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的岁月,永恒的记忆

行雲细雨

<p class="ql-block"><b>  拾掇岁月的片断,还原记忆中的生活,往事会跳出光阴缝隙,就像打开了一扇尘封多年的门锁,熟悉的人和事便走出来。</b></p><p class="ql-block"><b> ——题记</b></p> <p class="ql-block">  站在岁月的彼岸回望,时光如白驹过隙,不知不觉中,曾经年少的容颜,就被岁月无情地涂满年轮的沧桑。旧时光的那些沧桑的磨砺,那些浅浅深深藏起的往事,葱茏了我的曾经,保留着岁月里难忘的记忆……</p><p class="ql-block"> 我的童年,正赶上国家1959年到1961年的三年自然灾害,国家粮食严重短缺,全国多地都有人饿死。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我们家挨饿受冻的日子更是如影随形,眼看在县城很难把我养活,我父母就把我送去乡下的外公、外婆家,靠吃苕尖、野菜维持生命。</p><p class="ql-block"> 几个月后,我肚子涨得像鼓,疼得要命,我外公、外婆就把我送回县城的家,我父母立即在药店买了两颗宝塔糖(一种打蛔虫的药)给我吃,我吃后便排泄了十几根蛔虫出来,肚子一下子就不涨不痛了。我命可真大!那年月,国家是那么的艰苦,我们家是那么的贫穷,可我硬是活了下来。</p><p class="ql-block"> 在我童年的记忆里,生活既贫穷简单又快乐幸福,不乏乐趣和情趣。同小伙伴一起玩,就是用小石头扔坑,跳方格;再大一点就去河里洗澡、摸螃蟹;稍大一点,就去拾祡和帮家里干活。现在回想起来,觉得童年是那么美好、有味!偶尔,县城奎阁广场的一场露天电影,总能让我魂不守舍,等不到天黑,就迫不及待赶到广场占位置,猴急猴急的等着电影开场。</p><p class="ql-block">  好感谢我们伟大的父母,在那么艰辛的日子,家里在县城就租住三小间青瓦房,面积不到四十平方米,潮湿的泥巴地,简陋家具,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把我们五姊妹养大成人的!虽然,那些艰苦的日子印象深刻,却并不影响我感觉有一个快乐的、精神富足的童年。</p> <p class="ql-block">  六十年代,我父母所在的染坊加工蜡染印花床单或被套时,需要把黄豆和糯米磨成粉末搅拌均匀后,制作成浆糊(加些糯米粉的浆糊才有黏性),然后把加工的蜡染床单或被套的白布平铺在木板上,再把有各种花纹或动物图案的筛网放在白布上面,最近在筛网上老刮黄豆浆,使白布印染后呈现花纹或动物的图案。</p><p class="ql-block"> 那时还没有用上电,加工黄豆粉就要用石碓窝舂捣。我父母为了多挣些钱养育我们,便在我家灶前安有一台石碓窝,经常会把染坊秤好的黄豆或糯米拿回家来,用我家的碓窝舂成粉,然后送回染坊复秤(要保证领取的重量),按重量记工分算钱。</p><p class="ql-block"> 这碓窝的构造分“碓窝、碓头、碓身”三大部分。</p><p class="ql-block"> 碓窝,是一块方形青石凿成上大下小约60厘米深的椭圆形臼窝,光溜溜的臼窝多是埋在土中,窝沿稍高于地表。</p><p class="ql-block"> 碓头,是用较硬的木料做成一个与臼窝大小相吻合的碓锥,只是要比臼窝高出20厘米,比臼窝小明显的一圈,为的是舂东西时好翻动又不会碰伤手指。木制碓头还要打铁箍安上,这样既坚硬又耐磨。</p><p class="ql-block"> 碓身,是一根2米来长扎实的木料将碓头与踏脚处联接着,起着杠杆作用,踏脚处再用两石轱辘固定,踏脚下面挖一小坑,舂碓时,一只脚踩地上,另一只脚用力向地面小坑踩踏,脚踏下去碓头高昂,放下脚踏板碓头便准确无误啄向臼窝,像翘翘板般如此反复将稻谷或高粱等舂捣成烂碎。</p> <p class="ql-block">  磨黄豆粉未的程序不复杂。父母先把黄豆倒进我家的大铁锅里炒,这时炉膛的火要小,锅里的黄豆要铲子不停地翻转,不能把黄豆炒糊了,黄豆炒熟后,从锅里起来放进瓷盆里冷却。等黄豆冷却后,这是我最盼望的时刻,因为父亲会让吃一小把黄豆,这时的黄豆最是香、最是碎,放进嘴里会磕出‘嘣嘣’的响声来,那味道鲜美极了。</p><p class="ql-block"> 这时母亲会把碓窝、碓头整理干净,在碓窝四周地面上平铺些干净的纸---使舂碓窝时弹跳出来的黄豆跳在干净的纸上好再利用,在碓窝旁边放一根小板凳,母亲坐在小板凳上,把装有黄豆的瓷盆放在旁边,瓷盆里放一个长把铁勺,用长把铁勺向碓窝放进些黄豆,时不时用长把铁勺扒匀碓窝里的黄豆米末,好舂碎捣烂。</p><p class="ql-block"> 舂碓最讲究的是配合,踩碓看似简单,实际很消耗力气,当然主要是我父母踩碓,碓头啄向碓窝发出有节奏的“砰砰”声,伴随碓身起落时石轱辘“吱呀吱呀”转动。我大姐、二姐要协助父亲踩碓,有时我也要协助父亲踩碓。</p><p class="ql-block"> 黄豆舂成粉末后,舀起来,又向碓窝添加黄豆,接着舂。隔了半小时左右,在两根长木凳上平放一个大簸箕,把一个细纱筛子放进簸箕里,把已冷却的黄豆粉未舀进细纱筛子筛里进行筛选,细黄豆粉未漏在簸箕上,粗的黄豆粉未留在筛子里,而那些没能舂碎的黄豆颗粒将重新放进碓窝舂捣。</p> <p class="ql-block">  八十年代前,家家户户都有一个锅灶。锅灶旁边放着一个风箱,右手拉风箱,左手添柴火,这是那个年代的人几乎都有的经历。</p><p class="ql-block"> 风箱,是一个长方形的木箱,两头底处各有一个木托板的进风口,箱内是木质的推拉木板,木板四周用骨胶把鸡毛沾在上面,人工来进行推拉。</p><p class="ql-block"> 风箱放在灶台一侧,上面盖有木板或者用水泥垒的箱洞,出风嘴对准灶台下的进风道,握住手柄来回推拉。当往里拉时,木托板张开,把风从进风口吸进来。当往外推时,进风口木托板就自行关住,而另一个进风口木托板又自行张开,又将风吸进来,吸进风箱里的风,从风匣的出风口处输送到灶膛内,使得灶膛里的火烧的更旺。</p><p class="ql-block"> 拉风箱,基本上都是小孩子的事。我大约七、八岁的时候,就学会了拉风箱烧火。</p><p class="ql-block"> 我坐在灶膛前的矮板凳上,一只手拉风箱,另一只手给灶堂里添柴续火,拉风箱顾不上添柴火,添柴火就顾不上拉风箱。那时,真盼着快快长大。</p><p class="ql-block"> 拉风箱,看似一推一拉简单的动作,可也是有窍门的。刚开始用火柴点着柴草生火时,要慢拉慢摊,拉快了风大会把火吹灭;须小火时,要轻拉慢推;须大火时,就要急拉狠推。一般情况下,自由畅快的推拉。看似简单地推拉木制把手的动作,也是一个力气活儿,拉久了胳膊就会酸痛。</p><p class="ql-block"> 最好的柴火是捡回来的树枝,要是木柴烧火做饭,火更旺,更耐烧。后来,烧煤了,我们家数我最会烧火。烧过后的煤炭灰,加些水进去,与煤炭一起搅拌后,在放进灶膛去烧,烧出的炭灰结成一个白白的饼,这才当垃圾倒出去。为这,父母经常夸我。</p><p class="ql-block"> 由于常年烧柴草、煤,屋子里黑灰乱飞,梁檩屋笆是黑的,墙壁是黑的,壁龛儿里是黑的。 每年腊月二十三,必须清扫除尘,墙壁高处够不着的,就一根竹竿绑着扫帚清扫。</p><p class="ql-block"> 在学会了拉风箱烧火后不久,在父母的教导下,我又学会了做饭、站在矮板凳上洗碗。以前是我大姐、二姐协助我们父亲做饭,我学会了后,我大姐、二姐和我就依次轮流各负责一天做饭和洗净锅勺碗筷。</p><p class="ql-block"> 寒冬里,天还没有亮,就要起床做全家六口人的饭。借着豆大的煤油灯,先往锅里添一大锅水,洗三至四两米放进锅里,最麻烦的是要砍一大堆红薯。我怕砍到手,不敢像大姐、二姐那样,一手拿红薯,一手拿菜刀削红薯皮后,把红薯砍成几块。我便把红薯放在菜板上,用菜刀把红薯劈开,在放进锅里。</p><p class="ql-block"> 我坐在灶台前的矮板凳上,点起一把柴火放进灶膛里,先用软草点着硬柴,再铲上两铲煤,轻拉风箱,待煤烧着了,使劲儿拉风箱,火头就旺火势就猛,饭熟没有我不知道,就站在板凳上,用筷子挑锅里的米来尝一尝,米熟了,就算稀饭做好了。</p><p class="ql-block"> 风箱,记录着普通人家的喜乐哀愁,也在一拉一送中伴随我的成长。</p> <p class="ql-block">  一九七二年,城乡很多的人还很贫困,身上穿的衣服大多都是买白布去染色后,在去找裁缝铺加工。</p><p class="ql-block"> 我父亲是县印染厂负责人,为了氶揽更多的染色加工布,他们单位在县城设了两个固定门市部,在县域的文井区、大石区、明月区等乡区的也设立临时门市部氶揽印染加工业务,还在南充地区的里坝、大通公社也设立临时门市部氶揽加工业务。</p><p class="ql-block"> 一天,我父亲问我:现在染厂的加工布生意好,需求的多,愿不愿意门同他去乡区承接染色加工布,一天可以挣二元七元的临工钱,会骑自行车的去通公路的乡区,他不会骑自行车,去南充大通公社,有三十多里路,全是羊肠小道,共去三个人,接的布用箩筐担回来,加工好以后再担回去。</p><p class="ql-block"> 我母亲说:跟你爸爸去比家里还吃得好些,你担不起就少担点,你挣的钱家里不用你的,过年你做新衣服穿,不够家具添。</p><p class="ql-block"> 父亲说:肯定不会要你多担,我们两个大人担不了的你才担。</p><p class="ql-block"> 我大姐、二姐也都叫我去,说:可能还要吃肉,搞得着。</p><p class="ql-block"> 当晚,父亲把承接南充大通公社加工好了的染色布从单位领了回来,有满满一大箩筐,给我也准备了一对略小一些的箩筐。</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早晨五点,父亲叫醒我,我们快速吃过早饭,父亲把染色布分成两担,父亲挑了多半,我只挑了小半。天还没有亮,我们就出发。从蓬溪观音塘街出城,走小路去南充大通公社。到观音塘街时,父亲单位一个同事挑着一挑箩筐已等在那儿了。</p><p class="ql-block"> 去大通公社的羊肠小道还很模糊,我走在路上还有些晃。父亲他们走得很快,不停吹我走块点,说路还很远。这路很狭窄,一会儿走在沟里,一会儿走在田间,一会儿走在悬崖也,一会儿又走在山坡上,很累人,不小心有可能会掉下崖去。</p><p class="ql-block"> 到大通公社时,已经上午十点半过了。这地方就百来户人家的小场镇,赶场的人把狭窄的街道挤得水泄不通,我们来到街上的一户人家,已经有不少人拿着白布等在那里了,父亲马上把临街铺面的门打开,就开始接加工的布。</p> <p class="ql-block">  我父亲负责秤布的重量并大声报出重量和多少加工费,我负责用腊笔在白布上写姓名和重量,另一人负责开发票和收钱。只要加工的布匹一秤,我父亲马上就能报出加工费几角几分。我好佩服我的父亲有这本事!</p><p class="ql-block"> 午后一点,这街上就散场了。街上就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人了,父亲决定关闭铺面滩,收摊吃饭回蓬溪了。店家急忙给我们煮面,给每人煎一个鸡蛋,用腊肉做面臊子,碗里有小半碗臊子,很好吃,父亲不不时把他碗里的臊子挑给我吃,店家还不收钱饭钱。</p><p class="ql-block"> 我私下向父亲说:面好吃,又不给钱,好安逸。父亲说:店家觉得蓬溪染社租了他闲空的房子,增加了他的收入,他想留住我们,怕我们觉得他不好而去租别家的房子,做不成这生意。</p><p class="ql-block"> 饭后,父亲把承接的布分成三份,两箩筐装得多些,可能有八、九十斤,一箩筐装得少些,可能有三十多斤。我担少的箩筐,父亲怕我担不起,又把我箩筐里的布拿出几匹放进他的箩筐。</p><p class="ql-block"> 回来的路上,开始他们走得很快,我走在中间,父亲走在后面。我听见挑的箩筐发出很有节奏的几嘎几嘎的声音。就这样,单调乏味机械的重复着,一歩一步何前行进。走了不到十里,我就感到筋疲力尽,双腿开始打颤,恨不得把挑的箩筐从肩上扔掉,觉得“行千里不带鸿毛”这句老话 还真有道理。</p><p class="ql-block"> 攀爬在险峻、狭窄的山道上,我不敢朝下看,让人眩晕,双腿打颤。而父亲挑着沉重的、压的透不过气来的货物,正顶艰辛的、拼命的向上攀爬,从父亲身上,我体会着步履蹒跚,体会着生活艰难,体会着为命运所迫的无奈与坚忍。我学着他们的样子,一只胳膊搭在扁担上,另一只胳膊垂着,伴随着步子有节奏地一甩一甩,保持身体平衡。</p><p class="ql-block"> 我注意到,他们行走的路线是折尺形的——先从台阶的左侧起步,斜行向上,登上七八级台阶,就到了台的右侧,便转过身子,反方向斜行,到了左侧再转回来,每次转身,扁担换一次肩。他们这样曲折向上登,使挂在扁担前头的东西不碰在台阶上,还可以省些力气。</p><p class="ql-block"> 我父亲说:担了重物,如果照一般登山的人那样直上直下,膝头是受不住的。</p><p class="ql-block"> 我跟随父亲到大通公社去了好几次,记得我共挣几二十多元钱。那时母亲一月就三十多元线的工资,这算是很多钱了。母亲添了几元钱,专门给我定制了一件灯芯绒衣服不够。这在当时算是毫装了,这是我第一次挣第一次穿豪装。</p> <p class="ql-block">  七、八十年代,蜂窝煤和我们的生活是密不可分,家家户户都用蜂窝煤来烧水做饭。</p><p class="ql-block"> 蜂窝煤是一种圆柱体形状的煤块,上面有竖直穿心的孔,一般是12个孔,形似蜂窝,所以被人称为蜂窝煤。城里每户居民都有一个“煤折子”,蜂窝煤是按照家庭人口多少确定每月的供应数量,供应一次就在“煤折子”上面登记。那时,家家户户门前的屋檐下或厨房里,都整齐地堆放着这种黑货。</p><p class="ql-block"> 用蜂窝煤烧火做饭,需要将它放进专用的炉子里燃烧才能使用。蜂窝煤的炉子形状如白铁水桶,四周用烧干的煤灰填满,中部留有一个胶泥烧制而成的芯筒,恰好稍大于可以放进去的蜂窝煤,一般可放三块或者四块蜂窝煤,底部还有一个封门。</p><p class="ql-block"> 那时,家家户户都会配备一套烧煤必备的工具,如夹煤的火钳子、煤钩、通条、煤渣桶、扇火的扇子等。一个煤块可以燃几个小时,待下面的煤燃尽,从上面放进一个新的煤块,使劲一压,下面的煤块垮塌成煤灰落出来,这样即换煤成功,煤炉得以继续燃烧。</p><p class="ql-block"> 拉煤灰、做蜂窝煤是每家的常事。每次做蜂窝煤前,我父亲就先去借蜂窝煤模具。</p><p class="ql-block"> 很多时候,父亲会叫我同他一起去南门口外的煤坪买煤。父亲把单位上的扳车和箩筐借回来,我们到煤坪后,父亲会把发亮的煤铲进箩筐,而是铲最上面的煤,父亲说发亮的煤好一些、经燃些,而最上面的煤水分少一些。煤炭称秤后,父亲把装煤的罗筐提上车,用绳子把箩筐拴好,父亲拉车,我在板车的一侧推车。</p> <p class="ql-block">  煤炭拉回来后,要把我家门前街道的部分路面扫干净,作为做蜂窝煤的场地,街道中间的路要留着,不能影响人车通行。做蜂窝煤前,母亲用筛子把煤炭筛一遍,细煤做蜂窝煤,粗的煤炭敲打细后再做蜂窝煤。</p><p class="ql-block"> 做蜂窝煤的程序很简单。由于煤炭松散,没有粘性,需掺加一定比列的黄泥在煤炭当中,使蜂窝煤具有粘性,容易成型,空气还能够流通,煤炭燃烧的还会更旺盛。做蜂窝煤时,把80%煤粉、20%黄泥的比例掺合好,堆成小山包,在从小山包的顶部向四周扒开,往里面浇上水,一边浇水一边用铁锨从四周往里面拢(至于煤水比例、混合标准全凭经验),搅和成稀稠合适的“湿煤”,用“蜂窝煤模具”在湿煤煤堆上用力“旋转”,使得湿煤进入到模具里挤压成型,用瓦刀把模具底部多余的湿煤刮掉,使蜂窝煤的12个窟窿眼都能“透气”,在到一块平整的地面上挤压连接模具的拉杆手柄,一块成型的蜂窝煤就脱出模具、落到了地面上,一块蜂窝煤便制成了,晾干后,存放好备用。</p><p class="ql-block"> 蜂窝煤炉的发火比较麻烦。先要在炉膛下面放一些废纸,作为引火,废纸上面在放砍细的木柴,然后对准出止炉口,经过一番猛力煽风之后,一股青烟从上方煤孔中渐渐变成红红的火苗,最后下层的引火物均化为灰烬,蜂窝煤煤块燃了起来,才在蜂窝煤上面再加一个煤块,就算发火成功了。蜂窝煤炉一当发火,就永远不熄火,用热水很方便。</p> <p class="ql-block">  我的童少时代,单纯,实在找不出什么特色来,许多生活中的场景,都是零零碎碎的存在于大脑中。回首那些青葱的岁月,不知世事百般,不懂柴米油盐,有无数的遗憾与悔不当初。</p><p class="ql-block"> 人生,总是在未经风雨的年少时,心里向往着拼搏的未来,而当岁月洗练的时候,心里却怀念着青葱的奋斗。殊不知,遥望过的山,喝过的茶,都是我们念念不忘的青柑年华。</p><p class="ql-block"> 人的一生,始于血脉,敬于传承,拼于艰辛,终于更迭。无论是青涩年华的懵懂赏识,还是成长岁月的厚重经历,那些纯真的年月,那些沧桑的磨砺,都葱茏过我的曾经,纵使在渐行渐远的时光里变淡变浅,依旧保留着岁月里深刻的记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