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消失的记忆

默语

<h1>  有一些记忆,随着环境的变化,岁月的流逝,渐渐淡忘,而且消失,但有些记忆,就象刀刻斧凿一样深深印在脑海里,比如生你养你的故乡,你居住过的老房子,你从小走到大又走到老的街道,老碾房,老古井,小学校,戏台子,老古树,这些与你生活息息相关,伴随你长大,伴随你一生的景物,让你一辈子忘不掉它,往往一做梦就在这里。既使这些东西给你带来的并不全是快乐,既使这些东西现在已变换了模样,有的面目全非,但想起它,梦见它,看见它,都会能触动你身体中最敏感,最脆弱最柔软的那个部位。</h1><h1> 下面请跟随我一起,来看看这些地方吧!也许这个地方你来过,也许这个地方你见过,也许这就是你的村子,也许这是你住过的屋子,也许这里有你的故事,也许……也许……这里有太多的也许……也许将来我们老了,老的走不动了,请你打开手机,再看看这些地方吧!</h1> <h1>  这里曾经是全村最大碾房,村里人几十年的米面加工都在这里进行。听老辈人讲,这套石碾,石盘大,石磙子粗,两个后生才能推动,石碾子轰轰隆隆转动了几十年,石盘和石磙子不知磨平了身上多少皱纹,但无怨无悔地为村人服务着,直到有一天,国民党傅作义的部队来了,国民党兵在大碾盘上烙大饼,临走时余火引燃了剩下的柴火,把碾房烧了个精光,等村里人跑反(跑反:躲避官兵)回来,大火烧的就剩下碾盘和碾磙子了,从此这个碾房没有重新建起来,原因是听老石匠讲,这盘老碾,被大火烧了之后,石质就不坚硬了,身上的刻纹就不耐磨了,没有利用价值。从此这盘老碾也算是寿终正寝了,用现在的话说:光荣的下岗了。自从遭受大难以后这么多年,碾盘和碾磙从来没有分开过,也没离开过这个地方,它俩就象恩爱的老夫妻,不离不弃,长厢厮守在一起,现在它们孤零零的沉睡在墙根下,杂草中,无人打扰,做着长长的梦,睡梦中好象在诉说着它那段辉煌的历史和悲惨的遭遇。</h1><h1> 沉睡吧,老碾子!别醒!</h1> <h1>  这间碾房不知是哪个村子的,象这样的碾房在北方的农村很多,我们村就有两个。</h1><h1> 这一盘盘老碾,碾出了多少米面,碾出了多少酸甜苦辣,又碾过了多少人间沧桑的岁月……</h1><h1> 记得在小时候,大人们在碾房里磨面,我们几个孩子在碾房里嘻戏打闹,躲在大人们的身后,猫在碾子下面捉迷藏,玩的饿了,乘大人不注意,偷偷地吃磨子上的白薯片,偷吃炒熟了的玉米籽,被大人发现,操起笤帚,追打着我们的屁股,那时候的情景至今难以忘记。</h1><h1> </h1> <h1>  从原始社会用石臼加工米面,发展到用碾子碾米磨面,碾子为人类服务了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现在老碾子被“小钢磨” ——电动磨面机所替代,终于完成了它的光荣使命。从原始社会的石臼,到春秋战国时的石碾,再到科学进步的磨面机,见证了时代科学、文明、进步的发展历程,现在石臼和石碾成了古老的文化遗产,也成了我们农村特有的风景。</h1><h1> 保护古文化遗产是我们的责任。大家都来行动吧!</h1> <h1>  这是农村小学校,我们的小学生活都是在这里渡过的。</h1><h1> 那时候我们很封建,男女同学很少说话,一张课桌中间刻一条线,就象棋盘里的“楚河”,“汉界”,未经允许谁也别越雷池半步。花布书包里只有三本书,语文,算术,自然,没有任何复习材料。</h1><h1> 我们农村学校很穷,没有象样的体育器材,校院里只有这座用石头和水泥垒起的台子,当做乒乓球案子,买不起球拍,用木板自制。这是学校唯一的体育项目,也是孩子们唯一的乐场。那个时候作业很少,一放学就背起箩筐往山上跑,冬天打柴,夏天割草,剩下的时间就是在校院这个水泥台子旁渡过,没有教练指导,就两个字“好玩”,冬天玩,夏天玩,玩出了一个乒乓好身手,从王南付出来的学生,有的参加过县市乒乓球比赛,取得了前三名的好成绩。</h1><h1> 当年书声朗朗的学校,如今变得静悄悄,干干净净的校院长满了树木杂草,只有这一座水泥台子静卧在校院的一角,被风吹,被雨淋,虽然面目沧桑,但它依然顽强地矗立在那里,它是贫穷落后的见证。</h1> <h1>  我在这里学的人之初,我在这里学的aoe,我在这里学的123,我在这里学的上中下。</h1><h1> 我忘不了我的启蒙老师,忘不了土坯垒成,椽檩裸露,纸糊窗户的教室,更忘不了这座水泥台子。</h1><h1> 就是这样的条件,这样的环境,却培育出很多优秀的人才,桃李满天下。</h1><h1> 这里好多年听不到老师那宏亮的讲课声和孩子们朗朗的读书声,只能听到山风吹过屋檐上的椽头,吹过无有窗纸的窗棂,吹过屋顶的野草发出的呜呜的响声和旁边一户留守村民在夜里发出的叹息声。</h1><h1> 这里好象与世隔绝,只有这台“户户通”电视接收锅,它仰着大脸盘,认真负责地接收播放着大山以外的消息。</h1> <h1>  当年枝繁叶茂的大榆树、大柳树啊!在你身旁有太多太多的故事。姑娘小伙们在你身旁谈情说爱窃窃私语,年轻的妇女媳妇们在你身旁一边织毛衣纳鞋垫,一边谈论东家长西家短,孩子们在你身旁围了一圈,听张爷爷讲《西游记》,听孙爷讲《岳飞转》。</h1><h1> 如今的老榆树、老柳树经历了风风雨雨,经历了时代的变迁,已是躯干苍老枝少叶稀,就象一位孤独的空巢老人留守在村中,翘首眺望着村口回家的路,望眼欲穿,心中默默地呼唤着儿女的乳名,企盼着儿女们的归来……</h1> <h1>  这是小庙的戏台子,是人们烧香拜佛的地方,这几座戏台子来自不同的地方,但它们的建筑风格非常相似。</h1><h1> 小庙寄托着人们关于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的期盼,以及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每年正月都要在这里唱大戏,有本村的戏,也有外村的戏。早些年这里没有通电,但在戏台两边的露明柱前,早早地绑好了两个“煤油蛋子”,准备晚上照明用,几盆红通通的炭火也准备就绪,给唱戏的人取暖用。</h1><h1> 台上紧锣密鼓,台下人头缵动,台上生旦净末丑,各显其能,台下五花八门人,掌声雷动。戏是给神仙唱的,也是给人们看的。</h1><h1> 如今这里的红火热闹已不在,再也听不到锣鼓丝弦的音,再也看不到生旦净末丑的面。戏台上柴草农具占满,戏台下杂草树木缦延,不知道人们祭拜的神仙在不在,但戏台露明柱上的对联还依稀可见,上联是“看我非我我看我我亦非我”,下联是“装谁象谁谁装谁谁就象谁”。</h1> <h1> 这是一条用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石头铺成的街道,不知经历了多少岁月,不知道走过几代人,石头被磨的光滑发亮,多黑的夜晚,都能映照出你回家的路。</h1><h1> 就是这条老街,抬着花轿迎亲的队伍从这里走过,唢呐声嘻笑声满街回荡。文革时游行的队伍从这里走过,口号声,打骂声震耳欲聋。开放时扭秧歌,查灯,拜年的队伍从这里走过,锣鼓声鞭炮声响彻云霄。出殡的队伍抬着谢世老人的棂棺从这里走过,悲痛的哭声感天动地。农人们拉着打了铁掌的骡马从这里走过,“咣当咣当”的有节奏的响声悦耳动听。孩子们数着脚下的石头上学从这里走过,12345……数着数着就长大了。傍晚归圈的羊群从这里走过,咩咩待哺的小羊蹦跳着各自寻找着自己的妈妈,好一派农村特有的生活气氛……</h1><h1> 现在这一切的一切永远不存在了,只剩下一条孤独静寂的老街和无数块落满脚印,洒满汗水和泪水的石头。这一块块石头,就象一本本书,是用汗水、泪水、血水写成的,这一本本书写满这村人喜怒哀乐和酸甜苦辣的故事,记录下了这村人从贫穷走向富有,从愚昧走向智慧,从落后走向先进,从繁荣走向萧条的历史。</h1><h1><br></h1><h1><br></h1><h1><br></h1><h1><br></h1> <h1>  再坚固的堡垒,如果不去顽强的防守,也会有攻克的时侯,再牢固的建筑,如果不去维修和保护,也有倒塌的时侯,既使是神仙住过的地方也难幸免,何况是人住的房子呢。唉!神仙挡不住,椰风更挡不住!</h1> <h1>  水是生命之源!那么水井就成了人们生活当中必不少的取水之地。在农村,几乎每个自然村都会有一两口水井。</h1><h1> 你们村有吗?你还记得吗?</h1><h1> 水井有的很深,有的浅。有的水井站在井口边,直接用绳子就能打水,有的水井是用辘轳绞水的。无论用什么方法打水都是有要领的,否则打不上水,反而会伤到自己很危险。你会打水吗?</h1><h1> 古井是时代的象征,是历史的见证,但随着社会的发展和科学进步,有的地方用深井水泵抽水,有的地方在别的水源上进行引水到村里,大多数水井都闲置不用,尽管如此人们还会怀念这口曾经哺育过我们的古井,因为它毕竞是我们生活过的一个纪念。</h1><h1> 现在古老的生活方式必然会被现代文明所淘汰,但是经历过的人时间久了,还想重温一下,没有经历的人也想体验一下。</h1><h1> 我说这些东西虽然被时代淘汰,但在我们心中永远不会淘汰。呼吁大家都来保护古建筑,保护老古文化,保护老祖先给我们留下的东西吧!</h1> <h1>  这处老院子老房子,是老铁匠焦占清住过的,老铁匠去逝后,一直就无人居住了,没有窗户的那间房子就是铁匠炉(铺)子,我们全村人的农具和生活用具都是在这里打造的。铁匠老师傅的手艺非常好,打造出来的物件经久耐用又漂亮,给骡马钉掌的技术也很好,十里八村的人们都来这里。老师傅性格有些古怪,一辈子教出了两个徒弟,一个是他的大儿子焦田广,一个就是我的大哥焦风高。</h1><h1> 我家离铁匠炉不远,小时侯常来这里,(因我大哥在这里学徙)我来这里可不是来玩了,这里没什么好玩的,我是来看老师傅打铁的,我最爱看打铁的场面了。</h1> <h1>  徒弟拉着大拜(风箱),呼呼地烧着一盘炉火,老师傅把一根粗粗的钢钎一头(打炮眼,撬石头用的)放在炉火中,再用一块缸瓦片盖上,当炉火把钢钎一头烧得金黄的时侯,(铁烧到一点温度时,是金黄色的)老师傅把铁钎从火炉中抽出来,放到铁砧上,徒弟抡走大锤,一锤下砸下,铁花四处飞溅,非常美丽,非常壮观,这是我小时侯看到过的最美丽最漂亮的烟花。</h1> <h1>  然后在师傅小锤的指引下,大锤上下翻飞,小锤高扬低落,师傅左手握住钢钎,前推后拉,左右翻转,右手握住小锤,一会旁锤侧击,一会空敲实点,徒弟随着小锤的特定喑号,轻重缓急,高低有序,锤锤敲在指定位置上,这叮当叮当有节奏的声音是多么的美妙动听啊!开始打的很快,后来逐渐的慢了下来,(这是乘热好打铁的道理)只见师傅的小锤在铁砧尖上轻轻地连点带拉三下,(这是停止的暗号)大锤也就不砸了。徒弟放下大锤,到一边擦汗,师傅自己拿小锤再整理加工一下。</h1><h1> 打铁是一种费体力的活,再加上炉火和烧红了的钢钎温度,一阵大锤抡完后,真可以说是挥汗如雨。(打铁还得自身硬,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最后师傳把打好的钢钎放进水槽里,随着“哧呼”一声,一股白烟悠然而起。这道工序叫“淬火”,也就叫淬炼成钢。(小时候以为怕烫,放在水里冷的快)</h1><h1> 随着边远农村的逐渐退化和消失,随着工业化的不断进步,在不久的将来,这间铁匠炉和传统的打铁技术很快会消声灭迹的。</h1><h1> </h1> <h1> (上图可以点开放大看) </h1><h1> 野鸡常来光顾,</h1><h1> 山兔偶尔小住,</h1><h1> 松鼠前来做客,</h1><h1> 麻雀飞进飞出。</h1><h1> 有时群英荟萃,</h1><h1> 不同语言交流。</h1><h1> 野鸡唱支山歌,</h1><h1> 松鼠表演管舞。</h1><h1> 山兔跳起探戈,</h1><h1> 麻雀叽喳欢呼。</h1><h1> 这是我老爹老娘住过的院子和房子,确切的说,这是我四叔的房子,四叔搬到洋河南头台子后,我爹娘就搬来这里住了,为的是离河水近,担水省劲。</h1><h1> 爹娘七八十多岁了,身体还挺硬朗,也非常勤快,老娘把小屋打理的是茶明几净,老爹把院子营务的繁花似景。</h1><h1> 夏天,月季花,鸡关老,喇叭花,步步高花,喂猪花(烧火火花)各种花儿姹紫嫣红争奇斗艳,西红柿,黄瓜,豆角各种蔬菜种了满院。</h1><h1> 下了班车,一进村一上坡第一家就是我爹娘家,爹娘是非常好客的人,山上几个村子的人,为了上宣化赶班车,差不多都在我爹娘家歇过脚或寄存过东西,喝过水吃过饭。做小买卖的,收破烂儿的,收羊毛羊皮的,收药材的,换着换那的都在我爹娘家院里停放过自行车,摩托车,三轮车,天黑了或需要多停留几日的,我老爹老娘就把最边上的一间屋子让他们住宿,还要管他们吃饭。把我们儿女孝教他们的好酒好烟拿出来让人家喝,让人家抽,把院子里种的黄瓜,西红柿新鲜的蔬菜给他们吃,一分钱报酬也不收。有人问我爹娘你图了个啥?爹娘说:“出门在外不容易,现在又不缺这些吃的!”就这么简单的话,是啊!现在是不缺这些吃的,但又有几人能做到这样呢?</h1><h1> 以前我们儿女们好几次决定要把他们接到宣化我们身边住,好照顾他们,必竞岁数大了,可几次都没有做通工作,爹娘说:“住贯的坡不嫌陡,我们现在爱清静,这里空气也好,能动弹了就不跟你们去!”想想说的也是,山村老家,就是环境好,空气好,无污染,也挺适合老人居住,能动弹了就让他们在吧。直到2010年,爹娘行动不便了,我们把老人接到身边,好好照顾好好敬孝他们,让他们安度晚年。</h1><h1> 至从爹娘走后,此房就没人住了,多年以后,房顶长满野草,洁白的窗纸被风吹雨打剥离的一点不剩,蜘蛛网布满窗口,当年繁花似锦的院子也是野草疯长,树林成林,更成了野鸡、山兔、松鼠(毛革灵)等明生动物的乐园。</h1> <h1>这个建筑好些人可能没见过,有的见过可能叫不上名字,这个建筑叫做“土圆仓”,又叫“窝窝头”,是过去粮库或生产队储存粮食用的。(士圆仓是用泥捏成椭圆形的泥坨,一层一屋垒起的,下面是又高又大的圆柱体,上面加一个像窝窝头一样的顶子,所以又称窝窝头) 这两座土圆仓是王家湾东坪粮库的。东坪粮库在清泉寺院里,至从大秦铁路从此而过,清泉寺和粮库彻底消失了,只留下这两座土圆仓。 </h1><h1> 我在东坪粮库待了一年多,修大秦铁路时粮库大部分建筑都拆掉了,我们没地方住,就搬到土圆仓里住了,土圆仓很大,转圆圈摆放十张床。 当年我在东坪粮库时,清泉寺的好多建筑都完整,但有些拆掉了,粮库办公室就是拆了正殿建起的。过去物质亏,科技落后,也没有钱,没有照相机拍下清泉寺的照片,现在其它资料上也查不到照片,可能政府官方有,咱也无法得到,但当地百姓流传关于清泉寺的故事很多很多。 </h1><h1> 清泉寺始建于春秋战国时期,相传是鲁班所建,唐代魏征在这修行过。因香火旺盛,僧人众多,善男信女来来往往,魏征嫌噪,迁移到桑干河像光洞居住,后坐化成仙。到民国时期衰落了,剩下一老一小两个僧人。解放后,一场文革运动,一部分建筑被拆,塑像被砸,经卷被烧的烧,散落的散落。八十年代,大秦铁路从此经过,清泉寺彻底消除灭迹了,只留下人们对佛教文化的信仰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留下一段段动听的故事和神奇的传说…… </h1><h1> 传说清泉寺有一口大钟,它的声音能传到的里以外的宣化城,它和宣化钟楼里的钟是一个尺寸,声音频率相同,清晨一钟敲响,另一个也发出巨大的回音,二钟同敲,交响呼应,力转回环,担醒人们新的一天开始。 传说清泉寺有一口大锅,能做好几百人的饭,锅巴用犁来耕,老黄牛从东犁到西,产下一牛犊,往返回来不见小牛犊,原来被犁的锅巴盖住了,找见后牛犊已经对牙了(两岁了)。 </h1><h1> 清泉寺的柱子,传说清泉寺有个千佛殿,里面有99根大柱子,为什么是99根不是一百根呢,古代劳动人民把99当作多的意思,也象征着永久。其中有一根柱子是用推刨花做成的,原来是建殿时,由于鲁班的徒弟赵显偷奸耍滑,故意耍小聪明,想刁难一下师傅,把九十九根柱子少备了一想,当千佛殿立最后一根柱子时,鲁班发现没有柱子了,他赶紧叫来徒弟赵显,问他为什么少了一根柱子呢?赵显吞吞吐吐地说:“当时我数的真真的,怎么会少了呢!”。建清泉寺的木料都是选千里之外的泰山松木,为了一根柱子来来回回路途遥远得好几天,鲁班怕耽误工期,自己用唾沫和创花沾接了一根柱子。拆千佛殿盖粮库办公室时,正梁上刻有“鲁班建造”字样,梁柱之间的榫卯结构怎么也打不开,人们用大锤砸,锯子锯,才把大殿拆完。人们发现大殿有根柱子就是用创沾接成的,锯开后是空心的呢。当时拆殿时还砸死两个人呢。 </h1><h1> 传说清泉寺后山有片酸枣林,枣树的葛针尖勾勾都朝上长。塔院村是清泉寺死去和尚们的坟地,有个看守坟地的和尚是个花心和尚,跟塔院村的一个寡妇相好,时间一长,被老方仗知道了,把和尚调回寺院,可花心和尚很难守清规戒律,偷偷地溜出去找这个寡妇女人,他不敢从寺门出去,常常走后山,后山有条小路通往塔院,但很难走,有片酸枣树老是勾他的僧袍,和尚一生气,就用手一边走一边屡酸枣葛针,后来这片酸枣树有的没有葛针尖,有的葛针尖都朝上长,没有勾勾,这样就不勾和尚的僧袍了。 </h1><h1> 清泉寺的寺门。传说清泉寺没有寺门,其实是有寺门的,到了唐朝扩建时,请了风水先生看风水,目的是想让清泉寺越来越兴旺,风水先生看到桑干河北岸建筑已经占满了土地,以后没有土地再增加建筑了,他想让清泉寺在桑河上建浮廓,通之浮廊连接两岸,以后可在河南岸继续发展。当主持问他怎样才能使香火越来越旺旺,风水先生说:寺门必须建在河南。主持领会错了,以为是把寺门建在河南省,于是便派人千里迢迢跑到河南省找了个地方建了个寺,于是有了清泉寺的寺门在河南省的说法。</h1><h1>  </h1> <h3>  雕花的门窗已不再鲜亮,洁白的窗纸已被风雨剥落个精光。从门窗的做工来看,当时木匠的手艺是多么的精湛。</h3> <h3>  这是我三奶奶住的屋子,从我记事起,三奶奶就是个善良慈祥的老太太,我们没见过三爷是啥样,听说三爷早早地去逝了。我和几个孩子经常到三奶奶家,我们一去,三奶奶就从兜里掏出连她自己都舍不得吃的;糖纸和糖块粘连在一起揉的发黑的水果糖,一分钱一块,真甜。</h3><h3>三奶奶活了九十四岁。三奶奶,你在天堂安息,我们在人间想您。</h3><h3>桑田沧海,世事变迁,随着光阴的流转,这套老屋已渐行渐远,留给我们的是那抹不掉的温馨的记忆。</h3><h3> </h3> <h3>  这破旧的木门和门窗,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雨的洗礼。</h3> <h1>  这是个石头村庄。是勤劳智慧的村民用一块一块石头,一层一屋建起的村庄、道路、房子。这一块块石头都浸透了人们的汗水和心血。</h1> <h1>  若干年后,这一个个小山村的名字,这一座座无人居住的小土房,会随着国家的统一规划,随着时代的变迁,岁月的流逝,将会在中国版上消失,但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永远不会消失。</h1><h1> 焦风贵</h1><h1> 2018年3月24日</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