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认识的乔良先生

郝言好语(洪山)

<p class="ql-block"> 乔良先生</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我所认识的乔良先生</p><p class="ql-block"> 郝洪山</p><p class="ql-block">我认识或者说是知道乔良先生应该说是有些年头了。不过,那个时候他还不认识我。其实在此前与文学界隔行如隔山的我知道乔良的名字还是因为周涛兄。当年听周涛兄给我说过他在空军创作室的好朋友乔良以及他写的那本后来震惊了国内外的《超限战》。</p><p class="ql-block">说实话,我从周涛兄处知道乔良与他的《超限战》之后,也曾专门找来了这本书准备认真拜读一番。但是,最终自己也并没有认真的看完。这倒还不是因为时间与兴趣的原因。而是在我知道或认真看过了那些关于《超限战》一书的评论与阐述之后,我不由自主地就有一些叹为观止与望而却步了。因为,作为一个乔良先生的同龄人,我唯恐自己在看过了乔良先生这些已经是“当惊世界殊”的著作后,让我自己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在篮球场找到的那些自信与骄傲,一下子就又毁于了一旦。当然,尽管自己没有看完了乔良先生的这篇文章,但是我在心里对他的敬重却是千真万确的。</p><p class="ql-block">我第一次见到乔良先生还是在2004年中央电视台的一档关于龟兹文化的访谈节目上。当时周涛兄与乔良先生都是那一档节目中的特邀嘉宾。不过那一次我们的见面也只是在电视上。</p><p class="ql-block">大约是2010年的时候,我与周涛兄一起到皖南一行。在我们皖南之行结束后周涛兄又赶到上海的西郊宾馆参加了一个小范围的笔会活动。那一次我在西郊宾馆也是与乔良先生有过匆匆一见。记得那一次还有朱苏进、蒋晓勤、李晓桦等文学界人士。</p><p class="ql-block">后来有一年,在乌鲁木齐我们军区刘建星副政委的一次宴请中,我与乔良先生有了第一次零距离接触。那一次应该是刘副政委和夫人熊大姐的私人宴请。当时刘副政委宴请的有他在沈阳军区时的老战友、时任16军副政委的王平少将夫妇、乔良先生和周涛兄等。也正是在那次我们大家的谈笑风生和其乐融融之中,我知道了乔良先生不仅与我是同龄人,而且还都是1970年12月份入伍的兵。所以我们在感情上似乎就又更近了一些。</p><p class="ql-block">2017年8月份的一天,老友吕柏打来电话告诉我,他的老朋友乔良将军应新疆电信分公司“天翼大讲堂”之邀已于近日到达乌鲁木齐。当晚,王江彬先生要代表东道主设宴欢迎乔良一行。为此他特邀周涛兄和我等一些朋友一起参加。闻讯后,我当然也是十分愉快地接受了邀请。</p><p class="ql-block">朋友间的相聚总是令人愉快的。尤其是像参加与周涛兄、乔良先生和吕柏这等无话不谈的老朋友欢聚,更是会让人心情愉悦与欢乐开怀的。暂且不说那天的晚宴上还是高朋满座和各路诸侯。仅是当晚周涛兄、乔良和吕柏这三位文学界“老炮儿”的精彩对白,就已经是让我们所有人都在他们的纵论天下中拍手称快,在他们的妙语连珠中前仰后合了。</p><p class="ql-block">记得席间,号称是“看着乔良一步步成长起来”的周涛兄说,乔良从当年写小说开始到写军事的《超限战》转型再到论经济的《帝国之弧》的跳跃,每一次都可以说是一个华丽的转身,而每一次华丽的转身又都是站在了这个领域的制高点上,这可能在我们的国内也是并不多见的。据我所知,周涛兄是很少有像这样“赤裸裸”的去当面表扬一个人的(一般他都是直截了当的调侃或批评某个看不惯的人)。由此可见,若非是他对乔良先生由衷的知心与认可,周涛兄也断然不会如此这般的。</p><p class="ql-block">在此之前,我就听说过乔良先生有两大爱好,一是喜爱收藏军刀,二是喜欢抽雪茄。据乔良先生自己说,他现在收藏的世界各地的军刀已有一百多把,开个军刀博物馆亦是不在话下的。而且,乔良先生抽烟虽然不能说是烟不离手,但的确也是不可或缺。在那天聚餐时,我看着乔良抽着古巴雪茄的那个范儿,不知怎的自己脑海里会有了另外一个画面。“在一幅巨大的军事地图前,一个一身戎装的将军,一边抽着古巴雪茄,一边手拿指挥棒正在布置着一场即将打响的重要战役”。</p><p class="ql-block">据乔良先生自己谦称,他并不是一个出口成章之人。而那天我看到的乔良先生虽然在谈天说地时并不是口如悬河,但却也是落地是金。那天,他与周涛兄、吕柏等人在天文地理,古今中外的你来我往和妙语连珠,也真正使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耳目一新与大呼过瘾。</p><p class="ql-block">乔良先生说,他走遍了大江南北。但最终百去不厌的地方一个是成都,一个就是新疆。喜欢成都是因为它的“新”,那里新的美食佳肴总会是层出不穷和令人向往。而喜欢新疆则是因为它的“老”。老的朋友、老的文化、老的感觉和老的味道,这一切无一不都是让人感到了舒适和自在。</p><p class="ql-block">乔良先生那天还说到,他以为从春秋战国以来,我们这些一直生活在新疆的汉族人可能是对汉文化的传承保持的最好的和最正宗的。因为我们新疆人表现出来的那种文化的包容性与纯粹性,也已经可能是其它的一些地方不能与之相比的了。实事求是地讲,尽管我可能还没有乔良先生、周涛兄与吕柏他们在文学层面上的那种认知,而且也不可能对乔良先生的这些话能有多么深刻的理解与领悟,但是,听到乔良先生这一番话之后,自己在为我们新疆感到骄傲和自豪的同时,亦像是被挠到了痒痒肉一样的感到了舒服与适意。</p><p class="ql-block">其实像我们这个年龄的人,已经是到了“吃什么不重要,在哪儿吃亦不重要,但是和谁吃最重要”的阶段了。就如我们和乔良先生、周涛兄、吕柏这样的欢聚一样,它可能已经不是我们味蕾的需要,而更是我们在心灵与精神上的需要了。说到底,任何真正意义上的朋友见面和相聚都绝不会有着什么高低贵贱之分和厚此薄彼之别的。只要当我们大家聚在一起的时候彼此都能够感觉到了舒服、有趣和好玩,那就一定是我们生活中的一大幸事与快事了。尤其是在当下虚伪与乏味的人越来越多而有趣和好玩的人却是越来越少的时候,倘若能有一次像与周涛兄与乔良先生这样无拘无束有趣、好玩的聊天和相聚,那绝对就是一件难得与开心的事情了。</p><p class="ql-block"> 2023.2.11.</p><p class="ql-block"> 修改于海口</p> <p class="ql-block">左起,乔良先生、周涛兄、王江彬先生</p> <p class="ql-block">左起,郝洪山、乔良、周涛、吕柏、王江彬</p> <p class="ql-block">郝洪山与乔良</p> <p class="ql-block">第一次的合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