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容夫人传说——助夫君智破奇案

🍀胜阳家电🌴

<h3>  月容夫人随冯太爷到揭阳就任以后,除生活上伺候冯太爷外,还帮助冯太爷了解民意,料理政事,断决疑案,受到全城老百姓的赞颂和尊敬。</h3><h3> 这里流传着一个月容夫人如何帮助冯太爷审判一宗谋财凶杀案的故事。</h3><h3> 揭阳城东有家绸缎小店,店主姓杨,名有财,因他有兄弟三个而他排行第三,所以城内凡认识他的人都称是为三哥。三哥去年娶了妻子,生了个男孩,名唤杨小安,一家三口人,两口子夫唱妇随,日子也算不错。三哥经营的绸缎小店,铺面虽小,倒也生意兴隆——毕竟他是善做买卖的好把式。他的货抢得早,进得快,销得出,真像他在店前自己用大红纸所写的那样:“货不停留利自生。”</h3><h3> 有一年正月,外地有一客商到揭阳城销货,经人介绍,和三哥谈妥了一笔生意,约定正月二十,三哥带足银两,到某地取货,银货两交,互不耽误。</h3><h3> 转眼已是正月十九,三哥当晚到二里外的马牙渡口,雇了一只客船,对船家如此交代了去处,船家——应纳。说起这船家,倒也有趣,此人名叫谢亚怪,年岁已经四十,尚无一妻半儿。为人虽不十分老实,但也不见得蛮横。早年是挑夫出身,后来不知发了什么小财,就购置了这只木船,干起这桩即撒网打渔,又载货载客的行当来。</h3><h3> 当晚,三更前后,三娘仔就给三哥打点好简便行李,备足银两,安排好饭菜。待到四更敲鼓,三哥便起来吃完早饭,背起行李银两,告别妻子,往马牙渡口去了。</h3><h3> 三哥一走,三娘仔便关好门窗,收拾好残菜剩饭,吹灭桌上灯烛,上床睡了。</h3><h3> 约五更多时分,三娘仔突然听到门外有人敲门并喊:“三娘仔!三娘仔!快开门!”三娘仔心里一惊,翻身下床,穿好衣服,走上门边,问道:“你是谁?”“我是谢亚怪”。门外边的人回答,“三娘仔,三哥在家吗?”三娘仔一听是船家的声音,心里慌了,忙开了门说:“他不是早就去搭你的船了吗?”谢亚怪也惊讶地说:“哎呀!娘仔,我们是商量四更开船的,可我在船上一直等到现在,还不见三哥上船,不知出了什么事,所以才到家里来问问的。”“哎呀,那可坏了!他早就去了。”“早就去了?!不好,定是被人……”谢亚怪还没把话说完,三娘仔就呜咽地痛哭起来。谢亚怪同情和关怀地说“要说三哥的钱财被强人夺去,总还得有个人跑回来可现在连人带钱都没了,这……”三娘仔哭得更厉害了。谢亚怪又说:“三娘仔,事不宜迟,咱们马上报官后再说。”三娘仔答应了,跟在谢亚怪身后,哭哭啼啼地往县衙门走去。</h3><h3> “咚咚咚!”一阵惊堂鼓震动衙门。朦胧中,月容夫人推了酣睡的冯太爷:“老爷,你醒醒,有人这么早猛击惊堂鼓,定有重大冤情,望老爷以民为重,升堂查审。”冯太爷翻身起床,并说道:“夫人,等会儿你也到大堂后面听听。”月容夫人道:“这个自然”。</h3><h3> 一声吆喝,两班差役上堂伺候。</h3><h3> 三通鼓响,四盏灯笼引道升堂。</h3><h3> 衙役带进三娘子和谢亚怪。冯太爷道:“是谁凌晨击鼓,惊动本官?”</h3><h3> 三娘仔:“是贫妇。”</h3><h3> 冯太爷:“有何情,从速诉来。”</h3><h3> 三娘仔就把她丈夫如何三更造饭四更起程,谢亚怪如何五更多到她家报凶讯的事说了一遍。冯太爷又问谢亚怪。谢亚怪就把他找三娘仔时讲的话,照样禀告了冯太爷。冯太爷听罢,指着谢亚怪问三娘仔:“这个船家你可认识?”</h3><h3> 三娘仔边哭边答:“早就认识,俺家三哥是他的老主顾了。”</h3><h3> 这宗案件可把冯太爷难住了:没有一丝线索,没有一点引子。他正在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侧耳听见屏风后传来两声轻微的咳嗽声。他心里明白:这是二夫人要他暂且退堂的信号。他马上起身道:“你们暂且退下,待本官稍息一会儿再说。”便退堂往后堂而来。</h3><h3> 月容夫人早在后堂等候。冯太爷道:“夫人,此案实在难以明断。”月容夫人道:“不,凶手就在你眼前!”冯太爷急问:“谁?”月容夫人道:“就是谢亚怪。”冯太爷道:“夫人,不大可能吧,哪有凶手上衙门告状呼冤之理?”月容夫人答:“对,凶手正利用人们这个常犯的错觉,因为他是杨三哥常雇的船户,所以他便来个‘恶人先告状’。那谢亚怪敲门便叫三娘仔,可知房中无丈夫。”冯太爷思略了一下,突然醒悟:“对对对,有道理!”月容夫人道:“老爷,这只是谢亚怪的话露了破绽,要是他硬不承认,那也难以判定。现在天尚未亮,赃物一定还未转移,你可令二名精细差役,前往船上查找赃物。”“夫人说得对!”冯太爷立刻令两名差役,往马牙渡而去。</h3><h3> 半炷香工夫,两个差役匆匆回来并带回一个湿漉漉、沉甸甸的布包,禀冯太爷:“太爷,小人把全船搜遍,并未发现可疑之物,最后在船尾发现一条绳子沉在水里,小人觉得奇怪,便把绳子往上一拉,拉上这包东西,请太爷过目。”冯太爷打开一看:是一块用长方形白绸布包着的五十两白花花银子。冯太爷随即令差役把三娘子带至后堂,问道:“你夫出门时带了何物?”三娘仔道:“衣服两件,还有白绸布包着的五十两银子。”冯太爷一听,心里明白八九分,立即传令升堂。</h3><h3> 公堂上,冯太爷把惊堂木一拍,喝道:“大胆谢亚怪,竟敢恶人先告状,欺骗本官,从实招来!”谢亚怪一听,吓得惊慌失措,忙道:“太爷,冤枉!冤枉呀!”冯太爷怒喝道:“好个‘冤枉’,看来你是不想老实认罪!左右,将赃物拿上来。”一名差役将那包湿漉漉的银子放在谢亚怪的面前。谢亚怪一见,目瞪口呆,直打哆嗦。冯太爷又把惊堂木重重一拍,大声喝道:“谢亚怪,你到底招不招?!”“我招,我招。”谢亚怪绝望地哀叫着。</h3><h3> 原来,杨三哥在四更天便到达谢亚怪的船上,谢亚怪的确站在船头等他,上船后,谢亚怪便帮助杨三哥安置座位,存放行李,无意中发现杨三哥带了一大包沉甸甸的银子,顿起贪财之念。他想:何不趁此更深夜静,把他干掉,沉尸于江底,毫不费力就获得一大笔银了,然后主动先到杨三哥家中找他,这更是不露一点破绽,安然无事。嘿嘿……对!就这么干。</h3><h3> 半顿工夫,谢亚怪便把这件事办妥了,手脚是那么利落,真是“人不知鬼不觉”。</h3><h3> 不料来到杨三哥家门口,喊“三娘仔,快开门!”竟成了破绽,被月容夫人识破了,这是他没有料到的。</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