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並不如煙

伯通(曠)

<h3>成都是一個與粉墨唸唱糾結不清的城市。</h3> <h3>成都指揮街建于北宋,因設指揮署而得名。</h3> <h3>先父出生于斯,十二歲後下重慶府學徒。</h3> <h3>原來自古就是慢成都。</h3> <h3>那時還有烏蓬船。</h3> <h3>往昔的記憶。</h3> <h3>傾情扯胡琴的友人,好像差點什麼,一付墨鏡?</h3> <h3>六十年前,此地是大渡口侯家灣。我的幼年在此度過。</h3> <h3>那門前開放的絲瓜花以及喫蘿卜秧秧當頓而中毒輸液,記憶尤在。</h3> <h3>文革時,一個串聯的青年被打死在這段鐵路邊。這段往事後來成了我徵文比賽獲奬小說的原型。</h3> <h3>五十年代,每到周末重鋼就用滊筏子到河對門的紗廠去接姑娘們到中山堂給單身男工開舞會。</h3> <h3>現在的躍進村71棟是原79棟的原址。</h3> <h3>我的少年時期在此度過。那是一段清貧而溫暖的時光,母親伴著我成長。</h3> <h3>那種房子的照壁牆,用竹條和泥巴敷就,不堅固,不隔音。</h3> <h3>各家沒有廚房,都在走道上打灶。一家炒菜,全樓知味,烏煙瘴氣。</h3> <h3>這所學校的前身是大渡口小學,簡稱大校。我在這裏曾官拜紅小兵團長、紅衛兵團長,以後我再也沒有超過這個級別。</h3> <h3>那時我給全校師生講過《活捉美國飛賊史密斯》的神故事。當時我不知道,母親躲在牆角細細地聽著。</h3> <h3>躍進村18棟,是大平爐和錠坯車間合建的干打壘樓房,每家有了獨立的廚房。</h3> <h3>我在這裏度過了我青春的不安歲月。我在這裏成長,在這裏悲傷,母親很早走了。</h3> <h3>站在原來的四樓走廊往下看,有一種高懸欲墜的不真實感。記得父親站在這裏,安慰樓上新近喪妻的夏工: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h3> <h3>在那個窗口,我寫了上電大的第一篇散文《淸明》,別班同學找關係求讀。</h3> <h3>鄰居李叔私下寫了《清明》讀後感,緬懷我的母親。</h3> <h3>很高興,遇見了老鄰居洪媽,八十六歲高齡,仍然先健。</h3> <h3>躍進村水池子,供應整個躍進村的生活用水。</h3> <h3>這裏原來是"青年餐廳",我在這裏迎娶了我的真命天女。</h3> <h3>那日,我在席間致詞,被鄰座結婚的某新郎叫好,竟邀我過去喝酒,我方親友提議合在一起喝,划起了南北派!</h3> <h3>大堰二村3棟,是我1989年分的重鋼青年知識分子住房,兩間一廳,高級!感謝蔣華校長和干部處技干科科長陳亞雄兄!</h3> <h3>在樓下,我與莫博士討論過案情,也為陳教授卜算梅花易數,占得"無語對斜陽",耿耿于懷至今。</h3> <h3>此間住過文藝青年張富金。</h3> <h3>六樓的陽臺花架乃我親做,至今可用。</h3> <h3>兒子出生于此。站在門外,聽里面喁喁細語,溫暖祥和,吉宅也。</h3> <h3>2013年,退而未休。</h3> <h3>這才發現,早晨的陽光照了進來。</h3> <h3>昨日的美麗。</h3> <h3>今日韻致仍如詩。</h3> <h3>高尚士也!</h3> <h3>午後秋日。</h3> <h3>看見一個男子,設備齊全地演唱著,估計是個發燒友。</h3> <h3>不擺姿勢的抓拍,才好。</h3> <h3>發現花間的毛毛蟲🐛</h3> <h3>撐一竿長蒿,在青青草處,漫搠。</h3> <h3>何以避麈囂?</h3> <h3>看畫展,感受先鋒畫派。</h3> <h3>朝夕之間,有我的光輝歲月。</h3> <h3>🐠,我所欲也。</h3> <h3>回首,大海的臉龐。</h3> <h3>海的傾向。</h3> <h3>欲說還休,欲說還休⋯⋯</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