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吃

书签儿

<h1>小吃</h1><h1>2006-07-12 15:08阅读:181。 吃<span style="font-size: 20px;">东西,男人与女人的风格迥然不同。男人多在意吃的过程,饕餮一般,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一桌酒席吃下来,风格滋味全然不知,已是飘飘然,醉意悠悠。而女人吃东西,则注重内容。哪怕小小的一碗凉粉,酸的醋、麻的花椒水、辣的芥末油、鲜的味精,一样都不能少,要吃的精精道道,有滋有味,把那点余香都要留在齿根舌尖。所以小吃摊儿上,坐着、蹲着、站着得大都是女人。</span></h1><h1>同大多数女人一样,我偏爱小吃,无论是旅游还是出差,所到一处,都要打听当地的名小吃,为的是一饱口福。小吃里面我最好馄饨,可以说是百吃不厌。<br /><br /></h1><h3><br /></h3><h3><br /></h3><h3><br /></h3> <h1>  小时,大院外面,有一家小小的早餐馆,爸爸常带我去那里吃早点,不大店面收拾的干净利落,木方桌、木条橙擦抹的光可鉴人。馄饨是用青花粗瓷碗盛了,里面插着把青花瓷勺,清清汤里漂着些紫菜花、蛋饼丝和香菜叶,不用吃,看着就香,所以我只吃那馄饨。<br /> 和爸去北京,在王府井馄饨侯吃馄饨,馅鲜、汤美,多少年过去了都念念不忘。有一年与老公、儿子去北京,一定要带他们去馄饨侯吃馄饨,不想店里人满为患。好不容易等到座位,身心疲惫的服务员已是十分的不耐烦,硬着头皮点了餐,又是等,包子吃完了,馄饨却还没上。与其说是吃馄饨,不如说是吃了一肚子的不悦,从此以后再也没去过这中华老字号。小吃<br /> 馄饨在成都叫做抄手,04年去九寨沟在成都暂留,因随团不能自由活动,放弃了酒店的早点,约朋友一块到路边的小店吃抄手,那抄手皮薄如蝉翼,浮在亮白的汤中,光如丝缎。置入口中爽滑鲜香,果然名不虚传。<br /> 广州叫馄饨为云吞面,初始以为是面条,看别人端上来竟是馄饨,大喜,也要了一份,却是以精肉与虾仁为馅,鲜美之极,羡慕广东人懂得吃。<br /> 去厦门,在街边一间沙县小吃店得知,福建的馄饨叫扁食,它的肉馅不是用刀剁出来的,而是用木锤敲出来的,所以叫做扁食。尝一尝,用木锤扁出的馅,劲道入味,很有嚼头,与一般的馄饨馅口感截然不同,别有一翻风味。 </h1> <h1>  与馄饨的清淡不同,我还嗜辣。在重庆吃火锅粉,是我吃辣最过瘾的一次。夏日的重庆,湿、热,身上的衣服永远泛着潮。晚间,署气并没有一丝退去,街边的大排挡上,人们却热火朝天的吃着火锅。嘴馋,一个人要了个火锅粉,带竹柄的小竹篓,里面放了宽粉条、平菇丝、莲耦片、鸭血块、萝卜片和生菜叶子,之后放到一个滚着红油的大锅里面烫煮,大约三分钟,盛入碗中,粉和菜都浸在红油汤里,第一口,唇上便被烫起了水泡,捞起透明的萝卜片,辣!生脆的莲耦,辣!嫩嫩的鸭血,更辣!!一顿饭直吃得汗流浃背,满口跑火。</h1> <h1>  去上海到城隍庙吃南翔小笼包,错过开饭高峰,与老公在二楼选个清静的角落,点了南翔招牌小笼包,价格不菲,好象是三十或四十元一笼,咬开薄薄的面皮,被满含蟹香的汤汁所俘虏,馅里面白色的蟹肉中,嵌着粒粒金色的蟹黄。确是一分价钱一分货,用美妙两个字来形容实不为过。好在我们不久居上海,就算爱吃也不可能时时破费,小小的奢侈一把。</h1><h1> 还喜欢北京的早点炒肝儿,在北京居民区的小巷中,卖早点的铺子多有炒肝儿。先是用油爆过葱、姜、蒜,之后猪肝、肥肠下锅快速翻炒,加调味料、加高汤,加木耳丝,香菇丁、黄花菜,用粉面薄薄勾芡,一碗香气扑面的炒肝儿就成了。</h1> <h1><br /><br /> 那年老公到宁波开庭,正值学校放假便跟了去。听说当时正在建设的北伦港是全国最大的货运港口,也不问离宁波有多远,几十里地竟是一口气走了去,看到的是因施工变成一片黄褐混浊的海水,好生后悔。回到酒店已是饿的前心帖了后脊,在酒店的餐厅吃完饭,又点了碗宁波汤圆,真是不吃不知道,吃贯了北方的元宵(那个时候还没有满大街的三全凌汤圆),第一次吃这种用水磨糯米粉做皮,猪油、白糖、黑芝麻做馅,嫩白水滑的宁波汤圆,太美了,一口气竟独吃了三碗。<br /> 在云南,初次吃过桥米线,也是出了洋相的。服务员端出来的汤及小料,放齐了之后,便用汤匙喝汤,谁知看上去一丝热气均无的汤水,上面附了厚厚的一层鸡油,一口汤下去整个上牙膛烫脱了皮,过桥米线好吃,我却未能吃出味道。<br /> 再就是大连的街头烧烤,整片的鱿鱼,串在铁钎子上,放在铁板上油煎,待煎的焦黄,撒上调料,也很好吃。<br /> 说了这么多,不知看文章的您如何,我又馋了,得打开冰箱找点好吃的。哈,再见!</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