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2017年12月14日下午3:30左右,我们从世界最南端的城市,阿根廷的乌斯环亚登上了丹麦邮轮公司的亚特兰帝号邮轮,向南极州进发,(它与北京的直线距离12000公里)。</h3><div> </div> <h3> </h3><div> 在德雷克海峡看到的第一个冰山,上面的一群小黑点是企鹅。</div> <h3>在德雷克海峡看到的第二个冰山,它比我们的邮轮大太多了。以后的冰山逐渐愈来愈多,大家也没了之前的兴致,懒得再穿带好衣服上甲板观看(船舱里的温度大约20度左右)。<br></h3> <h3>有一种蓝叫南极蓝</h3> <h3>之前听说乘船去南极,970公里的德雷克海峡是必经之地,因处在西风带,风浪非常大,很多人因此望而却步。晚餐后,我乖乖地去前台排队,领了两颗药效12小时的晕船药,根据船上要求,21点准时服下一颗,半夜里我感觉船开始摇晃,迷迷糊糊的不觉难过,反而像睡在摇篮里有些舒服呢。在去吃早餐的路上,大家都是“横冲直撞”,我和同伴打趣,我们走路怎么像在做“脉动”(一种饮料)广告呢。餐厅中用餐的人少了一半,我庆幸自己能够扛住晕船了,饭后回“家”一打开门就被吓着了,地上乱七八糟全是东西,原来邮轮摇晃幅度大,放在桌子上面的东西一个不剩。上午9点,第二颗药又准时进入我的胃里。晕船药的副作用是不可抗拒的,我们除了吃饭,听讲座,就是躺在床上睡觉,当然,听讲座是坐着睡喽。这让我体验了一把电影《追捕》里吃A-X的感觉。第二天早晨醒来,感觉船停了,拉开窗帘,远处的中国长城站映入眼帘。</h3> <h3>从大船换乘橡皮艇登陆前,必须在更衣室里换上船上发的橡胶靴子,穿上未充气的救生衣。上下船还必须刷卡(怕有人遗漏)。</h3><div> </div><div> </div> <h3>12月17日这天的天气是在南极停留期间最好的,阳光明媚,没有风。上午我们登上了乔治岛王,外观了中国长城站,由于大家把该穿的都穿上了,不一会儿就汗流浃背,有人调侃说会在南极中暑了。<br></h3><h3> </h3> <h3>南极条约规定,一次登岛人数不能超过100人,所以邮轮上200名游客是一半登岛,一半在海上巡航,观看周边的景色<br></h3> <h3>下午我们登陆企鹅岛,橡皮艇刚停下,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原来是可爱的、萌萌的企鹅们的……这可是不知道多少年积累的成果呀,可以理解,完全理解。</h3> <h3>全世界大约有20多种企鹅,以南极为中心,全部分布在南半球,我们只看到了其中的三种。这是帽带企鹅</h3> <h3>阿黛莉企鹅</h3> <h3>白眉企鹅</h3> <h3>摇晃、蹒跚,萌萌哒</h3> <h3>12月18日早上继续登岛,Barrientos岛上的企鹅也是成群结队的,只是天气不好,阴沉沉的。</h3> <h3>企鹅们正在孵蛋</h3> <h3>在巡航中我们看到了高大的冰墙,它是陆缘冰受热分裂塌陷形成的</h3> <h3>巡航中的橡皮艇</h3> <h3>在南极最冷的时候就是坐在橡皮艇上巡航,大家都是全副武装,不敢懈怠。</h3> <h3>每艘橡皮艇能承载20人,我们是10人一艘,坐得很宽松,探险队员一边掌舵,一边用英语介绍景色,我们只能从她的指点中猜个大概</h3> <h3>下午,太阳微微露出了脸蛋,在阳光衬托下的杨基港愈发的美丽</h3> <h3>不远处是我们乘坐的邮轮</h3> <h3>靠近杨基港的海面上铺满了浮冰</h3> <h3>12月19日早上登陆拉可罗港,雪地、冰墙、碎石、海水,淡淡的色彩犹如一幅水粉画,无处不在的企鹅,悠哉悠哉,旁若无人地闲逛着(据说企鹅是近视眼,有人也看不见)。可惜太阳还是不给面子,继续阴沉着脸,灰色的冷雾久久不肯散去。</h3> <h3>旁边的塑料桩子是探险队员放的标志,我们活动不能超出这个范围</h3> <h3><font color="#010101">离岸,乘橡皮艇一拐弯就到了英国站(现在已被废弃),岛上留有两座房子,英国人在此设有南极唯一的邮局和卖南极纪念品的商店。听说南极寄出的明信片十有八九收不到,我买了英国的邮票,贴在之前就写好地址的明信片上,请老外敲了始发邮戳,自己带回了上海,再请有关的邮政支局敲个落地戳。这样,南极发出的明信片,通过我这个快递员,安全地送到了朋友的手中</font></h3> <h3>明信片上有五个纪念章,两个红色的是中国长城站(排队敲章,工作人员有些不耐烦,有的给敲糊了),长方形的是英国南极站,圆形的是邮轮公司的章,还有就是世界最南端的城市,阿根廷乌斯环亚的企鹅章(南极邮轮起航的港口)</h3> <h3>在巡航的橡皮艇</h3> <h3>下午,我们的邮轮开进了著名的利马水道,船贴着冰墙航行,我们站在7楼顶层的甲板上,还是有泰山压顶的感觉。高大,挺拔的冰墙泛着幽幽的蓝光,山峰上白色的冰川缠绕着袒露出黑色的石块,组成了南极特有的景象</h3> <h3>从12月15日起,南极州进入了“夏季”,海面上结的冰融化为浮冰,挤挤挨挨的漂浮着,碰撞着…</h3> <h3>游累了的海狮趴在浮冰上休息</h3> <h3>企鹅们吃饱了南极特有的鳞虾,舒服地乘着浮冰飘回家</h3> <h3>海面上不时飘来巧夺天工的“浮雕”,据说这些大大小小的冰山,露出水面的部分只占全部的20%</h3> <h3>利马水道无风无浪,倒影非常清晰,透彻</h3> <h3>挺进绝美</h3> <h3>渐渐的,远方出现了一缕阳光</h3> <h3>利马水道美得令人窒息,无以言表,纯净圣洁的冰海世界,给点阳光更是灿烂无比</h3> <h3>在阳光下,白雪、浮冰犹如鲜奶蛋糕上裱的奶油,铺满了整个水道,煞是好看。</h3> <h3>每艘船上都有一个保留节目,自告奋勇的勇士跳入南极的大海里游泳。所谓游泳,就是腰里绑根绳子,一跳下水就被拉上来,有20多名船员和游客参加了这次活动。全船的人为他们呐喊鼓掌加油,实在是佩服他们的勇气。这是探险队员们在清理浮冰</h3> <h3>我们领队阿花小姐的勇敢举动</h3> <h3>晚上9点半的一抹夕照,通透纯净</h3> <h3>12月20日上午因风浪原因,登陆活动推迟了一个多小时,坐在橡皮艇上的我们也有了些许海浪湿衣的经历。博朗基地原来是阿根廷的基站,后来被烧了,传说是基站的医生忍受不了极夜的寂寞,精神分裂放的火。现在只留下俩房子及发射塔,估计平时不住人。</h3> <h3>博朗基地是在南极半岛上,南纬64度,进入了南极圈(南纬60度),也就是说这次我们是真正踏上了南极的大陆,之前登陆的都是半岛附近的南设特兰群岛</h3> <h3>大陆的雪地和岛屿的就是不一样,我们上山是踩着前人的脚印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走的,稍不留神脚会陷得很深,很难拔出来。冰川上覆盖的厚雪,吸收了太阳光的七色,唯独把蓝色反射出来,看上去就是一片幽蓝幽蓝的世界</h3> <h3>对于厚雪,聪明的企鹅有一套自己的办法,它们的“高速公路”是祖辈们“修筑”的,沿着此路,它们上山下海畅通无阻</h3> <h3>我们巡航来到了天堂湾,这是一个避风港,长年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平静的海面上漂浮着一些浮冰,特别亮眼的是中间还漂浮着一座造型别致的冰山,因为坐在橡皮艇上,更感觉到了它的高大,壮丽。</h3> <h3>探险队员开着橡皮艇带我们围着冰山兜了一圈,破例允许我们可以站起来拍照。第一次近距离观赏冰山,晶莹剔透,凹凸有致的冰凌清晰可见,大家嘴里啧啧赞叹,手里快门嚓嚓按不停</h3> <h3>鬼斧神工</h3> <h3>下午的登陆活动,由于天气原因取消了,改成到鲸鱼出没的海域看鲸。南极的“夏天”,动物们充满了活力,鲸鱼、企鹅嬉戏捕食,频频跳出水面,大家随手就能抓拍到精彩的瞬间。这些是团友用大炮拍摄的佳作</h3> <h3>海豹与信天翁(团友佳作)</h3> <h3>和探险队员兼摄影师合影</h3> <h3> 我一直在苦苦思索着如何来描述南极的美:震撼、绝美、大气、壮丽、独特、优雅恬静、晶莹剔透、分外妖娆、童话世界……好像没有一个形容词能确切表达,就是把这些词全部运用上去,还是没能说出我对南极的感受。有人说南极的美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述的,甚至还有人说那些用词汇描述南极的人可能从未亲历过南极。也罢,不说了,想要了解南极,就去南极吧。<br></h3><div> </div><div><br></div><h3>南极行程结束前探险队员(着黄衣者)、工作人员和全船游客合影</h3> <h3>游轮上的日程安排</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