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这是一个我和我的几个学生的故事。说是学生,他们的年纪却都已经过了退休的年龄。</h3><h3>2017年7月,我们从淄博、泰安、济南、青岛聚集在威海,此次行动谓之曰:威海行。在这次聚会筹备期间,为了方便联系,特别搞了一个微信群,群主是韩玲,她给这个群取名曰:威海行。</h3> <h3>我来威海大概有五六次,这次来少不了传统项目:游览刘公岛。</h3> <h3>胡立东是摄影高手,诸如市级省级乃至国家级的头衔也说不清了。他专门带着真家伙为大家拍照留念。</h3> <h3>这次相聚威海,郭明是东道主。他和夫人出动两副座驾,带着我们特地去石岛的赤山一游。</h3> <h3>优美的海滨广场上,我们置身于碧海蓝天的怀抱之中舞将起来,竟是如此的心旷神怡!</h3><h3><br /></h3> <h3>几个人为何由各处来到威海?又为何翩翩起舞?说来话长,还要慢慢地从头说起。</h3> <h3>我的少年时代虽说不上浪漫,也充满着欢快,还算是个文艺少年。这是我在青岛市中学生夏令营开营式上端着舰船模型表演诗朗诵。</h3> <h3>这是我二十岁时在山东师范学院。大学生活决定了我所面临的人生之路:当老师!在物理系学的是物理专业,但是在学生时代,在美术及文艺方面的才能也得到了充分的发挥。</h3> <h3>1963年大学毕业后,我到了济南的山东省实验中学,做了一名教师。</h3><h3>1966年文革开始,这是我在出黑板报。此照片是记者专门到实验中学摆拍的,发表在《山东教育》杂志上。</h3><h3>1967年春,我到了位于源泉的淄博二中结婚,这为三年之后去池上埋下了伏笔。</h3><h3><br /></h3><h3><br /></h3><h3><br /></h3> <h3>1970年夏天,二十九岁的我离开济南到了淄博二中,当时正遇上淄博二中在池上办分校,那边没有高中物理老师,使我的人生轨迹在此拐了一个弯,来到了一个由原来做梦也绝不会梦到地方,变成后来使我魂牵梦绕的地方一一池上,</h3> <h3>池上,一个小镇,当时叫公社,位于博山以南约40公里处,南面是省内第三高海拔的鲁山,一条淄河就从这里流过。山青水秀,空气绝佳,当时头脑里没有环境污染的概念,上天的恩赐却不知不觉地降临。</h3><h3>(这是我和刘老师在淄河滩上留影)</h3> <h3>学校建在被称为"鹿家林"的一片坟地上。因为是白手起家,所以各方面的条件较差。我刚来时没地方住,临时借了池上小学的房子,窗棂上没有玻璃,夜里河上的风嗖嗖的吹过。直到年底前才住进了刚盖好的宿舍。为了盖房,学生们到河滩上去背鹅卵石,当时就传出来李百鸿扛石头的佳话。</h3><h3>虽是从济南一下子来到这山沟里,我却没有感到不适应,反而在心里充满了新鲜感。记得来池上的头一天就遇上食堂里吃"全羊",很是兴奋!那天他们带我去果园里买现摘的黄金蜜桃,让我一饱口福!</h3> <h3>转过年来,我接了新高一(九级〉的物理课和二班的班主任。(当时新的学年自春季开始)</h3><h3>随着与学生们的逐渐接近,在直到后来离开池上的两年中,我对他们的认识从外表进入到内心,我和他们的感情也逐渐发展,以致于一直影响了我的一生。</h3> <h3>这是九级二班的毕业照,为了放得大一些,照片被一分为三。展开来看,几十名学生中,在四十五年后的今天,个别人的名字可能会一时想不起来,但是一张张曾经熟悉的面孔却如同刻在心里。两年的朝夕相处中,他们的朴实的外表,淳厚的性格,纯真的感情,让在当时已经做了近十年教师的我,对于自己的职业和自身的责任,开始产生了全新的认识。</h3> <h3>照片里还有学校里的一部分老师,我的同事们。二中的教师属于全国分配,来自各地,学历及多方面的素质很高,甚受学生欢迎。</h3> <h3>这是我和崔孟境老师。直到现在仍保持联系,我几次从青岛开车到黄岛那边去看他。</h3> <h3>我在池上的两年多里,主要是完成三项任务:一是教高中物理,二是当班主任,还有第三,组织辅导学校的文艺宣传队。</h3><h3>这张照片里,应该是当时宣传队中的佼佼者。其中古明是队长,是我的得力助手!我原打算让她在"白毛女"中扮演张二婶,后来她回江苏了,接替她的是袁奉喜,这是后话。</h3> <h3>这张照片上标注的是"一九七二年元旦演出纪念",那时韩玲已经成为了宣传队中的核心成员,她从三中转到池上,已经是一九七一年的秋天,她带头排演的"窗花舞",她和秦军演的"大春送面粉",是队里的重点保留节目,也是后来排演全剧"白毛女"的前奏。韩玲的加入还带来了她姐姐韩静,宣传队多了一位辅导老师,一位热心肠的志愿者。</h3><h3>在照片右上角打着红旗的,那不是胡立东吗?好宝贵啊!总算在宣传队留下了这一点记忆。</h3> <h3>这是舞剧《白毛女》全体演员的合影。首场演出的时间是一九七二年五月二十三日,那是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三十周年纪念日。</h3><h3>排演全剧的打算是春季开学后形成的。天气稍微暖和些之后,我带着三个女孩踏上了征程。第一步是去博山后峪小学学习舞蹈动作,当时既无录音带更无录相带,全凭着我自己看过舞剧电影和淄博市舞剧团的演出在头脑中保存的印象,还有一本舞剧白毛女的连环画(小人书),必须.请那边的曾演过该剧并获奖的小同学们进行当面亲授。有了博山区教育局的介绍信,后峪小学的领导和老师非常重视,挑选了四五个学生教我们。</h3><h3>喜儿与白毛女已经选好由韩玲和丁慎玲扮演,袁奉喜演张二婶,她们三人除了自己的动作外,还要学会全部群舞的动作。而我则要学会大春和其他男生的动作。</h3><h3>现在回想起来都难以置信,当时对舞剧的乐曲一概不知,怎么能把动作完全记住?而且只花了两三天的时间。更不解的是,我一个男老师,带着三个女孩子,夜晚睡在一间大教室里,把课桌并起来当床,各自带着简单的铺盖,离家三四天。出了安全问题怎么办?家长放心吗?好在那个年代人们的想法很简单,只想着要做的事情,其他的都不去管了。</h3> <h3>这是"序幕",黄世仁家高高的大门前,来交租的佃农,杨白劳和喜儿在其中。黄世仁盯上了喜儿,引出了下面的故事。</h3><h3>扮演杨白劳的是郭本忠,即现在的郭明。他的个子当时还没蹿起来,但是灵气已经显露出来了。高中毕业后,他回甘泉村当老师,据说,李玉和、郭建光、杨子荣等样板戏,让他演遍了!</h3><h3>找扮演黄世仁的学生,不是很容易,毕竟是大反派,在第二场和喜儿有拉拉拽拽的对手戏。我看准了聂树明,他虽是山里娃,但是较大方,不腼腆,而且有点灵气,估计要做点工作,没想到他一上来就爽快的答应了!排演中韩玲也主动地和他配合,挺默契。</h3><h3>再说到演出时在舞台上的黄家门楼,属于布景,我在上初中时曾在青岛一中剧团演过几出话剧,装台时看见过景片,木框上绷紧白布,再在白布上画上需要的颜色。用白布要花好多钱和布票,我就请木工师傅按照我画的图纸打好木框,再糊上几层报纸,然后凭着自己的那点绘画功底完成了景片的制作。除了黄家大门,还有第一场的杨白劳家,第六场奶奶庙的祭台,第七场山洞中的岩石⋯⋯所有的景片都是出自我手。</h3> <h3>这是第一场。这场戏很长,几乎占了全场的一半。好在有以前演过的"窗花舞"、"大春送面粉"为基础,排戏的负担减轻了不少。原来的"大春送面粉"是秦军扮演大春,秦军走了换上了丁吉春。丁吉春算是宣传队里的主力,但他的强项是说说唱唱,演舞剧时嗓子就用不上了,出手投足之间要把过去演节目时习惯了的中国民间舞的动作换成芭蕾的基本功,这还需有一个重点打磨的过程。</h3><h3>演到杨白劳被打死,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喜儿见状,悲痛欲绝,跪地"哭爹",平常排练时两人之间不太好有身体上的触碰,只是意思一下。到了真的演出时,当时韩玲十分的投入,竟不自觉地将手搭在郭明的身上,由于来得突然,毫无思想准备,郭明不自觉的哼了一声,瞬间把韩玲吓醒了,差点出了戏!这个四十五年前的段子,韩玲在这次到威海之前才说起,也正是这个段子竟成了这次威海行的引子。</h3><h3>我开始时在高一物色了一个家住在麻庄的男孩扮演赵大叔,说了几次他一直很为难,最后时间来不及了,只好由我亲自来扮演赵大叔。在第一场,当演到黄世仁朝天连放两枪,趁着混乱抢走喜儿时,赵大叔上场,拦住要前去追赶的大春。这两声枪响,舞台演出中属于"效果",让别人担任效果我不放心,因为这两声枪响不能早不能晚,一定要配合好黄世仁举枪的动作,而且千万不能放了哑炮!这里弄砸了下面就不好接了。责任大,我不得不亲自来,在舞台一侧准备好铁锤和多枚发令枪用的"炮子",眼睛直盯着台上黄世仁的手⋯⋯更加要紧的是:枪声一响,赵大叔便要上场,一刻也不能耽误,要直冲到大春前面,落弓步,扬左手,右手拦住大春,集体造型。由于当时过于紧张,砸响炮子后,我甩掉了铁锤蹿上台,蹿到舞台的最前面,当左手在空中定住时,台下的观众喊了:"手錶!手錶!"我斜眼一看,明晃晃的手錶在汽灯下格外耀眼!我急忙中褪下錶,朝着舞台侧面黑压压的人群扔了出去。还好,演出结束后一个学生把手錶送了回来。</h3><h3>|</h3> <h3>这是第五场。喜儿家乡解放,大春回来了,张二婶在怀念出走多年的喜儿。</h3><h3>在前面第三场喜儿从黄家逃出后,接下来是黑发散开的喜儿("黑毛")上场(幕间的过场),这个角色由袁奉喜褪去二婶的服装换上与喜儿一样的服装出演。再次切换上场的是"灰毛",由韩玲将白粉洒在散开的头发上担任。从过场转到第四场时,由丁慎玲饰演的白毛女才登场。而紧接下来的第五场,袁奉喜则又恢复到二婶的角色。</h3><h3>第五场中有一段人们非常熟悉的舞蹈:"大红枣儿甜又香",八个人毎人手持一篮子红枣,而制作这八个篮子(道具)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先用报纸泡软后做的纸浆附在模子上做成篮子,待干透硬实之后再把红枣一颗一颗地用针线缝上去,这固定红枣的活就摊派给了每个演员,我没记得买红枣,大概也是学生们从家里拿来的。剧中所需的道具,大刀和枪支可以借到,其它道具诸如黄家上供用的果盘,奶奶庙里的烛台等,都是我用纸浆做的。</h3> <h3>这是第七场,山洞,"太阳出来了"。</h3><h3>白毛女所戴的头套,本来应该是用白发制作,花钱买白发不现实。我买了一两斤白麻,先用针线固定在一顶白色的软帽上,用梳子轻轻梳理,将一绺绺的白麻梳得很细。虽然不很理想,但也说得过去了。</h3><h3>全剧所用的男女服装,基本上是从源泉和池上小学借的。黄世仁穿的长袍是用两面彩旗拼成,上面贴上一些用银纸剪出的寿字纹样的图案。外面套的马褂是用我的对襟棉袄罩褂改成的。只有白毛女的服装需要特制。我买了几尺白色人造棉(不用布票),请丁吉春的母亲为丁慎玲量体缝制,然后我再对照图片将衣襟和裤脚剪出碎状。算起来,这次演出全部的花费就是做这身衣服和买麻所花的钱。</h3> <h3>这是第八场一一最后一场。</h3><h3>由于是打着纪念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三十周年的旗号,所以这次排演《白毛女》是一路绿灯。文革中演样板戏是政治任务,我又坚持勤俭的原则,尽量少花钱不花钱,学校当然是全力支持。既然是政治任务,所以演出被学校作为"头等大事",全民参与,"压倒一切"!全部的老师一齐上阵,分工合作,化妆、服装、道具、布景、灯光等各有专人负责,有特长的师生组成乐队担任伴奏,特别是教音乐的邱广路老师,亲自挑选独唱与合唱队的成员,认真辅导训练,演出中担任指挥。他也是青岛人,和我住一间宿舍,背负着"三青团"的压力和有病的身体,仍然尽力而为,文艺方面原本应是他的份内之职,却自甘为我搭下手,没有怨言,这使我从内心里感动。他退休后回了青岛,我们从淄博回来的老师们常常有聚会,每次我都邀请他参加,因为他腿不好,都是我开车接送。后来他进了养老院,再后来已经下不了床,还有电话联系。自去年开始,电话已经失联。</h3> <h3>1972年底,儿子张迎出世,我离开了工作了两年半的池上,到了源泉。</h3><h3>1976年暑假,我们夫妻俩调到淄博五中,家也搬到了张店,次年有了女儿园园,全家在那儿呆了八年。由于文革结束,恢复了高考,我们的身价涨了,青岛的大门敞开,叶落归根,1984年回到青岛,进了三十九中。当时我已经是四十三岁了。.</h3> <h3>这是我调回青岛后不久,在青岛海滨的鲁迅公园。</h3><h3>从72年底离开池上,到84年调回青岛,在前前后后的二三十年里,再也没有了当年在池上的那种有如世外桃源,我行我素,为所欲为的浪漫生活,开始了漫长的家庭中拖儿带女,柴米油盐,养家糊口和工作中的高考升学压力,评职称评工资的竞争,入党提干的苦斗之类的漫漫人生路。</h3> <h3>在丁吉春当兵后的第二年,1973年五一节,为了带母亲去北京看病,我请假回了青岛。在紧张的行程安排中,我抽空去南泉新兵训练基地,看望刚刚当兵的丁吉春,同他一起的还有王吉会、李衍田和陈焕福。记得返回时边走边聊,竟然没赶上计划中的那趟火车,差点打乱了晚上陪母亲赴京的计划。</h3><h3>我刚调回青岛时,住在四方区,生活条件极差。那年丁吉春从南泉赶到四方参加自学考试,在我家住了一晚。十几年后,应该是九几年,我已搬到三十九中宿舍,丁吉春和花翠萍带着女儿来过我家。毕业后第一次见到花翠萍,消瘦了许多,女儿好象比园园还大些。而再次见面便是到2007年在张店了。回顾一下,恰好是每十年见一次面啊!</h3><h3><br></h3><h3><br></h3> <h3>这是1990年,我在主持三十九中的艺术节。当时我已经是教导处主任。真是天不转地转,以前只是干活有份,入党提干怎么也轮不到你,现在是入党也来找你,提干也来找你!你说你就会教物理,他却说你必须要服从。</h3> <h3>这是1993年,我主持庆祝艺术剧团成立演出。三十九中曾经培养出唐国强、倪萍等名星演员,借着此招牌,三十九中突出艺术特色,创建了艺术剧团,市教育局看到了这件事的影响力,批准建立,特别定名为"青岛市中学生艺术剧团"。</h3> <h3>就在93年暑假,我们老两口带了园园去爬泰山。早知道胡立东在泰安,本来不想打扰,二十年未见了,见一面就好。实际上,在这一面见了之后,下面的事就由不得你了,又是安排吃住,又是安排记者采访车接送上下山,说是不想打扰,其实是”不想小打扰”了。.</h3> <h3>胡立东,上高中时和他没说过几句话,平时少言寡语,时不时的会脸红。但是从小就才气外露,而且能够感受到他藏于心底的纯真善良。</h3><h3>1995年园园考大学,录取恰好在泰安。我去泰安打听消息,再次见到了胡立东。这时,正赶上泰安领导层出了问题,我虽不相信他会有事,但少不了几分担心。..</h3> <h3>胡立东知道我担心他会出事,便给我吃了定心丸。</h3><h3>今天的官场,象是个大染缸,白的进去黑的出来!但是总是会有那出污泥而不染的。我相信他的承诺!</h3> <h3>时间如流水,进入了世纪末。</h3><h3>那是九几年?记不准了。我在张店参加了一次池上的学生们的聚会,那是毕业后第一次见到郭明。记得在张店长途汽车站,汽车刚进站,隔着车窗玻璃就看见郭明那焦急等待的神态。那次也看到了他的大儿子,怕是比当初的郭本忠还要大些!我早就听说了他的第一次婚姻,而且乍一听说时就没怎么看好。</h3> <h3>那时我虽没退休,但已经离开了三十九中,被借调到了志成中学,算是给校长帮忙。当时郭明正在办"音体美报",我曾在学校里发动各班学生订报,郭老板也.曾在某期报纸的头版上发表了我的一篇短文,介绍志成中学的校歌,还附了一张我们师生演出节目的照片。我一直保存着这份报纸,还有郭明寄来的元旦贺卡,但是几经搬家,现在找不到了。</h3> <h3>这是1998年我在志成中学艺术节上跳舞。仔细看一下会发现,在舞台上的一招一式,还是当年演"白毛女"时的那些东西.。那时五十七岁,离退休还有三年。不论是在志成,还是在三十九中,组织策划学校的艺术节乃是我的拿手绝活。.</h3> <h3>2001年正式退休,这时张迎在日本上大学,张园在南京读研。</h3><h3>2004年夏天,已经在日本一家公司工作的张迎回青岛结婚,我把家搬到了现在住的澳门花园。</h3><h3>2006年我做了爷爷,那年,已经在上海做了景观设计师的园园结婚后去了美国,我和吴老师开始了较为悠闲的生活。大学、中学甚至是小学的老同学开始有了聚会,与历届学生的师生聚会也开始升温。那年淄博五中的学生集体开车来青岛看老师,约我明年去张店参加他们毕业40年的聚会。这时候我自然地想起曾经在池上经历的那些人,那些事⋯⋯</h3> <h3>2007年5月,我到张店参加五中学生聚会。经过丁吉春等人的联系,我见到了已在张店落户的好多池上的学生,高岩、管向锋、李凤艳、康成录、陈昌诚、鹿奉俊等同学,都是毕业后第一次见面。高岩成了陶瓷艺术专家,昌诚,凤艳当了老总,当年在宣传队里个子最高的康成录娶了李凤艳⋯⋯</h3> <h3>这时的丁吉春,已经是四十开外奔五十的人了!部队生活的磨练,转业后的艰辛,使得他比起我头脑中的印象成熟了许多!但他的身上,仍然保留着大春的风采,积极,向上,开朗,阳光。</h3> <h3>除了见到花翠萍和李凤艳(她俩在学生时代就是花林村上非常出众的两朵花),还见到了当年在宣传队的的两朵小花:陈昌美和马蓉香,在"白毛女"中陈昌美跳窗花舞和马蓉香扮黄母的丫头,都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h3> <h3>花翠萍毕业后与丁吉春的结合,我刚听说时并没有多么高兴,特别是说到在学校里她们就喊她丁大嫂(我这个班主任却蒙在鼓里),我着实的不爽。花翠萍不在宣传队,上学时我和她接触的少,了解就少,没有引起我的注意,而我一直是在宣传队的圈子里想象着谁能和丁吉春走到一起。我心中的这份纠结,直到这次到威海和花翠萍正面深入接触后才得以化解。</h3> <h3>在张店见到了分别多年的学生们,激起了我对池上的怀念和向往,在丁吉春们的努力之下,两天之后,我回到了池上一一这个一直揣在心中多年的地方。此时的二中分校已改为博山区四中,校舍虽有改建,但还是保留着许多当年的记忆。</h3> <h3>这次在池上还见到了袁奉喜,昔日的小姑娘已经是一派落落大方的官员的模样。当年的几个老实孩子(高绪湖、王成军、肖传社等)如今都成了母校的领导⋯⋯我不由的想起了李玲,当年的团支书,我听过关于她的悲惨故事,曾经感叹自己为什么竟无力给予她一点点帮助!毕业后她曾和韩玲一起在源泉见到过我,如今却早已化作一缕清烟归去了!.</h3> <h3>让那些不幸的往事永远都成为历史吧!我们还要继续前行!我们虽然将要或者已经老去,但是我们还会拥有我们的未来!</h3><h3>看到那堆在袁奉喜和花翠萍脸上的微笑,我们对未来的每一天都充满着期待与幻想!人生如梦!可以是噩梦,也可以是美丽的梦。我们就是要快乐每一天,让那美丽的梦化为现实。.</h3> <h3>午间,好客的主人特地在小里村款待了我们。为尽地主之谊,陈金昌特地从博山赶过来,言谈举止中也是一付官做大了的气派!看到对姐夫的"嘲讽",胡立东应该不会见怪,我相信他会理解这其中并没有恶意。</h3><h3>饭店就在淄河边,河滩近在眼前。当年我和崔老师等常利用课间到河里戏水,河水清澈见底。更可享受的是,由于四周见不到人,我们竟然可以全裸,岂不乐哉!</h3> <h3>这次回池上,还特地去西池参观了一下丁吉春精心打造的乡间别墅,虽然只见到雏形(好像还有车库),却已经充满了期待。建好之后,可否邀我等一干人前去参观喝茶聊天?</h3><h3>这是三人站在西池桥上拍的照片。此时不禁想起,过去通西池没有桥,山洪暴发时,西池的学生被隔在对面,近在咫尺,却眼巴巴的过不来。就是修这么一座简单的桥,竟然是几百年上千年都无法实现。这.使人感慨时代的变迁和我们的幸运。</h3> <h3>2007年,淄博二中池上分校高中九级毕业整整过去了三十五年。有了五月份的前戏,到了九月,师生大聚会的正剧的大幕隆重开启!因为还包括初中十五级,所以来的学生真不算少!老师来了四位,我一早从青岛过来,赶到时议程已经过半。学生们的芳华都已让岁月抹去,初见面有些已经难以辨认,可是一旦报上姓名聊起来之后,满脸的风采依然如故。</h3> <h3>李百鸿,胡立东,陈金昌,丁吉春……看得出来,在一众被誉为时代骄子的人群里面,还是显得有些出众。</h3><h3>毕业后第一次见到聂树明,虽然之间没有多聊,但眼里所传递的师生情谊却可以感受得到。.</h3> <h3>聚会进入高潮,师生合影留念。全体和分班合影后,刘新德喊了声:"演白毛女的来一张!"看来,在大家的心目中,三十多年前的那一页,依然没有褪色。</h3><h3>女生中陈昌秀的变化,让人直恨那岁月无情,当年跳窗花舞时,我曾为她而吃惊,一个毫无基础的山村女孩,竟把舞蹈的语汇演绎的如此到位!时过境迁,眼前那个曾经的女孩已经看不到了。</h3><h3>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一张张熟悉的面孔闪闪而过,一时间,我感到惶惶然心神不定若有所失,我在默默地寻找,怎么没见他一一郭明?后来听人说他去了威海⋯⋯郭明,近来可好?</h3> <h3>当年"白毛女"的三个喜儿久别重逢,毕业后第一次见丁慎玲,白皙的脸上多了些岁月的痕迹,看得出来近年的遭遇有些不尽人意。相比之下,韩玲似乎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五十岁的人了却是风采依旧!我一进会场时,一下子竟让她给惊到了,半晌才恢复了正常的意识,在她的脸上我看到了什么叫做"青春永驻"。</h3> <h3>如果说在池上排演"白毛女"是我的人生历程中最闪亮最难忘的一页,那么,使我留下这一页的,其实就是韩玲,没有她,这其中的一切则无从说起!她十四岁进入了我的教师生涯,十五岁的她一一她的热情,她的纯真,她的执着,让我看到希望,看到成功,决心赌一把人生,出演一幕精采大戏!而这时她在我的眼前的重新出现,为后来的"威海行"埋下了种子。</h3> <h3>如前面提到的,在博山后峪小学,三天的时间,竟把一台舞剧的全部动作印到心里带了回来,最终呈现在舞台上,这 真是一个奇迹!此过程不是轻歌曼舞,也不是一帆风顺,遇到多少难,吃了多少苦,向别人诉说无济于事,只能是自己扛起来。在"白毛女"的一次排练中,韩玲因为用力过猛左大腿根错了环,经过简单治疗并未彻底扶正,因此要抬起左腿非常吃力。.但她竟不动声色,照常上台演出,只是把左腿做不了的动作自己改成右腿,由此落下的毛病以致终生无法治癒。这件事我是最近才知道的。</h3> <h3>在池上见胡立东,是在95年见他之后的再次相聚,相比十二年前,锐气磨平了一些,成熟与稳重增多了,见面后也越法的亲近了!说也奇怪,随着岁月的流逝,感情应该是越来越淡,现实中的感觉却是相反!其实,和胡立东之间的谈话总是少而又少,简而又简,但是却能夠体会到其中的暖意,可以说是:心有灵犀,心照不宣。</h3> <h3>李百鸿毕业后曾报考过博陶的美校,准备专业考试时在源泉见过他,尽管他绘画上有些才分,但招生中的走后门把他挡在前门外面。幸亏如此,否则他的命运将会改写。</h3><h3>1976年我刚调到张店,百鸿媳妇工作的菜店离五中大门很近,她碰巧向前来买菜的吴老师打听有没有从池上调来的张老师,由此和李百鸿联系上了。他夫人说到,轮到自己值班时天不亮就得去到店里进菜,每次都是李百鸿替她,穿着一身军装,能吃苦,不怕累,这在菜店里传为佳话。我听后的感觉:他还是在池上扛石头的那个样子,没变!</h3><h3>这次在池上见他,已是又过去了三十多年,我发现,变化大的是李百鸿,能说了,口气大了,调门高了。但正是这一点,成全了后面的事情。</h3> <h3>房明在高中两年里,我很少听到他说话,瘦弱但不自卑,低调掩不住秀外慧中的素质,是金子总会发光!在池上见到房明,是毕业后唯一的一次,他此时是淄博六中的校长,他的故事让我感到欣慰。</h3><h3>在泰安和袁奉喜聊天,知道了她和房明之间的点滴花絮,我从心底里为他们彼此的擦肩而过感觉惋惜甚至失落,但是理智还是要战胜感情!愿房明退休后的生活会更精彩!</h3> <h3>池上的聚会最后在酒席上的欢笑中落幕,一段令人心动而难忘的时光结束,同时,另一段令人心动而难忘的时光开始!</h3><h3>当年我离开池上和源泉后,和韩玲失去了联系,只是偶尔会得到一点她的消息,知道她进了铁路,在南仇车站干电话员,后来干了警察。这次见面,久别重逢,便不想再失去。正如我所愿,我们自此以后越走越近了。2008年奥运会期间,青岛是奥帆赛场,作为济南铁路公安局工会主席的她,被派公差来青岛监督铁路安检,因此有机会来澳门花园看我。她说到儿子叫周玮,这个"玮"字引起我的注意,她解释说是取"韩""玲"二字的各一半拼成的。周玮在青岛站派出所,韩玲说有什么活叫他干!待下次我再向她打听周玮时,才知道早已回济南了。原来我是空喜欢了一把。</h3><h3><br></h3> <h3>2011年初,我们从美国回来后,吴老师被确诊为癌症晚期,人的力量微薄,终究斗不过死神,2013年初吴老师病故。此后的两年里,我把自己的所有精力都捆绑在油画中,慢慢地从孤寂中走出来。</h3><h3>2015年4月,我到济南与大学同学聚会。到济南的当天中午偶尔给李百鴻打电话,他当即决定晚上请我吃饭,并且晚上又给了我一个惊喜:韩玲和胡立东都来了!</h3><h3>酒桌上,李百鸿比07年聚会时更加彻底放开,烟酒俱佳,侃侃而谈:他靠自己的号召力把胡立东和韩玲叫来了!现在看起来,没有李百鸿这次的成全,就没有接下来的泰安之行。整个晚上,胡立东话不多,但我记住了一句:他说年底就退了,邀我去泰安。</h3><h3>我真心的感谢李百鸿。</h3> <h3>胡立东的一句话,让我回家之后坐卧不宁,什么也干不下去。我决定尽早去泰安。但是我也想到,我和立东都不是那种健谈的主,若是我去时有个伴,会给此行带来生气,而这个伴的最佳人选非韩玲莫属。但是,我带韩玲去多有不便,应该给她再找个伴,不用说,一定是袁奉喜!</h3><h3>计划很快敲定,7月中旬,我们来了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h3><h3>此照片是在参观岱庙时留影。</h3><h3><br></h3><h3>.</h3> <h3>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话一点不假。有了她俩的加入,在泰安的三天,有声有色。再加上胡立东的精心安排,三天的生活丰富多彩!(照片是参观普照寺)</h3><h3>我刚开始考虑邀请袁奉喜时,还顾虑硬拖着人家来作伴,会不会有些勉强?谁知道她说:正是求之不得呢!</h3> <h3>一行四人,除了我,在他们三个老同学中间,胡和韩是原来一个班的"亲同学",韩和袁又是多年来的至交,算是"闺蜜"。就是胡和袁,我还拿不准他俩之间的远近。</h3><h3>社会之中,人际关系竟是如此微妙!让我吃惊的是,胡和袁之间,原来是最近的了!袁奉喜说起来兴致勃勃:她和胡立东的家紧挨着,他俩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h3> <h3>我知道韩玲现在正学习国画,特地带了两本速写本,我们每人一本,悠闲之间一起写生,相互切磋,别有一番趣味。袁奉喜看了很是羡慕,我便把自己这本送她,并亲自示范,教她们如何写生。不过我估计这热劲怕是持续不了多久,那两本速写本上后来画了多少?</h3> <h3>在泰安期间,看了刘老根大舞台,特别是在泰山脚下观看了一场大型实景演出,那场面实为壮观。</h3><h3>但是,泰安之行的意义並非只在于山水之间也!在哪儿?在各自的心里。</h3><h3>退休之前,我们虽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岗位,但相同的是,每个人都在一定程度上心不由主,随波逐流,一句话:活得很累。现在退休了,我们在有生之年,应该有真正的自己想要的生活!</h3><h3>离开泰安了,后会有期!.</h3> <h3>秋风飒飒,冬雪皑皑。</h3><h3>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h3><h3>告别了2015年秋的泰山行,又盼着来年春天的鲁山行。</h3><h3>2016年清明节,池上的桃花已经盛开。景色诱人,人心思聚。走!去池上看桃花吧!</h3><h3>我应约来到博山,是袁奉喜和葛大帅哥到汽车站接的我。因为在泰安时我的耳朵里就充满了袁奉喜年少时和葛帅哥的故事,这次便极有兴趣的要领略一下他的风采。</h3> <h3>当葛先生.开车带着我们赶到池上时,桃花最旺时已过了。李百鸿、胡立东是早几天到的,加上池上的陈增平等"坐地户"热情张罗,看花又稍带上中午在池上的小聚,好开心!</h3><h3>李百鸿和老葛各开一辆车,转来转去,刚下过雨,路上有些泥泞,所以这片桃花林的具体位置,我完全搞不清了。</h3> <h3>和三个喜儿再次相聚!算起来,离开上次相聚已经过去了九个年头!太快了,想要老得慢些,却自己说了不算。说是"光阴似箭",说是"弹指一挥间",一点儿不错。</h3> <h3>"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h3><h3>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h3><h3><br /></h3><h3>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微笑,</h3><h3>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h3><h3><br /></h3><h3>"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h3><h3>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h3><h3><br /></h3><h3>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h3><h3>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h3><h3><br /></h3><h3> 一一《最浪漫的事》(歌词)</h3><h3><br /></h3><h3><br /></h3> <h3>下午,在陈昌诚的精心安排下,我们一行来到了上小峰,我当年家访时曾进过此山沟,当地称山沟为"溜"(去声)。如今这里开起了农家乐,一时名声大噪,还上了CCTV。刚进庄,遇上了牛思恩,隔着老远就喊:"这不是张玮霖老师?”得到这直呼其名的礼遇,倍感亲切。当年在"白毛女"里的龙套小伙,毕业回到小峰后便成了"腕儿",李玉和杨子荣等也都演过,不知道是否曾经与甘泉村的郭本忠一比高下?如今六十岁了,仍然精神饱满,说话嗓音响亮,戴着"志愿者"的袖章,看上去像是三四十岁。</h3> <h3>晚餐自然是品尝当地特色农家宴。李百鸿是和夫人一起回乡扫墓,晚上有任务,开车不喝酒,但是少不了在餐桌上和韩玲开心斗嘴。百鸿喜欢的是那种一呼百应的满足感,而韩玲却乐意做大家的开心果。</h3> <h3>"久有凌云志,重上井冈山"。<br></h3><h3> 一一毛泽东</h3><h3>这是我第二次登鲁山。第一次是在池上工作时,和崔老师一起,从郝峪溜走的。只记得山上有个残壁断垣的"大雄宝殿",其它印象全无。</h3><h3>这张照片可谓是这次鲁山之行的标准照,我的手机里原来存有此行的多幅照片,后来为了腾出空间,基本上都删除了,而这张照片一直保存在相册里。</h3> <h3>"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h3><h3> 一一杜甫《望岳》</h3> <h3>立足顶峰,环顾四周,大千世界,芸芸众生,自身处在天地之间,是何等的渺小!你也曾经叱咤风云,但难以掌握自己的命运,官场上诸事难料,谨慎迈步,如履薄冰。我虽不怀疑你的承诺,但是总还是捏着一把汗。如今退休了,再回首,一切都是浮云!从零开始,从头再来,开始完全属于自己的生活。人生百年,现在开始还算晚吗?</h3> <h3>韩玲,光鲜亮丽,颜值担当,而且有一颗纯净的内心,总感觉她永远也长不大似的。自小痴迷于舞蹈,虽然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现在也在铁路系统老年大学里当上了舞蹈老师,看起来主宰命运的还是自己.。</h3> <h3>这次鲁山行当中的一个小插曲,我们几个人.找到了当年李玲的家。置身于其中,我顿时觉得自己倒退回去了一个多世纪!在四五十年前,当李玲头头是道的跟我商量事情时,当她在教室里和胡立东"谈工作"时,我做梦也想不到她竟处于如此恶劣的环境!看看眼前,李玲最终被这恶劣的环境所吞噬,就不难理解了。</h3> <h3>此行从博山开始,又止于博山。有袁奉喜和老公的精心安排,我们游览了颜山公园,齐长城,石海景区,焦裕禄纪念馆,还见到了陈光荣,李明臣,賀志顺等老同学。</h3><h3>松散的结合,即兴的活动计划,致使在博山分手时谁都预料不到何时何地再聚。来日方长,顺其自然吧。</h3> <h3>时间转到2017年。正是天时,地利,人和,威海行的一切铺垫已经做好,埋下去的种子正在萌发,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h3><h3>不过,这前后所发生的一切,没有人可以预料,这里只不过是事后的梳理再加上一些演绎罢了。</h3> <h3>大概是四月里的一天,接到电话,是韩玲打过来的。她问起郭明,问是不是当年"白毛女"中演黄世仁的那个?她把郭明想成聂树明了。郭明自我介绍说:"我演过恁爹!"她领悟了,是杨白劳,但是脑子里对郭明完全没有印象。是啊,她和郭明不在一个班,在一起排戏时也难有一两句话,毕业后再也没见面,印象全无也在情理之中。但是很快,尘封在心里四十多年的记忆开始发酵,她想起了头一次正式演出"白毛女"喜儿哭爹时,被郭明的哼哼给吓了一跳,此时,心里的天窗打开,豁然开朗!</h3><h3><br></h3> <h3>热线一旦接上,则一发不可收!郭明邀请韩玲到威海一聚,后者欣然接受。</h3><h3>此时的郭明,已经不是当年办"音体美报"时的郭明,既是画家书法家,又是大老板,有钱了,鸟枪换炮了!.</h3> <h3>韩玲同意去威海,自然不会只是自己,郭明有心邀请,自然也先想到老师,所以一拍即合。接下来是确定都有谁参加,郭明的意思是不宜过多,而胡立东和袁奉喜是确定无疑,韩玲在电话那头问我什么意思?我提出再叫上丁吉春,韩玲则说:若是叫丁吉春,那就一定得带上花翠萍。于是,参加威海聚会的名单出炉了。.</h3> <h3>虽然表面上看,我是完全处于被动,但骨子里面去威海见郭明,是心存已久的想法。毕业后只在张店见过一面,后来为报纸的事有过联系,但是失联已有近二十年了,说是下海经商,他能行吗?奸商奸商,钱不是谁都可以赚的。特别是,他又结婚了吗?家庭弄得怎样?高中毕业时就听说过他和.本村里的女孩已经处得有模有样了,后来断了,又轻率地结婚,又离了,真是个不省心的主。..</h3> <h3>约上这几个人去威海相聚,动力还来自几十年深藏于内心而挥之不去的"白毛女"情结。从张店到池上,从济南到泰安,又从池上到博山⋯⋯,转来转去,当年在舞台上的一幕幕,不仅没有淡出,反而越来越清晰了。这些曾经在一起全心投入,全力付出的铁杆伙伴,若是能再凑在一起翩翩起舞,重现当年的风采,岂不是生命和青春的延续!.</h3> <h3>韩玲的课和庆祝七一的演出活动要7月5日之前结束,而我赴美签证的预约日期为7月中旬。这样,7月5日期盼已久的"威海行"终于成行。</h3> <h3>从5日到威海,到9日离开,说是五天,掐头去尾其实只有三天。期间,有倾心的聊天,各景点间的穿梭,跳舞时对动作的推敲打磨,还少不了要在美食上作点文章⋯⋯</h3> <h3>我和韩玲,算是七人当中的两个"舞痴"。</h3> <h3>观音菩萨面前,舞步也含着几分虔诚。</h3> <h3>我本打算把所有的舞蹈视频都收录在这个美篇中,最后发现,视频数量最多5个,只好忍痛割爱,改为发照片了。</h3> <h3>咦!花翠萍有些走调了。</h3> <h3>这两位是群里年龄最小的,一位是群主,一位是东道主。年龄小就罢了,却又都是特别的显嫩,这样就越发的小了,这样一来不是将别人比得更老了吗?</h3> <h3>不过真的舞将起来,两位可是高手,技高一筹。</h3> <h3>韩玲似乎发现了胡立东手机里面的秘密。</h3> <h3>韩玲身边的专职摄影师。</h3> <h3>看咱俩的!</h3> <h3>怎么样?好棒啊!</h3> <h3>我身边的他们俩,就是前面说的"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h3> <h3>这两位才是"亲同学"(高中都在九级一班)。</h3> <h3>他们是"白毛女"中的张二婶和杨白劳。</h3> <h3>双人舞也配合的十分默契。</h3> <h3>大春和喜儿。</h3> <h3>郭明夫人蕴瑶和她们三位已经亲同姐妹了!郭明要好好的待她,这是必须的!如果差了,首先这三位大姐要找你算帐的。(郭夫人要为我们打点好吃的,去赤山时开车、做向导,跳舞时又给我们拍照、录相。蕴瑶,辛苦了!)</h3> <h3>"在天愿作比翼鸟,</h3><h3>在地愿为连理枝。"</h3><h3> 一一白居易《长恨歌》</h3> <h3>这次威海之行,通过接触和聊天,我对花翠萍有了较多的了解。做为丁家的大媳妇和大嫂,她能维护丈夫顾全大局,在农村的诸多世俗与陋习之下,她的迁就与忍耐值得赞许。能看出来,丁吉春也称得起是一个有担当的好丈夫。</h3> <h3>担任九级二班班主任,我不主张学生之间谈恋爱,但最后能够成功了一对,也算是件可喜的事情。愿你们幸福快乐到永远!.</h3> <h3>"愿得一人心,</h3><h3>白首不相离。"</h3><h3> 一一汉,卓文君,《白头吟》</h3><h3><br /></h3><h3>"死生契阔,与子成悦,</h3><h3>执子之手,与子偕老。"</h3><h3> 一一《诗经》</h3> <h3>威海之行圆满结束!当然也是开始!愿生命之树常青!愿"威海行"永远与我同行!</h3> <h3>韩玲,依然与舞蹈相伴,这是她的生命。</h3> <h3>愿你永远有一颗年轻的心!</h3> <h3>愿某一天喝上一杯周玮的喜酒!但是,凡事都要顺其自然。</h3> <h3>在去北京办签证时,和胡立东一起喝北京二锅头。但一斤装的酒,也只下去了不到二两。</h3><h3>在威海如果说我有什么不爽,那就是喝酒。弟弟郭峰更胜过哥哥郭明,他是美协主席,在威海,他的画没大看见,他的酒倒是领教了。说句郭明不爱听的话,我对抽烟喝酒的人带有偏见,往往对不抽烟不喝酒的人从心里看好。</h3><h3>愿郭明多加注意身体!</h3> <h3>从微信朋友圈里看到袁奉喜和葛大帅哥重回母校的照片,老葛当年在源泉上学,是吴老师的学生,在到池上建校劳动时看上了袁奉喜,此时此刻你们也自然会回忆起在这里谈情说爱的情景吧!</h3><h3>祝你们恩爱幸福一辈子!</h3><h3><br></h3><h3>.</h3> <h3>前几天去张店看望吴老师的妹妹,顺便参观了一下丁吉春和花翠萍的十分温馨的家。我们的好日子还在后面!</h3><h3>愿你们的小日子更加.甜蜜!</h3> <h3>在威海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已经印入脑海,刻在心上!</h3> <h3>请你再看一下我们的舞姿,回味一下我们的故事,百看不厌,回味无穷!</h3> <h3>让我们把此时此刻定格在心中吧!</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