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牛车

晋阳之友

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是指二十世纪五十年代至七十年代后期，为了消灭“三大差别”，毛主席号召“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之后，大量的城市知识青年大规模地离开城市，到最广大的农村定居并参加劳动，即“插队落户”，以提高实践作用的政治运动。1968年12月，毛泽东下达了“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的指示，上山下乡运动由此大规模展开。1968年在校的初中和高中生，全部前往农村参加劳动。有报说，“文化大革命”中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总人数达到1600多万人，十分之一的城市人口来到了乡村。很显然，上山下乡运动是人类现代历史上罕见的从城市到乡村的人口大迁移。全国城市居民家庭中，几乎没有一家不和“知青”下乡联系在一起。进入70年代以后，国家开始允许知识青年以招工、试、病退、顶职、独生子女、身边无人.农兵学员等各种各样名目繁多的名义逐步返回城市。1978年10月，全国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工作会议决定停止上山下乡运动，并妥善安置知青的回城和就业问题。1979年后，绝大部分知青陆续返回了城市，但也有部分人已在农村结婚“落户”，永远地留在了农村。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简称上山下乡称“下放”、“插队”），中国组织城市知识青年（简称“知青”）到农村定居和劳动的政治运动，前后经历25年，知青总数达2000万人左右。 我是1973年10月份插队到清徐县西罗白村的知青，这个村子相邻西谷村，东罗白村，柳湾村，长头村,气候宜人,物产丰富,天蓝水清，主要农产品有：小麦，高梁，玉米，棉花等。西罗白大队位于山西省清徐县西谷公社南边，是一个民风淳朴，环境良好，管理有序的村庄。 七十年代，西罗白大队一直是清徐县农业学大寨的一面旗帜。我在西罗白整整过了三年。于1976年11月回城工作。在这里，渡过了我的青春岁月。那挥之不去的故事，深入骨髓。多少次，梦回西罗白，那一个个鲜活的面容，一件件跌宕起伏的往事，浮现在我的眼前。西罗白，是我受益终身的地方。西罗白，是我人生的第二故乡。我想这里的人，我想这里的水，更想待我如同亲人的各位领导，老乡。在村里插队三年，农村生活的经历至今难以忘怀，下面是我回忆赶牛车的一段情景，分享给朋友们: 我和我的老牛，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一个画面:一个20岁梳着大辫子的女孩，赶着一头缓缓而行的老牛，车上拉着满满一车砖头，正在去往建筑工地。那就是我。 由于在平整土地时，搬动大块冻土疙瘩扭伤了腰，被队长照顾赶了牛车。至今我还记得那头大大的老牛，瞪着圆圆的眼睛，甩着长长的尾巴，优哉游哉走路的样子。每天早上，我都要到牲畜站去迎接我的牛车。然后到指定的地点去干活。我的手里拿着一根小棍子，指挥老牛行动。空车时，我可以惬意地坐在牛车的左端。用小棍子轻轻地敲着老牛的尾巴上端，不时地叫着，駕，駕，这是指前行。喔，喔，这是指向外侧。嘚，嘚，这是指向内侧。赶车人很得意，因为有一个患难与共的朋友。 有一天是运送水泥。一袋水泥八十斤的重量，对我而言确实是一个考验。用手搬根本搬不动。只有采取一种特殊的方式，就是把水泥抱在肚子上，用尽全力搬到牛车上。水泥装好了，我也滚了一身水泥。老牛对我很好，很少踩我的脚，我曾赶过驴车，我想让驴后退，我就喊，撤，撤，那头驴非但没有撤，还照我的右脚狠狠踩了一脚，疼痛难忍。有一天，我赶着牛车去拉灰渣。那天的牛车很多，拥挤不堪。不知怎地，我的牛车向后倒去，怎么也拉不回来。看着看着，连牛带车一下就垂直掉下坡了。那是西罗白原先的盐坊。深度有五米多。我使劲一声惨叫，啊！我的牛。我当时想，这么深的坑，牛肯定牺牲了。我赶紧向下跑去。奇迹出现了，我的牛好好的站在那里。我过去轻轻地用手拍着老牛的脊背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以为你死了。老牛的头昂的老高，还是那样的精神。我继续赶着老牛上坡拉灰渣去了。 还有一次，我赶着牛车运送砖，那天乌云密布，把砖头卸下后，倾盆大雨就下来了。我怎么办？慢慢赶着牛车回？我看到二队的小伙站在牛车上，我也学着双脚岔开站在牛车上，雨越下越大，我的老牛欢欢的跑着。知青灶房有人看到我的狼狈样，说我好勇敢，还敢这样做。我很喜欢这头老牛，只要路边有青草，我就拔来喂它，不像有的赶牛车的人，把牛脊背打得鲜血淋漓。春天来了，晒着暖暖的太阳，赶着我的老牛，干着各种活计。 一天得到一个消息，我的老牛要被杀掉了。我看着老牛，泪如雨下，舍不得，真的舍不得！为什么老牛日复一日辛苦劳作，却要被杀掉呢？好在三队牲畜队长慧眼识珠，把我的老牛换到三队，用三队的老牛替换下来，我的老牛才免于一死。奇怪的是，虽然我不再赶牛车了。但是只要在路上遇到老牛，它都会瞪着眼睛看着我，然后把头昂起，大叫一声，哞……！都说老马识途，我要说，我的老牛识人！ 撰文: 王宁娜配图，制作:晋阳之友 清徐县西谷公社西罗白大队插队知青，经大队层层选拔，选出优秀知青代表，参加了太原市，清徐县，西谷公社先进知青代表人员名单表时间 1974.12地点西谷公社人员名单齐海龙王宁娜时间 1974.12地点清徐县人员名单齐海龙王宁娜时间 : 1974.12. 地点:太原市人员名单齐海龙 2023.10.29.清徐县西谷公社西罗白大队插队知青50周年纪念联谊活动合影（地点：山西政协宾馆） 女知识青年当时的照片 <h3>当年熟悉的笛子独奏曲：《扬鞭催马运粮忙》</h3> 知青，是绚丽多彩而夭折枯萎的鲜花，她曾开遍过祖国的大江南北。知青，是激扬猛烈而沙尘弥漫的狂风，她曾横扫过祖国的万水千山。知青，是一首长诗，长得写不尽青春的痛苦成长。知青，是一首长歌，长得唱不完红尘的悲欢沧桑……知青，是一条长河吗？流过了高原、流过了草原、流过了丛山峻岭，流过了北疆、流过了南国、流过了西域边塞，流过了田野、流过了大地、流过了地老天荒，流过了饥寒、流过了贫穷、流过了艰辛苦难……知青，是一条大道吗？通往了告别、通往了离去、通往了眺望思念，通往了乡村、通往了山区、通往了孤独寂寞，通往了边关、通往了塞外、通往了风烟万里，通往了冰霜、通往了雨雪、通往了酷暑寒冬……知青，是一段历史吗？上山下乡，是你们在劫的命运。支边戍边，是你们不悔的抉择。四面八方，是你们新建的家园。你们的热泪，润泽了收获的喜悦。你们的欢乐，照亮了愚昧的心房。你们的伤痛，演绎了无数的悲剧。你们的血汗，书写了畸形的青春。知青，是一座雕塑吗？北国风光，是你们勃发的英姿。南疆热土，是你们广阔的胸膛。西域边关，是你们坚强的脊梁。东海破浪，是你们矫健的搏击。你们的足印，镌刻在了走过的地方。你们来过，有改变模样的山河作证。你们离开，有铭刻怀念的故事传说…… 知青啊知青——你们是美丽，是长发飘飘。你们是多情，是能歌善舞。你们是才艺，是琴棋书画。你们是潇洒，是新潮时尚。你们是聪慧，是知识才华。你们是奉献，是流血流汗。你们是坚韧，是饱经磨难。你们是成长，是脱胎换骨……你们是招工招生当兵转干调动，你们是恋爱嫁娶返城安家……你们是闯荡经商创业打拼，是下岗失业自谋生计求职打工，是大浪淘沙身不由己，是苦尽甘来得而复失，是边走边唱跋山涉水，是披荆斩棘砥砺前行……你们是渐行渐远雪染双鬓，是儿女长成身已暮年，是夕阳残照日近黄昏，你们是正在远去、是快被遗忘、是即将淡出……然而，你们终究是:历经风雨的阳光灿烂，饱尝艰辛的冰雪消融，是岁月长河汹涌奔腾的浪潮，是漫漫征途昂扬高亢的战歌，是历史天空中一片永远闪烁的凄冷星光，是浩瀚大地上一面永远飘扬的残破旗帜……啊！知青、知青、知青哪——你们是时代打造的粗糙碑石永远矗立，你们是历史裹挟的大浪淘沙随波逐流，你们是挽歌绝唱的如泣如诉悲壮如山！你们——长存世间风采依然，你们——永在心间鲜活如昨…… 转：祭奠我们的青春           原沈阳市29中学老三届学生                          马为民（原创） 难忘的1968年，那是我们学生身份的终点。尽管我们并不情愿，尽管初中的课程还没有学完，尽管未来目标是高等学府，我们的人生道路却发生了逆转！ 我们真的很留恋，留恋那书声琅琅的校园。在那珍贵的豆蔻流年，每人都像是贪婪吸允知识的海绵。虽然憧憬着将来要当科学家，我们却不得不辍学离开了校园！ 难忘的1968年，我们有的下乡，有的上山，告别父母亲人，去靠近贫穷、愚昧、落后和僻偏！我们进入到最初级的产业，离科学和文明越来越远。我们操作最落后的耕作方式，面朝黄土背朝天！ 本来就缺少知识的青年，去接受更没知识人的教传。还没接受完中等教育的我们，个人才智的路径遭突然截断。我们被锤炼了筋骨，同时却空虚了“脑干”！ 六个年级的学生，全部都废学去种田，社会的科学人才，已然出现断层和塌陷。多了低层次的农民，少了高层次的科研人员！我一直不能理解:我们还没来得及学习知识，怎么成了“知识”青年？ 难忘的1968年，那是我们走向社会的起点。难忘的1968年，我们的青春刚开始扬帆！ 没有清洁的饮水，没有照明的灯电，喝的是大水坑里的混水，先挑到缸里，再用明矾“沉淀”。 没有现成的熟地，全靠开荒种田。插秧时茌硬的土地和残留的苇根，磨秃了女孩子稚嫩的指尖。 难忘的1968年，我们一生只有一次的豆蔻华年。我们走得曲折，我们走得蹒跚。酸里拌着辣，苦里拌着咸！ 从1968，到2018年，光阴似箭，弹指一挥间。一眨眼，已经过去了五十年！ 当年是“羊尾小辫儿”现在已两鬓斑斑！我们的青春去了哪里？每个人最最珍贵的一段！留恋啊，留恋，我们真的留恋！ 前些天，去寻找饭店，家家都是预定满满，似乎“全社会”都在“吃饭”？ 没有规定，没有文件，没有号召，没有串连，只有心灵在召唤:我们需要追忆，我们想要见面！整个金秋九月，知青聚会成为了“主旋”。 难道仅仅是一次见面？难道仅仅是一次会餐？为了这次聚首，我们整整酝酿了五十年，准备了五十年，等待了五十年，积淀了五十年！名义上是联谊，本质上是祭奠！祭奠自己逝去的青春，而不是那个“事件”！ 留恋的不是吃过的苦，也不是遇到的难。留恋的是自己的青春，是那一去不再回的珍贵华年！ 为了补回被耽误的学业，回城后，我们上班、补课、家庭、孩子四任一肩！电大、夜大、成人高考，下课后，还要到单位再去加班。我们承受着家人的报怨，也曾因上课请假被领导所不满，没有时间把孩子陪伴，牺牲了多少自己的睡眠？ 早晨骑自行车上班，嘴里背英语单词反复叨念，连车上驮负的孩子都记住了，自己却还是没能记全。只得再翻开小本儿-------一遍又一遍，如此往返！ 看到今天的大学生们，能集中精力地学习在------全日制的大学校园。我们何曾有这样的机会？真的是羡慕，真的是眼馋！ 五十年啊五十年，大家都在纪念五十年！五十年已是人生的大部，一辈子会有几个五十年？ 不要光说无悔，不要光说历练，不要光说承担，不要光说奉献！我们也有委屈，我们也有遗憾！ 我们并不怕苦，稚嫩的双手曾经磨出老茧。我们没有沉沦，路虽崎岖，咬紧牙关。我们回城后仍在做出牺牲，被“下崗”时也没给国家添乱！ 有人说，耽误你们的，不就只是那几年？ 君不见，那是我们人生的哪个阶段？我们尚未学会知识，我们正在需要充电，那是我们青春的起点，那是我们关键的起跑线！ 我们也曾拼搏，我们也曾苦干，但我们在社会中，是属于哪一个层面？ 国家的科技屡屡被人封锁，包括被拤脖子的“芯片”。但我们的这茬人里，有几个能参与到高端科研？“一星两弹”，和我们这茬人又有多大关联？不是我们不想，是心有余，却技不从愿！心不甘啊心不甘，真的心有不甘！ 昨天，今天和明天。“五十年”，几乎是我们的全部“昨天”！， 聚会桌上，大家都在祈祷健康，都在祝福明天。其实每人心里都有没说出来的话:我们今天是在“谢幕”，这是我们对全社会的最后一次呼喊！ 尽管，我们曾经“斗地”，尽管，我们曾经“战天”，但，那全都是在昨天！我们不再是家庭的支柱，我们不再是社会的中坚。我们即将退出“舞台”，不管我们情愿不情愿！ 人生只有单程的路，时光之河只能奔流向前。青春如此“短暂”，“芳华”已去不再复还。 我们经历的是怎样的青春？有人说，是蹉跎，有人说，是历练，有人说，是彷徨，有人说，是蹒跚，有人说，是抗争，要我说，是酸甜苦辣咸！ 大家都在尝试写诗，人人都在努力留言。我们不愿被忘却，希望史册中记有我们的一篇。我们不愿作昙花，害怕被历史的河流所湮！ 真的值得回忆，真的值得祭奠！为了我们逝去的青春啊，为了我们珍贵的五十年！                       2018年9月于沈阳 中国知青之歌 【沉闷的呐喊】国家走了一段弯路，我们毁了一生。一位6 9届毕业生发的散文诗。难忘的1969年，那是我们学生身份的终点。尽管我们并不情愿，尽管中学的课程还没有学完，尽管未来目标是高等学府，我们的人生道路却发生了逆转！我们真的很留恋，留恋那书声琅琅的校园。在那珍贵的豆蔻流年，每人都像是贪婪吸允知识的海绵。虽然憧憬着将来要当科学家，我们却不得不辍学离开了校园！难忘的1969年，我们有的下乡，有的上山，告别父母亲人，去靠近贫穷、愚昧、落后和僻偏！我们进入到最初级的产业，离科学和文明越来越远。我们操作最落后的耕作方式，面朝黄土背朝天！本来就缺少知识的青年，去接受更没知识人的教传。还没接受完中等教育的我们，个人才智的路径遭突然截断。我们被锤炼了筋骨，同时却空虚了“脑干”！六个年级的学生，全部都废学去种田，社会的科学人才，已然出现断层和塌陷。多了低层次的农民，少了高层次的科研人员！我一直不能理解:我们还没来得及学习知识，怎么成了“知识”青年？难忘的1969年，那是我们走向社会的起点。难忘的1969年，我们的青春刚开始扬帆！！没有清洁的饮水，没有照明的灯电，喝的是大水坑里的混水，先挑到缸里，再用明矾“沉淀”。没有现成的熟地，全靠开荒种田。插秧时茌硬的土地和残留的苇根，磨秃了女孩子稚嫩的指尖。难忘的1969年，我们一生只有一次的豆蔻华年。我们走得曲折，我们走得蹒跚。酸里拌着辣，苦里拌着咸！从1969年，到2019年，光阴似箭，弹指一挥间。一眨眼，已经过去了五十年！当年是“羊尾小辫儿”现在已两鬓斑斑！我们的青春去了哪里？每个人最最珍贵的一段！留恋啊，留恋，我们真的留恋！前些天，去寻找饭店，家家都是预定满满，似乎“全社会”都在“吃饭”？没有规定，没有文件，没有号召，没有串连，只有心灵在召唤:我们需要追忆，我们想要见面！整个金秋九月，同学知青聚会成为了“主旋”。难道仅仅是一次见面？难道仅仅是一次会餐？为了这次聚首，我们整整酝酿了五十年，准备了五十年，等待了五十年，积淀了五十年！名义上是联谊，本质上是祭奠！祭奠自己逝去的青春，而不是那个“事件”！留恋的不是吃过的苦，也不是遇到的难。留恋的是自己的青春，是那一去不再回的珍贵华年！为了补回被耽误的学业，回城后，我们上班、补课、家庭、孩子四任一肩！电大、夜大、成人高考，下课后，还要到单位再去加班。我们承受着家人的报怨，也曾因上课请假被领导所不满，没有时间把孩子陪伴，牺牲了多少自己的睡眠？早晨骑自行车上班，嘴里背英语单词反复叨念，连车上驮负的孩子都记住了，自己却还是没能记全。只得再翻开小本儿-------一遍又一遍，如此往返！看到今天的大学生们，能集中精力地学习在------全日制的大学校园。我们何曾有这样的机会？真的是羡慕，真的是眼馋！五十年啊五十年，大家都在纪念五十年！五十年已是人生的大部，一辈子会有几个五十年？不要光说无悔，不要光说历练，不要光说承担，不要光说奉献！我们也有委屈，我们也有遗憾！我们并不怕苦，稚嫩的双手曾经磨出老茧。我们没有沉沦，路虽崎岖，咬紧牙关。我们回城后仍在做出牺牲，被“下崗”时也没给国家添乱！有人说，耽误你们的，不就只是那几年？君不见，那是我们人生的哪个阶段？我们尚未学会知识，我们正在需要充电，那是我们青春的起点，那是我们关键的起跑线！我们也曾拼搏，我们也曾苦干，但我们在社会中，是属于哪一个层面？国家的科技屡屡被人封锁，包括被拤脖子的“芯片”。但我们的这茬人里，有几个能参与到高端科研？“一星两弹”，和我们这茬人又有多大关联？不是我们不想，是心有余，却技不从愿！心不甘啊心不甘，真的心有不甘！昨天，今天和明天。“五十年”，几乎是我们的全部“昨天”！，聚会桌上，大家都在祈祷健康，都在祝福明天。其实每人心里都有没说出来的话:我们今天是在“谢幕”，这是我们对全社会的最后一次呼喊！尽管，我们曾经“斗地”，尽管，我们曾经“战天”，但，那全都是在昨天！我们不再是家庭的支柱，我们不再是社会的中坚。我们即将退出“舞台”，不管我们情愿不情愿！人生只有单程的路，时光之河只能奔流向前。青春如此“短暂”，“芳华”已去不再复还。我们经历的是怎样的青春？有人说，是蹉跎，有人说，是历练，有人说，是彷徨，有人说，是蹒跚，有人说，是抗争，要我说，是酸甜苦辣咸！大家都在尝试写诗，人人都在努力留言。我们不愿被忘却，希望史册中记有我们的一篇。我们不愿作昙花一现，害怕被历史的河流所湮！真的值得回忆，真的值得祭奠！为了我们逝去的青春啊，为了我们珍贵的五十年！            这篇《活着真好》，不知谁写得，比诗还美，特转亲们知晓。伸一伸微驼的老腰摸一摸头上的稀毛忽然发现我们真的已变老半个世纪有多长？回头看似乎只是一日一宵半个世纪有多短？低头看孙子、外孙满地跑爬过山的人知道山有多高趟过河的人知道河水有波涛赶上饥荒赶上文革赶上下乡赶上高考赶上改革赶上下岗赶上疫情，，，，，跌跌撞撞走到今天活着，挺好!在岗的朋友把本职做好退休的朋友把身体养好生命只有一次活着真好!活在东北你不要嫌天冷活在北京你不要嫌官小活在重庆你不要嫌天热活在上海你不要嫌钱少活在乡下你那里是绿荫环绕活在城里你有浪漫的喧闹这个世界真大南北都能养老地域不是问题请你放开逍遥说学逗唱摄影舞蹈棋琴书画打球慢跑到本群聊天吹牛发消息都是前世有邀沒有缘分哪能在一个群体中说段子逗人笑珍惜群里的片片情意爱护群里的花花草草上天给我们的时间真的很少关照彼此感受让大家心情都好这个年龄经历大疫活着真好这个年代安享晚年岁月静好沒辜负阳光没辜负父老没给儿女添累就是活出了自己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