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我出生在祁连山山脚下一个高底不平的村庄,那里有我童年美好的回忆。也有我日夜怀念的老屋。在梦里时常遇见老屋。而那些零零碎碎的记忆却不知道怎么去一件件联串起他们。记忆总萦绕在孤独耄耋的老屋上空。留给我的,只是那一串串温馨的记忆。那些儿时的记忆如蜜般的甜香,也有水一般的温软与静谧。回想起儿时家乡的那一幕幕,心中总会浮现出对老屋的依恋。 </h3><div><br></div> <h3>古老斑驳村庄,氤氲着一份古朴的气息。土屋,简朴而宁静,悠久而亲切,土屋的存在,融汇了一段历史的记忆,凝聚了一幅往事的写意,也经历了一番沧桑的风雨。老屋经过岁月的洗礼,脸上刻出一条条深深的皱纹悄然印上了脸庞,不复当年模样,却是几代人遮风避雨的憨息的港湾。老屋在半个多世纪里迎来过无数次的喜悦与忧愁。从爷爷娶亲生子,到我娶妻生子,每一次的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每一个新生婴儿的啼哭都让老屋有过异样的兴奋和喜庆,每一次喜悦过后又是那么的肃静和安宁,老屋里的老少男女也和中国的其他农民一样过着平常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是这个老屋里的人们一个常年不变的规律。九十年代与二十世纪初立秋后的几场暴雨,山洪爆发,洪水犹如脱缰的野马从门前砂沟咆哮而下,老屋在洪水面前战战兢兢瑟瑟发抖。门前的几颗白杨挽救了我们家,保住了老屋。然而,每次暴风雨过后,老屋在风雨中趔了又趔抖了又抖。最终流下了几行洪浊的泪。而如今的老屋,她苍老了,也疲倦了。然而她正迎合着自然界新陈代谢的有机定律,用热情的勇气亲吻着大地,化作一团泥。她历经沧海桑田,世事变迁。随着光阴的流转,经历岁月的淘洗,她显得那么古老而柔美。又显得那么地苍白无力。岁月斑斓的白墙上刻画的是年迈的裂痕,仿佛诉说着她的哀愁。</h3><div><br></div> <h3>我深深地相信许多和我一样出身农村的人,都有一种亘古不变的老屋情怀。 不管是身居高堂之上,还是坐拥广厦千万间,还是腰缠万贯。 他们心灵深处最原始、最亲切的还是那个承载着许多人稚嫩童年的老屋。土里土气的大火炕,让我们从襁褓里爬出来 扶着窗台炕沿咿咿呀呀的迈出了人生第一步。 那烟熏火燎的灶头,却能烤熟最美味的土豆。 天公作美,几场春雨过后。积水成洼的院落,我们光着脚丫,卷着裤腿跳水坑的回忆历历在目,让人回味无穷。</h3><div><br></div> <h3>老屋的门,被尘封的岁月牢牢锁着。一把生锈了的铁锁,锁住了一屋子的春秋。透过残败夕阳看过去,老屋显得更加苍白无力。像一位耄耋的老奶奶拄着拐杖在烈日骄阳下站直了身体,在风雨抖了又抖,一个趔趄又站直了身体,怀中装满了泥沙。站在老屋的门口,打量着这一屋子的春秋。思绪万千,如泉涌一般,浸淹了我的心扉。真想捋一把春风,轻轻地酒在老屋上空,让她青春永驻!古老的村庄,一份古朴的气息。我仿佛又看见了记忆中的老屋。时光在无情的侵蚀着老屋的那扇门,留下锈迹斑斑的见证,那附着在门上铁锈,犹如往事,沥沥在目。砸在心堪上,让人生生心疼。</h3><div><br></div> <h3>春日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脸上。睁开眼,猛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沉沉的睡去。再一看天,暮色茫茫,炊烟缓缓泛起。老屋里传来唤我们吃饭的声音。</h3><div><br></div> <h3>日子就是像这样一点点度过,美好的,快乐的。望向窗外拔地而起的高楼,老屋,好像再也回不去了呢。</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