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河医的花园广场,那道久远的风景

巴丹弱水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郑大一附院院史办<br></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巴丹弱水</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2019年1月12日(二稿)</h1><h3><br></h3> <h1>  走近河医,去触摸它60年来脉搏的跳动;走近河医,去追逐它60年来走过的足迹;走近河医,去聆听它60年来历史的声音;走近河医,去寻觅它60年来心中不解的答案。<br>  如若清风有意,那么明月可鉴;如若落花有情,那么流水可懂。一生解不开的结,斩不断的缘,转不出去的是芳华已逝的流年。挥不去,忘不掉的是对河医60年深情的眷恋。<br>  在老河医人的心灵深处,难以忘怀的是上世纪60年代,河医五一楼前那座整洁宽阔的广场,八一楼前那片绿树成荫,繁花似锦的花园。<br>  河医,一种大医情怀,一份责任担当,初恋在河医的那份甜蜜,一个永远也忘不了的背影,一段深藏在心底刻骨铭心的记忆,是我们爱的港湾,心灵的家园。<br>  岁月斑斓,流年缱绻。拆除的苏式红砖门诊楼和病房楼那些悠远的记忆,高干病房楼渐逝的印迹,那些消失的玻璃上贴满"米"形字条防空袭的窗户,那段远去的全民皆兵挖防空洞的峥嵘岁月,都镌刻在九天之上。<br>  纤尘荏苒,蓦然回首,繁华落尽,如梦无痕。告别人间的父亲,耄耋之年的母亲,一曲离歌, 一世别殇。日渐消失的旧景,逐渐陌生的手术台,还有那些承载了他们一生追求的医学。望着如今已经远去的脚步,那些温暖又苍凉的思念,会在这个时候填满心间。</h1><h1> 现在的河医立交桥大转盘中心位置及大学路上行道树以东,到门诊楼、急救中心楼、3号、6号、7号、8号、11号、12号病房楼那一大片的地方,60年代初期是河医广场和花园的原址。这是河医占地面积最大的花园,也是河医最美丽的地方。</h1>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河医22期陈明汉(麻醉科)、谢志征(普外科)</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刘益清(消化内科)坐在门诊大楼阳台上<br></h3> <h1>  从门诊大楼南边的阳台上往楼下俯视,1958年的八一楼前到处都是大坑和土堆,随处堆放着建筑材料和砖块,地面坑坑洼洼沟沟坎坎,废弃的公棚还在原处尚未拆除,仍然还保留着建筑施工工地的迹象。</h1>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河医22期阎西艴(心内科)、谢志征</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刘益清在门诊楼前<br></h3> <h1>  看他们三个1957年河南医学院毕业留校的老同学,枯黄的秋季并没有丝毫影响他们的心情,在杂草丛生,空旷萧条的门诊楼前,仍然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脸儿就像绽放的花朵笑的多么灿烂。岁月终将弃他远行,还来不及遗忘,一些人就写进历史的篇章。</h1>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河医24期高铁铮(小儿内科)</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 ">晏国勋(整形外科)在门诊大楼前<br></h3> <h3><h1>  刚建成的医院还没有来得及垒院墙,门诊楼四周杂草丛生,未平整的地坪上到处都是土坷垃,雨天地面泥泞,晴天尘土飞扬。宽阔的广场上竟无一人,满眼萧条景象,一片苍凉。</h1><h1> 就是这些初出茅庐羽毛未丰的学生,日后挑起了河医的脊梁;他们用精湛的医术,托起生命的希望;他们用毕生的精力,践行着救死扶伤。万物轮回,如是往止,生生不息,消亡的只是躯壳,永存的却是魂灵。</h1><h1> 谁能料到50多年后还是当年的这个地方,早已经不是当初的模样。这块荒芜的黄土地正悄悄地向世人诉说着一个美丽的神话,当年那个阒无一人萧瑟的河医广场,如今高峰期间日门诊量突破2万人次。</h1></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节后的河医门诊呈现万人“井喷”<br></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河南医学院群英会(1960.1.23)<br></h3> <h3></h3><h1> 1960年1月21日~23日,河南医学院召开首届群英大会,评选出先进工作者62人,五好学生32人,先进集体18个。群英大会结束后全体代表和院领导共259人在八一楼前空地上合影。从照片上可以看到1960年初八一楼前,还是一眼望去万丈厚土,寸草不生的景象。</h1><h1> 花落无痕,岁月无声,青春已去,休怨流年。照片中的老前辈们有的早已撒手人寰,永远离开了他们的母校和为之奉献一生的医学事业。斯人虽逝,懿德长存。音容宛在,虽逝犹生。放心吧,你们的开创的事业我们一定会继承好、发扬好。你们奠基的学科,我们一定会建设好。在我的文字里,依然有你们的足迹。在我的诗行里,仍然镌刻着你们的名字。</h1>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1961年冬季任知春(组织胚胎教研室)在八一楼前<br></h3> <h3>左起:学生,胡仲廉(生物物理教研室),任知春</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胡荻珠(组织胚胎教研室)<br></h3> <h1>  刚从开封迁郑时,整个医学院的环境还没有开始规划和绿色环境的营造,八一楼前是长满野草野花的荒地,到处还是抗坑坑洼洼的土堆和瓦烁。医院迁郑后忙于开诊治病,周围的辅助环境设施还没有来得及拓荒和修缮。到了1961年冬季,从照片上我们可以看到,八一楼前已经开始种植绿化。</h1>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药材科实习生留念(1964.11.14)<br></h3> <h3><h1>前排左起:学生、学生、学生、马水印、学生、李剑虹</h1><h1>中排左起:?、郭军政、张馥亭、学生、学生、王永虎、学生、黄桂枝、王家邦、于桂兰、孙四庆</h1><h1>后排左起:段抱忠、邓学玉、颜振树、高国谦、阎兴林、华志远、学生、雷正同、付梦竹、吴粹莹、徐秀岩、叶月娥</h1><h1> 到了1964年秋,眺望八一楼前,尽管地坪还没有完全景观绿化,已见杨柳依依,梧桐葱茏,崛起之势已初见规模。</h1></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60年代初期的河医花园一角<br></h3> <h3><h1>  迁郑后,医院定位了先外后内的环境发展规划,首先选择对临街的区域进行布局和规划。依建设东路经十字路口向南沿大学路至医学院图书馆,形成了南北方向的轴线,成为整个花园广场的中枢。沿八一楼前分支道路与门诊楼东西交汇,营造出围合的空间气氛。除园林绿地外,还创造了宜人的自然景观,为人们提供休憩娱乐的场所。</h1><h1> 这三张60年代不同版本的河医外景照片,其中一张化验室顾启明在照片背面签有日期,时间是1959年8月19日的照片。在那个“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三年超英,五年赶美”的大跃进年代,从1958年7月15日开诊,到1959年8月,短短一年的光景,一附院的外围环境就从荒凉的野草地,演变成了桃花嫣红,花红柳绿,满园春色的花园。老照片中旷阔的广场,绿茵的草地,枝繁叶茂的树木,曲径蜿蜒的小路,上世纪50年代末期的河医,一片郁郁葱葱。</h1><h1> 照片远处那一字形排开的砖砌苏式简欧风格的门诊楼和病房楼,气势雄伟,巍峨壮观。掩映在建筑群中高耸入云的大烟囱,巍然耸立在八一楼上的警报塔楼,点燃希望放飞梦想的阶梯教室,都镌刻着历史的痕迹,承载着太多的回忆。</h1><h1> 风吹散了流年,岁月苍老了容颜,时光踏碎了往昔,年华逝去了青涩。泛黄的照片上那人、那情、那景和与你一起走过的青春岁月,早已被尘埃淹没。我执笔磨砚撰写河医那一段旧日往事,把那些斑斓记忆,写入岁月的篇章。</h1><h1> 携一米暖阳,漫步在洒满秋阳的路上,沐浴着献身医学的阳光雨露,生命如音符,在我们的心中荡漾。仰望着蔚蓝的天空,一缕轻风拂面,秀发随风飘逸,感受着风的柔和,滋润着云的妩媚。闻着大地的气息,泥土的芬芳,河医的花园,令人神清气爽。</h1><h1> 被绿树环抱的花园中,小径蜿蜒其间。碧草如茵的草坪旁,停下忙碌的脚步,在季节深处,聆听风的声音。透过树叶缝隙的阳光,斑驳的树影投在照片右下角那群围坐在绿荫下一起纳凉或打牌下棋人们的身上,感受着风和日丽。</h1><h1> 放下工作的奔忙,远离尘世的浮华与喧嚣,静坐在时光的缝隙,亲吻着晨雾,抚摸着夕阳,轻倚岁月,轻吟浅唱,时光深处,岁月静好。</h1></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大学路中间的法桐树</h3> <h1>  在大学路东侧,邻近10号病房楼至到中原路十字路口东北角的马路上,现在还留有为数不多的一排法桐树。大树为什么会种在路中央,使本来就不宽敞的道路,高峰期经常堵个水泄不通。<br>  早年间,从医学院十字路口到中原路十字路口马路两旁人行道上,有一排法桐行道树,它那粗壮的枝干像一把撑开的大伞,为行人遮荫蔽阳,人行道的东边就是一附院的围墙。</h1><h1> 1994年3月建"四桥一路"工程,道路需扩宽,医学院的围墙、挂号室、地段保健门诊、眼一病房、妇产科流产室、救护车房被迫拆迁东移,原沿围墙一侧的行道树,就自然成了现在路中央的拦路虎。</h1><h1> 最初的围墙是低矮的青砖镂空围墙,从门诊大门向东,沿建设东路至金水河。向南,沿大学路经医学院大门、西学生楼至中原路。隔墙眺望,墙内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四季盛开的鲜花,随风摇拽的垂柳,爬满墙头的蔷薇,翩翩起舞的蝴蝶。这就是传说中的巅峰美景,一见倾情的河医花园。</h1>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1961年6月,医院门诊楼前的镂空围墙<br></h3> <h1>  1963年,在现在12号病房楼预防保健科的位置,建筑了应用镭锭技术进行腔内近距离放射治疗宫颈癌的妇科镭病房,设病床20张。利用镭病房后门外与老图书馆之间竖立的那堵墙,把现在的急救中心楼、11号、12号楼所占位置的那片空地圈起来,成了妇科镭病房的后院。<br>  自1898年12月28日,居里和居里夫人宣布他们发现了放射性元素镭后,放射治疗从手工操作镭锭治疗、深部治疗机、钴60治疗机、后装机、直线加速器、伽马刀、托姆刀和射波刀发展到今天,已经走过了漫长的100多年。<br>  镭是一种放射性元素,镭释放出的伽马射线,对人体细胞具有很强的辐射危害作用,所以镭病房外墙用国际通用黄颜色作警示标志。1973年,在12号病房楼的位置,又建筑了与镭病房结构基本相同,墙体厚度按照辐射防护要求建筑的ㄇ形同位素室。1983年我院购进第一台日立706D全自动生化分析仪时,暂借用同位素的西半部改为检验科生化分析仪机房。1987年建筑新门诊楼(现急救中心)时,镭病房和同位素室一起被拆除。</h1><h3> </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妇科病房(80年代初)<br></h3> <h3></h3><h1>前排左起:王静英、病人、吴义勋、唐会文</h1><h1>中排左起:张智强、邵宝亭</h1><h1>后排左起:赵仙兰、蔡玉聪、陈爱军、邹其平、✕✕、✕✕</h1><h1> 妇科镭病房的建立,占据了原来花园和广场的西半部分。花园规模被压缩后,使得花园布局只能依托八一楼对面原花园东半部分,重新进行了规划。</h1><h1> “别了,司徒雷登”。别了,河医美丽的花园和广场。</h1><h1> 规划后的八一楼花园仍然是开放性的结构。在八一楼大门正对面修建一个圆形花坛,位于现在的6号病房楼大门位置。花坛东、西两侧,是由冬青树围绕的两个与八一楼平行对称的长方形花园组成。花园东起现在的6号病房楼东山墙外,西至现在的3号病房楼西门外广场;南达3号病房楼北大门,北抵现在6号病房楼大门前的路基石。</h1><h1> 六一楼大门,七一楼走廊,八一楼大门南北轴线贯通,处于一条坐标线上,整个病房大楼通过七一楼走廊南北通透。中国风水讲的是藏风聚气,贯通门容易使气势前门进从后门走不聚气场。</h1><h1> 为聚气场阻断通透,在八一楼和六一楼大门前的圆形花坛中,种植了高大苍劲挺拔的松柏,用来阻断穿心煞,遮挡气势贯通。</h1>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徐凤英(妇产科)、34期学生背后是70年代的界墙<br></h3> <h3><h1>  早在建院初期,八一楼花园南边医学院与一附院之间,竖有一道青砖垒的“柏林墙”,界墙南属于医学院,界墙北属于一附院。</h1><h1> 界墙东起原锅炉房和原水暖组那排平房的西山墙,向西途经八一楼花园、图书馆、同位素室、妇科镭病房终止于大学路。位置是现在的3号楼东西走廊方向,沿轴线向东穿越后勤综合16A、16B楼与锅炉房相通;向西穿越11号楼与12号楼之间与大学路相连。</h1><h1> 照片中地上的土堆是“文革”时期挖防空洞倾倒的出土,徐凤英站的位置的右边,是八一楼外圆形花坛对面围墙的简易南大门。砖垒的方形门柱,白色水刷石柱面,网状铁丝编制的两扇对开铁门。门柱上面没有门楣也没有柱头灯,旁边也没有路灯。环形的煤渣路很窄只能过人,不能过车,这是医学院与一附院工作区之间的人行道。</h1><h1> 界墙北面是八一楼花园,界墙南面与墙平行的是一条煤渣路,路呈凵字形,东西两端分别与基础部大楼平行相通。凵字形凹陷的地方,70年代还是一片麦地。麦地的西南角就是现在8号楼收发室偏东的位置,原先有一排坐北朝南的平房,这是基础部解剖教研室存放废弃人体骨骼的地方,医学院的人们都叫它死人骨头房。</h1></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60年代河南医学院基础部</h3> <h3><h1>  旷阔的田野中,那排孤零破烂不堪的平房显得非常扎眼。破旧的窗户上没有一块完整的玻璃,一条白床单吊在窗户框上,遮挡凄风冷雨寒夜中的骷髅。周围死一般的沉寂,仲夏只有声嘶力竭的蝉鸣和月夜蛙声的哀叹。仿佛哀婉低徊中诉说着悲凉,悄怆幽邃中透露着凄神骨寒。</h1><h1> “文革”期间我还在上学,也没有什么课外作业,放学后经常三五成群的去麦地里草丛中抓蚂蚱。每当路过这里时,一股莫名的恐惧感油然而生,从不敢直视那间死人骨头房,惊悚的心情迫使我们闭眼睛快步跑过。</h1><h1> 70年代初,医学院利用原洗澡堂西边的L形平房改造成了制药厂(现在7号楼的位置)。1973年,一附院越墙在界墙大门向西至老图书馆止的位置,盖起了两层高的药材科、病案室楼。1974年在与药材科、病案室楼前后并排,盖了河南省医学科学研究所大楼。1978年在药材科与制药厂之间,盖了西药制剂室楼。</h1></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背景的平房是医学院制药厂(1976.6.26)<br></h3> <h3><h1>前排左起:王家帮、李剑虹、刘长海、马水印、张馥亭、宋子林、李东升</h1><h1>中排左起:祖爱荣、学生、岳琳、牛国华、刘文富、学生</h1><h1>后排左起:赵凤英、蔡玉琴、雷正同、学生、学生、学生、华志远</h1><h1> 这张照片的摄影位置是在原制药厂L形拐角处,拐角处就是现在7号楼和后勤楼之间的通道处。照片的前边是一条T字形三叉路口,向南通到药学部15A,向北通到6号楼东山墙。照片的背后是一条东西路,路西是界墙。照片中有树的地方就是原西药制剂室北门,再往西隔过中药煎药房和地道井口,就是药材科、病案室楼。</h1><h1> 沐风浴雨历经沧桑岁月,阻挡外界喧嚣,让学院宁静祥和的那堵界墙,至到2004年3号楼开工建设时,那堵横亘在医学院与一附院之间几十年青砖垒的“柏林墙”,才终于被推倒。</h1><h1> 夕阳斜照在老墙上,散发着时光的味道。手指触碰满目疮痍斑驳的砖墙,纷纷掉落的砂浆石灰,裹挟着回忆,散落一地。 </h1><h1> 铺一纸素笺,沿着芳华留下的墨香,捻指流年。追寻记忆中眸间的河医,沉浸在脑海深处的碎片如影相随。蘸一笔水彩,将河医水墨晕染。我的念,在大医精诚间流淌&nbsp;,在文字里深藏。我的情,在风中摇曳,在尚美至善中蔓延。梦回依稀,诗在细雨中婉约,在微风中低吟浅唱。那些生命中路过的风景,凝固成了一幅唯美画卷,在记忆深处释然着一种感动,诉说着河医久远的故事。</h1></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八一楼前那条老路</h3> <h1>  八一楼前那条老路,就是现在仍在使用的从急救中心通到2号楼,拐向北门通往建设东路的那条水泥路。只是原来经阶梯教室、跨金水河桥、直通家属院1号楼的直路。2009年10月15日,因盖2号病房楼,把路拦腰折断,改道绕行并加宽了。原来道路两旁绿树成荫的参天法桐,后因盖干部病房楼、门诊楼(现在急救中心楼)而让道被伐,失去了绿色。<br>  60年代末前,八一楼花园经过园丁10年汗水沁润、引种、繁殖和培育,泥土清香,花儿姹紫嫣红,这时候是八一楼花园的鼎盛时期。圆形花坛内种植的是四季常青的圆柏,周围由树冠如伞,枝条弯弯曲曲相互盘绕,蟠曲如龙,奇特苍古的龙爪槐环绕。<br>  长方形的花园里灌木丛生,细枝上一串串,一丛丛金黄色的花瓣,分不清哪是连翘,哪是迎春。缀满枝头的花朵,含苞欲放的花蕾,辨不明哪是月季,哪是玫瑰。<br>  坐在八一楼花园西头,同位素室门前那几棵满树绒花的合欢树下石墩上。日间,看锅炉房大烟囱飘渺缭绕的青烟,望蓝天白云,听鸟语蝉鸣,闻花草芬香,揽一缕清风,感微风拂面。<br>  傍晚,赏一弯明月,观灯火阑珊。多少情愫,萦回环绕。逾越时光,遥寄思念,墨下几行,故纸尚暖。用心去感受,仿佛八一楼它不是医院,而像置身于一座美丽的人间天堂。<br>  河医的花园和广场那道久远的风景, 八一楼花园那幅唯美的画卷,深深地定格在了河医人的心中。</h1><h1> "第八个是铜像",河医,你就是镌刻在我们心中的雕像。</h1> <h3>作者相关美篇连接:</h3><h3>1. 河医·南院印象</h3><h3>2. 河医的老烟囱</h3><h3>3. 河医·金水河畔那座老桥</h3><h3>4. 河医的煤机校和那片桦树林</h3><h3>5. 河医的五一楼,那些留在心底的记忆</h3><h3>6. 河医的六一楼,那些留在心底的记忆</h3><h3>7. 河医的七一楼,那些留在心底的记忆</h3><h3>8. 河医的八一楼,那些留在心底的记忆</h3><h3>9. 河医的花园广场,那道久远的风景</h3><h3>10.河医的防空洞,那段备战备荒的岁月</h3><h3>11.河医的干部病房楼,渐行渐远的印迹</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