住办公地,一面天堂,一面地狱,墙里涕泪墙外笑。</h3> <h3> 诱惑,律法,惩罚,救赎,一个轮回。</h3> <h3>狱长的餐具。</h3> <h3>满柜皆是青花瓷。</h3> <h3>夜入霍巴特。</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