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田呓语

山谷里的百合

<h3>  泰戈尔说,水里的游鱼是沉默的,陆地上的兽类是喧闹的,空中的飞鸟是歌唱着的。但是,人类却兼有海里的沉默,地上的喧闹与空中的音乐。</h3> <h3>  按理,卑微的我应该庆幸。窥窥自己,真个是不可思议的莫名,好似从未有餍足过。肚子饿了,想着法子找填饱的食物,吃饱了,又觉着烟火的嘈杂,便想着法子找寻一方宁静的乐土。</h3> <h3>  这不,约了蓉又找去了梨花世家。本以为,梨花在一片花事的蛊惑下,定已灿烂绽放,那知梨家只编了个欲语还休的笑靥。</h3> <h3>  不甘心,看不着梨花,应该可以见个樱花吧。遂追去樱园,谁知樱花展一笺破残的颜,看着的却是一张泛青的小脸。</h3> <h3>  落寞的心,想着法儿搜索知事的度娘,去哪才能看到整树整园的繁花,若梨。</h3> <h3>  度娘说,找珠儿呀。</h3> 珠儿是个温柔而美丽的海妹,她住的岛屿曾是风的家园。由于风的随性与恣意,原先这岛屿是被封锢5个世纪之久的禁地。随着人文的发展,风弃家远离,仓促间留下风家的门楣。 <div><div><br></div><div> 风虽然走了,但它的范儿在这岛上依稀留存。<br></div></div> <h3>  风岛三面环山一面向海,拥一片朝南的田园,一弯金色的海子。阳光、沙滩、海浪随意展现。</h3><h3> </h3><h3> 岛上的老虎面是风的最爱。</h3><h3><br></h3><h3> 这里的花开在高坎,这里的豌豆公主可随性跨过颤悠悠的小桥,站在野梅旁,眺望山巅。</h3> <h3>  这里的梭子蟹可以与油菜花谈谈恋爱,一蹦一跳的小白虾是它们的邮差。</h3> <h3>  这里可以笑驻童年的梦于甲板。</h3> <h3>  这里的桃花开在桅杆,日夜迎送生生不息的海。</h3> <h3>  啥,不信?不信,纯朴、率真的小哥会一篙一篙渡你去到想要的境。</h3> <h3>  为生而活,有时竟也奇妙叵测的莫名。被度娘带飞的思绪心心惦念珠儿的时候,抬头,不曾想,珠儿就在眼前。欢笑着相拥,也欢快着不可思议的不期而遇。</h3> <h3>  珠儿带领我们品尝向往已久的老虎面。</h3> <h3>  领我们去到一片有棺财、强盗、和平、韭菜湾之称的海域。奇怪地名的称谓,好想住下来听听湾湾们的故事,无奈主人不在。</h3> <h3>  走近,见海上耸立着三个航标塔,如杭州"三潭印月"般让人神奇。叹珠儿年轻,无法一一述解那灯塔的扑朔迷离。</h3> <h3>  管呢,面对大海,早已不稀罕塔之谜,高高举起手臂,直抒胸臆。呦嗬嗬嗬,呦嗬嗬嗬~</h3> <h3>  伫立海岸,喊累了才想起可有吵了海的静谧?恬不知耻地伸了伸舌头。回头,恍见美人鱼优雅地坐石堆上,翻看那层层叠叠的岩书。悄悄的上前,偷着共读,叹文字奇玄,无法认读。</h3> <h3>  惭愧自己的浅薄,灰溜溜地挪起欲回赶的脚。忽见,一道金光照透岩书,再看,只见层岩曰,早先以前,这里住着棺、财俩大户人家,棺家人做棺技艺精湛,匠心独具,做的棺隼是隼,板是板,板隼相拼,棺身密合无缝;而财家人经营方法卓越,慧财别具,卖的棺白是白,红是红,红白明码,诚信货真价实。这俩大家子各谋其艺,各施其财,相得益彰,把这海湾打造的轰轰烈烈,如雷贯耳,棺财湾之名坐拥而起。几辈过后,棺家有位公子看上了财家一貌美公主,长辈互撮,棺财结合,自是一番风声水起。渐渐的,棺公子与财公主床头闲起,明白了财家的气粗籍由棺家的棺好而来,忍不住心有愤懑,叹爹娘操劳一生,不及财家轻松一卖。于是,当俩人的娃儿降生,便轻了技艺的灌输而重了财艺的教导,慢慢地,棺家人逐渐仿效起来,做棺技艺显见下滑,而财家人亦因无好棺可卖,也做起欺瞒的营生……</h3><h3><br></h3><h3> 沉浸在岩书里,不觉金光西斜,岩书亦不复通透,又看不懂了。</h3><h3><br></h3> <h3>  但见珠儿已在招手,搞啥名堂,一块岩头磨蹭那么久,走不走啦?</h3><h3> 默默地在心里低语,想不走啊,这是作梦的乐园,这里"诺亚方舟"都能锻造,谁不留恋、向往承梦的远航呢……</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