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读了马未都的《煤油炉》一文,想起自己曾经也有这么一段经历。我和父母住在农机校,每天吃的都是集体食堂大锅饭。偶尔想打牙祭,父亲会用煤油炉清水煮挂面,洒上白糖,让我吃碗糖面🍝,也算是种享受吧。只是屋里弥漫着刺鼻的气味,许久也挥之不去。后来很多年,这种味道还是时有存在,谁家使用煤油炉,我闻闻便知,熟悉而亲切。而白糖挂面的味道却永远只定格在童年。</h3> <h3> 关于白糖挂面,除了潮汕人,大概很多人都嗤之以鼻,上大学那会同学都说闻所未闻,不敢苟同。父亲农机校同事那时也觉得新奇,以为广东佬吃啥都得放白糖。有次请吃饭,好客的人们竟然精心为我们弄了盘油炸花生拌白糖端上,可惜没人动筷,白白可惜了一盘油炸花生😂😂。</h3> <h3> 前些年有次突然嘴馋,老公自告奋勇地煮白糖挂面,虽然面还是吃光了,但却不是记忆中那个味。老公倒是悠悠地说,要吃白糖挂面简单,天天可为我做。骤然感动,然后陡然发现这也太容易知足了,不足取不足取☺️☺️——题外话了。</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