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

大师兄

<h3>大年三十的清晨,有些薄云。妈妈说年晚下雪好,叫“雪打灯”,预示新年好兆头。</h3> <h3>晨光透过薄云,村落化成剪影,炊烟袅袅,一派祥和的景象。</h3> <h3>弟弟带着孩子燃放鞭炮,催着晚起的亲人们吃早餐了。</h3> <h3>日上两杆时,薄云散开,露出可爱的蓝天。开上弟弟的车,走亲访友,入乡随俗地聊聊鸡年的收成。</h3> <h3>弟弟掌厨,姐姐配菜,弟妹烧火,爸爸备柴。中午时分,开启鸡年的最后一顿大餐!</h3> <h3>饭后小憩,日已偏西。习惯地到村里走走,拍拍家乡。</h3> <h3>今年的收成好于去年。夏天回来时大旱,乡亲们满面愁容。入秋前几场透雨,乾坤扭转,乡亲们感天谢地,一年汗水没白付出。</h3> <h3>夕阳西下,幕色深蓝,大红灯笼装点着农家院,喜庆而温馨。</h3> <h3>妻子给妈妈买件小礼物,弟弟来帮着整理。妈妈开心的笑容,像温暖的阳光,把全家人的心空照亮。初冬时,妈妈一场大病,心里压力很大,电话里总是说着说着就流泪。工作中抽出时间回来看妈妈,妈妈很开心。在爸爸,弟弟,弟妹,姐姐们精心的照料下,妈妈逐渐康复。我,就像家里的一个过客,来去匆匆,一种难以尽孝的愧疚,只化成每年春节必须回家的表面举动。</h3> <h3>看到妈妈参与到打麻将和包饺子之中,我的心里很敞亮。爸爸总说,人早晚会老,七十多了生病正常,让我们放宽心。作为儿女,总是希望父母健康长寿,百病不侵。愿望如斯,自从去年开始,父母的健康出现了一些状况,在精神上没有准备,偷着无奈地落泪。有人说我不够成熟,只要父母安康,我愿意永远不去成熟。</h3> <h3>爸爸坐在电视前准备蒜泥,偶尔抬头看看春晚。这几年由于手机和网络的发展,对春晚的期待大不如前。我已经几年没认真地看春晚了。以前,每到八点,爸爸带头,全家围在电视机前,边吃零食,边目不转睛地看节目。爸爸平时是严父,不苟言笑,但爸爸爱看相声和小品,精彩之处,我们几个孩子总是偷偷看看爸爸灿烂的笑容,觉得那一刻爸爸最慈祥。妈妈住院那段时间,爸爸每晚守在病房,妈妈给爸爸做了一辈子饭,爸爸什么也不会做,但妈妈出院后,爸爸竟然学会了洗衣服,焖饭,炒地三鲜!</h3> <h3>每年春节回来,我享受着所有的特权,什么也不用我干。也一直想在烹饪上露一手,但油盐酱醋什么也找不到,只能闲着拍拍照,找找我小时候爱吃的冻梨什么的尝尝。</h3> <h3>时到除夕,饺子下锅,鞭炮齐鸣。孩子们都很精神,都在等着这年味最浓的时刻!</h3> <h3>年夜饭上桌,以饺子为主。动筷前是我们晚辈最虔诚激动的时刻,因为年夜饭前的拜年仪式是必须的程序。孩子们的跪拜礼,使年味达到了高潮!不到两周岁的小侄儿,以标准的叩拜顷刻间成了网红!</h3> <h3>可能有人认为跪拜礼有些太过于封建了,但在我们刘家,这个礼仪已经成为一种传承,一辈传一辈。事实证明,这种礼仪在家族传统教育中是行之有效的。不是说我们有多好,至少我们从小就知道长幼尊卑,手足和睦。妈妈经常说,我们姐弟四人从来没有互骂过脏话。我觉得对于孩子来说,也是一种影响,在家庭里很有积极意义。</h3> <h3>叔叔一家和爸爸一家一起过年,就是最好的例证。爸爸和叔叔都是出名的孝子,爸爸比叔叔大十六岁,爷爷奶奶过世后,叔叔视长兄如父,长嫂为母,如此说一点不为过。两大家人如一家,连续几年在一起过年,一大家有三十来口人。今年有出嫁的,有孩子小的,没有聚全,十六口人是老房子里的固定居者,每天热热闹闹,和睦共处,乡里相邻都羡慕我家的氛围。</h3> <h3>我们哥仨聚在一起很不容易,相约喝到天明。</h3> <h3>论酒量,我不是对手,两位弟弟也从来不攀比大哥,放任自流。一会坐在桌上拿空瓶比划,一会关注一下春晚,等待子时的钟声。</h3> <h3>就在子时,窗外飘起了清雪,真应了妈妈的祈愿。</h3><h3>神清气爽夜,瑞雪兆丰年。金鸡辞旧岁,玉犬庆新天。</h3><h3>狗年旺运,短信声声。默默地送出祝福,祝我的亲人们幸福安康!祝我们的公司走出困境!祝我的朋友们健康快乐!</h3> <h3>日期:2018年2月15日</h3><h3>器材:vivo x20</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