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抺暖“洋”

秋之一叶

<h3>出镜模特:Avgusta,Dasha<h3>摄影、后期、文字:秋之一叶</h3></h3> <h3>世界很静,静得只剩下锯齿一样尖锐的风声。<h3>风萧萧兮“易岁”寒。年关说到就到了。是时间太瘦,还是指缝太宽?逝者如斯夫。</h3></h3> <h3>忽然想起了北国那座正被风雪浸裹的城市。想起了她说的“风止于秋水,我止于你。”想起了“一滴硕大丰沛的泪,努力地为一个人噙着。”想起指尖碎落的桃花。想起了隐身逝水的玫瑰。想起了凤凰琴,沧浪亭,梅溪舟……</h3> <h3>那年,你路过了我。一朵含笑,静若夏花。如青花瓷的胎釉泛出纯质的色泽湮没世俗审美的樊篱。<h3>一个拢发的姿势,一次本色的回眸,都会惊起想象的翅,颠覆理性的视觉。</h3></h3> <h3>我不敢出声,怕一说话,你就会遁迹。如雪,没入水中。<h3>高处的星斗,捕获了低处的视线。你,捕获了我。</h3></h3> <h3>你将骨质打磨出风、雅、颂的光泽,涉过诗经,击水而歌。我从莞尔的背面辨认出大面积的忧郁,以及流淌的内伤。你以沧桑的方式交出自己。<h3><br></h3></h3> <h3>雪的柔软,雪的干净,雪的雍容,雪的深沉,雪的苍茫。多么愿意让这白色进住体内,让积弱的经络重新脉动,如休止的音符,重新亢奋,递进。</h3> <h3>高蹈的灵魂,一夜坍塌。我听到了秩序重生的声音。</h3> <h3>温柔的陷阱,十面埋伏。内心的刀光剑影,掩住了七匹马的蹄音。世界倒伏,心脏极度磨损。幸福和疼痛一同翻身落马。</h3> <h3>坐在黑暗中拨弄荒芜的影子,辽阔的哀愁在指间左冲右突。如钢针刺破硬痂,似乌鸦弄疼黑夜。梦境失声,失血。<h3>我掩面而笑,无人知道真相。</h3></h3> <h3>时间是一把没有声音的锉刀,一点一点地,将生命的长度锉短。岁月是一个深不见底的窟隆,一寸一寸地,用有限去填充无限。</h3> <h3>人类的演化史很长,而阳寿很短。你我,注定穿经时空老去。<h3><br></h3></h3> <h3>音乐把灵魂蚀刻,诗歌将骨头淬火。于是,灵魂就有了质感,骨头就有了重量。没有什么比音乐与诗更具有魔力,抬升沉陷,或快速荒芜。<h3><br></h3></h3> <h3>踽踽的时光,一如既往地正襟危坐着,深沉着,讪笑着。<h3>大雪在瘦枝上跳舞。一切,都指向无,或寂灭。只有那片站成冬天的树叶,在时空的转角处曳动。</h3></h3> <h3>风,仍高调地大举从高层金属架的平板玻璃上滑过,如琵琶失语后的幽咽。</h3> <h3>寒流,继续在我午夜的屋顶上筑巢。</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