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西抗战及国殇墓园

行者无疆

<p class="ql-block">  滇西抗战,包括中国远征军出国作战,其实都是为保障滇缅公路、中印公路畅通,保证国内重要抗战军事战略物资需求,进而稳固中国抗战的大后方而展开。</p><p class="ql-block"> 1937年,日本大规模侵略中国,为断中国军队海陆交通,1942年春,日军进犯缅甸。中国政府为保滇缅公路的畅通和大后方安全,应英国政府之请,派遣十万远征军,急驰援缅,重创日军。4月,战局逆转,中国远征军一部西撤印度,一部经緬北野人山等四条路线,以牺牲5万余人的巨大代价辗转回国。日军以第56师团6个联队及第2师团、第18师团各一部,进犯中国西南国门,为扼制日军进犯,中国守军果断炸毁滇缅公路惠通桥,至5月10日,怒江以西国土,相继沦陷。中国远征军新任司令长官卫立煌,率16万英勇将士,驰赴保山,在盟国顾问团和陈纳德飞虎队空军支援下,于1944年5月,策应中国驻印军缅北作战,兵分两翼,大举反攻。先后攻克收复腾冲、龙陵,进而克复芒市、遮放,收复畹町。至此,滇西失土全部光复。滇西战役,历时8个月16天,共歼日军22600多人,中国军伤亡64860余人。</p><p class="ql-block"> 滇缅公路</p><p class="ql-block"> 抗战爆发后,随着日军侵略步伐逐步由北向南推进,中国的沿海城市、港口也一个个被日军占领,为切断中国抗战的物资补给,瓦解中国人民抗战意志,日军封锁了中国沿海通道,阻断了中国与外界交流运输的海上通道,滇越铁路随即成为了中国抗战物资的重要运输通道,但这一通道也随着日军侵越计划的实施而瘫痪。1937年8月,国民政府云南省主席龙云在南京宣布滇军出省抗战的同时,即向国民政府提出修筑滇缅公路、滇缅铁路建议。国民政府同意后,滇缅公路西段于1937年12月动工,龙云发布《非常时期法》,以“鸡毛信加手铐”饬令各县县长上路督察施工。滇缅公路沿线17个县和设置局的汉、彝、白、傣、苗、傈僳、阿昌、景颇、德昂、回等11个民族群众上路,每天修路民工达15至20万人。死于坠崖、疫瘴者3000余人。历时9个月,从下关至畹町548千米的“滇缅公路”西段,于1938年8月31日全线通车,创造了世界筑路史上的奇迹,被誉为“可同巴拿马运河的工程相娘美”。</p><p class="ql-block"> 野人山</p><p class="ql-block"> 在很多人的印象里,包括我,中国远征军除了孙立人的新38师其余都是走野人山撤退的,其实不然。远征军是分五条路线撤退的,野人山只是其中的一路。</p><p class="ql-block"> 第一条路线:史迪威和孙立人的新编第38师约8000人从英帕尔小路撤到印度英帕尔;</p><p class="ql-block"> 第二条路线:林蔚(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驻滇参谋团团长)的参谋团、第5军军部一部分、第5军200师和第66军约1万人从滇缅公路撤回云南;</p><p class="ql-block"> 第三条路线:第6军约1万人从景栋小路撤回国内;</p><p class="ql-block"> 第四条路线:新编第96师约8000人翻越高黎贡山撤回云南。</p><p class="ql-block"> 真正走野人山的只有杜聿明指挥的第5军军部直属部队和新编第22师,总共约1.5万人。上至杜聿明下到普通官兵,都根本不了解野人山这样的原始森林的险恶。5月到11月正是雨季,这也是热带原始森林最险恶的季节,所以走野人山的部队饱受煎熬,加上途中得到腾冲已被日军占领的消息,又不得不再转道撤向印度阿萨姆邦小镇利多,前后在野人山的原始森林中艰难跋涉了114天,整个行程超过600公里,最终只有约2000人幸存——损失1.3万人,损失比例高达86.7%,连杜聿明都身染重病,付出了二十多条生命的代价才被抬出森林。</p><p class="ql-block"> 远征军另外三条回国的路线,从滇缅公路、景栋小路和高黎贡山撤退的部队同样也损失惨重,总共损失了约3.7万人,因此最终在整个撤退过程中的损失总数达到了惊人的5万人!几乎是远征军总兵力的一半!实在令人扼腕痛惜。而野人山一路只不过占总损失的四分之一,只是因为一路上极为艰辛,才成了第一次远征缅甸中最为人所知的悲剧。</p><p class="ql-block"> 很多资料将野人山的撤退损失随意夸大,甚至有损失5万人的说法,这其实是把整个撤退中的损失全都算到了野人山。</p><p class="ql-block"> 松山战役</p><p class="ql-block"> 松山位于云南省保山市龙陵县腊勐乡,为第二次世界大战滇西抗日的主战场。著名的滇缅公路经惠通桥越过怒江后,在该山的悬崖峭壁间盘旋四十余公里。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是滇缅公路的咽喉要塞,被美国军事家称为“东方直布罗陀”。</p><p class="ql-block"> 现在的松山战役遗址,为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保存最为完整的战场遗址之一,具有重大历史文化价值,作战区域主要集中在腊勐乡大垭口村东、西两侧的松山山顶一带,范围约4平方公里。在大小松山、黄土坡等大小七个高地上,地堡、战壕、弹坑等随地可见。其中较重要的足迹有:松山主阵地中方军队坑道作业遗迹及大爆炸坑;滚龙坡、鹰蹲山等战场遗址;日军发电站、抽水站和慰安所遗址等。</p><p class="ql-block"> 松山战役在中国抗日战争史上,以战役级投入和牺牲,赢得了战略级的战争目标。战役的胜利,打破了滇西战役僵局,拉开了中国大反攻序幕;滇缅公路可以畅通无阻地运送大批部队和装备、物资及重炮兵源源通过了这个“东方直布罗陀”,向龙陵战场开去,形势立即逆转。战役的胜利,不仅大大增长国人抗日胜利的信心,还打破滇西战役僵局,拔下滇缅公路上最硬的钉子,为最终打通公路奠定了基础,拉开了中国大反攻序幕。</p><p class="ql-block"> 此次战役是中国抗日战场首次获得胜利的攻坚战、中国战略反攻阶段“转折点”之战,也是中国军队首次歼灭一个日军建制联队。此次战役中国远征军共投入10个团2万人,以伤亡7763人(阵亡4000人),击毙日军1250人,俘虏28人,中日伤亡比近6.2:1。战役中,由于日军对于工事构筑,火力网编成,侧防配置及工事伪装等情况的熟悉,故而长于逆袭及夜袭,常乘远征军攻至阵地前时,利用侧防火力对两侧进行封锁,同时由正面出击;或在国军占领阵地立足未稳之际,施行逆袭或夜袭。另外,日军情报系统完善,侦查、搜集、整理、更新及时、准确,联络紧密,其士兵富于独立作战精神,死守据点,尤其富于牺牲性,导致国军在本次战役中伤亡惨重。</p><p class="ql-block"> 纪念碑的境遇</p><p class="ql-block"> 1944年9月,第8军在松山大垭口建有阵亡将士公墓、纪念碑。 1947年12月,烈士遗骨移葬至云南保山市易罗池畔。松山公墓原址处,纪念碑仍存。另建有“松山阵亡将士移葬记略碑”。碑文由云南省警备司令、前第八军军长何绍周题。同年,何绍周与原副军长、后任第8军军长的李弥以及云南各界人士等,在云南昆明市圆通山公园修建了一座“陆军第八军滇西战役阵亡将士纪念碑”。保山、昆明的两座碑均于文革期间被毁。</p><p class="ql-block"> 民族气节</p><p class="ql-block"> 20世纪90年代,一家世界五百强的日本企业突然提出要在腾冲这个小县城进行几亿项目的投资,条件是让他们带走倭冢里的尸骨并且拆除四个跪着的雕像。腾冲政府严词拒绝了这家企业的投资,并且坚决地表示:就算你们把投资金额增加上百倍,我们也不可能满足你们的这个请求。一个几亿项目被拒之门外,可当地群众非但没有惋惜,反而拍手称快。这就是我们英雄之城腾冲人的气节。</p><p class="ql-block"> 国殇墓园</p><p class="ql-block"> 位于云南省保山市腾冲市西南1千米的叠水河畔小团坡下,为了纪念1944年收复腾冲的中国远征军第二十集团军阵亡将士而修建。国殇墓园由李根源倡导修建,占地80余亩,1945年7月7日落成,是全国建立最早、规模最宏大的国军抗日烈士陵园,1996年被国务院列入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p><p class="ql-block"> 近年来因拍摄滇西抗战内容的影视作品不断涌现,在中国大陆掀起了一股研究、了解远征军历史的热潮,而松山战役作为远征军最惨烈的一次战役自然颇受人们关注,松山战役是电视剧《我的团长我的团》中南天门战役的原型。文化领域这一系列动作得益于思想文化界历史唯物史观的回归,尊重历史,尊重华夏子孙对中华民族做出的巨大贡献的政治生态恢复,而与党派、人物无关。国家是民族的,民族也是国家的!</p><p class="ql-block"> 随着时代的进步和思想观念上的解锁,无论是专家学者还是普通百姓,对于历史的认识更趋于理性,尊重历史,尊重史实,是一个民族走向强大的基础,否定历史的民族是没有前途的民族,用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去看待、认识历史人物,分析研究历史,给予为中华民族解放的伟大事业做出贡献的英雄们一个客观公正的历史评价。这也是近年来不断有反应国军在正面战场抗战的影视剧推出的前提。电视剧《我的团长我的团》是我看到的第一部反应国军抗击日军,收复失地的影视作品,被誉为中国拍得最好的抗战剧。剧中摒弃了以往八路军、新四军在抗日神剧的种种神智武功,神机妙算以及日军愚蠢无能,转而用一个个鲜活的国军战士个体技战术能力和为国家、民族英勇献身大无畏的牺牲精神去攻坚用两年多时间修筑的坚固堡垒、工事,还有军、师长官只想迎合上峰意愿,为保存自身实力打自己的小算盘,而置前线奋勇杀敌的战士炮灰的生死于不顾的狭隘思想。我也是以《我的团长我的团》电视作品里南天门战役的原型——松山战役来到战场遗址,探寻当年炮声隆隆,子弹横飞的遗迹,缅怀国军将士的英灵。</p><p class="ql-block"> 向将生命永远葬在滇西的群山峻岭之中的中国远征军将士致敬!</p><p class="ql-block"> 向中国远征军将士致敬!</p><p class="ql-block"> 向在十四年抗战中牺牲的烈士致敬!</p><p class="ql-block"> 向为中华民族解放事业牺牲的英雄致敬!!</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滇西抗战纪念馆</p><p class="ql-block"> 纪念馆坐落于国殇墓园东侧,馆舍建筑采用“ V ”字形框架结构,寓为胜利之意。2013年8月15日建成并对外免费开放。与原国殇墓园融为一体,全面真实展示滇缅印抗战史实,是一个主题鲜明,具有强大震撼力、大气磅礴、内容精实的,集展览、收藏、研究、瞻仰、教育等多重功能为一体的抗战专题纪念馆。</p><p class="ql-block"> 展出内容分为抗战后方、御敌前线、怒江对峙、绝地反—攻、逐寇出境、老兵不死、祈愿和平七个部分。展出文物22000多件,图片1500多张,是当前国内记录滇西抗战历史最权威、文物最多的纪念馆。</p> <p class="ql-block">  滇西抗战纪念馆门厅,地面镌刻的是中国军民14年抗战历程,迎面是滇西抗战雕塑,三面墙壁置挂二战期间美军、英军、日军、国军装备使用过的各式钢盔1600余顶,有的带有弹孔或弹痕。向参观者宣示胜利、和平来之不易。</p> <p class="ql-block">  滇缅公路一经通车,车轮滚滚,夜以继日运输抗战军用物资,成为抗战运输生命线。</p> <p class="ql-block">  倡导修筑滇缅公路的国民政府云南省主席龙云和滇缅公路管理局局长谭伯英</p> <p class="ql-block">  中国远征军第一路军司令长官罗卓英和中国远征军副总指挥兼第5军军长杜聿明</p> <p class="ql-block">中国远征军雕塑</p> <p class="ql-block">  克莱尔.李.陈纳德,抗战时期美国志愿援华航空队队长(飞虎队),美国陆军第14航空队队长,人称“飞虎将军”。打破了日本空军不可战胜的神话,开辟了驼峰航线。</p> <p class="ql-block">  威利斯吉普车</p><p class="ql-block"> 二次大战结束时,威利斯吉普的产量已超过60万辆,成为这一时代美国军队的形象。当时的美国大兵甚至戏称没有威利斯吉普就没有二战的胜利,这一说法在很多二战老兵口中得以证实。威利斯吉普卓越的机动性和适应性为战场快速的补充、运送了大量的兵员,同时提供了战场侦查、巡逻、联络、急救、指挥、运输等多种作战支持。</p> <p class="ql-block">  驼峰航线</p><p class="ql-block"> “驼峰航线”西起印度阿萨姆邦,向东横跨喜马拉雅山脉、高黎贡山、横断山、萨尔温江、怒江、澜沧江、金沙江、丽江白沙机场,进入中国的云南高原和四川省。航线全长500英里,地势海拔均在4500~5500米上下,最高海拔达7000米,山峰起伏连绵,犹如骆驼的峰背,故而得名“驼峰航线”。</p><p class="ql-block"> 1942年春,日军占领缅甸,滇缅公路被切断,为保障中国国内抗战战略物资供应,美中联合开辟了第二条美国援华物资补给线——驼峰航线。</p><p class="ql-block"> “驼峰航线”是世界战争空运史上持续时间最长、条件最艰苦、付出代价最大的一次悲壮的空运。在长达3年的艰苦飞行中,中国航空公司投入飞机100架,美军先后投入飞机2100架,双方总参加人数共有84000多人,共运送了85万吨的战略物资、战斗人员33477人。中美共损失飞机1548架以上,牺牲飞行员3000多名,损失率超过70%。</p><p class="ql-block"> 1945年,二战结束后,美国《时代周刊》这样描述驼峰航线:在长达800余公里的深山峡谷、雪峰冰川间,一路上都散落着这些飞机碎片,在天气晴好的日子里,这些铝片会在阳光照射下烁烁发光,<span style="font-size:18px;">战争后期,这些坠毁的飞机残骸,闪闪发光的铝片成为了驼峰航线的导航地标,</span>这就是著名的“铝谷”——驼峰航线!</p> <p class="ql-block">  中美驻印军人物群雕</p><p class="ql-block"> 史迪威上将:中国战区参谋长、驻印军总指挥;陈纳德少将:美国志愿航空队队长、美军第14航空队队长;刘易斯少将:美军第10航空队队长;皮可少将:中印公路工程司令;雷纳逊少校:中印输油管铺设主管;郑洞国中将:驻印军副总指挥;孙立人中将:驻印军新1军军长;廖耀湘中将:驻印军新6军军长。</p> <p class="ql-block">  中印公路——史迪威公路</p><p class="ql-block"> 1942年5月,日军已占领缅甸大部分地区和云南西部,切断了中国与同盟国之间最后的陆上交通线――滇缅公路。同盟国运往中国的作战物资,只能经喜马拉雅山空运,受到极大限制,因此决定尽快修建中印公路,粉碎日军对中国陆路的战略封锁。</p><p class="ql-block"> 中印公路全长1730千米(利多至昆明)。其中利多至畹町段长770千米,路线经过印度东北部和缅甸北部的亚热带山岳丛林地区,由美军工程兵部队配属中国军队两个独立工兵团,并在当地民工协助下构筑。畹町至昆明900多公里路段循沿滇缅公路,进行拓宽加固。从1942年11月于利多动工起,至1945年1月全线通车,历时2年零3个月。筑路工程浩大,作业条件艰苦,环境恶劣,施工中经常受日军航空兵、炮兵的轰击。</p><p class="ql-block"> 中印公路建成以后,同盟国与中国之间恢复了陆上交通联系,盟军的军援物资可从印度利多经缅甸沿陆路直抵昆明,粉碎了日军的封锁计划。至抗战胜利,仅半年时间,通过史迪威公路共运送汽车一万多辆,物资5万余吨。</p> <p class="ql-block">  第一批通过史迪威公路抵达昆明的援华物资车队</p> <p class="ql-block">  松山战役,美军顾问团成员在龙陵尖山寺指挥所</p> <p class="ql-block">  焦土腾冲——腾冲收复战役雕塑</p> <p class="ql-block">  仰攻高黎贡山。1944年5月,中国远征军反攻滇西,担任右翼腾冲方向反攻任务的中国远征军第20集团军过怒江后,与守卫高黎贡山的日军第148、146联队激烈交战。</p> <p class="ql-block">警钟长鸣</p> <p class="ql-block">  中国远征军名录墙作为纪念馆的主要附属工程,建于纪念馆西侧,全长133米,镌刻着10万多名参与滇西抗战的中国远征军将士、盟军将士、地方抗战游击队、地方参战伤亡民众、协同参战部队和单位人员姓名。</p> <p class="ql-block">  国殇墓园,门头石刻篆刻“国殇墓园”为李根源先生手书。1944年9月14日,中国远征军第二十集团军以6个师的兵力经过80余次大小战斗,以牺牲9168人、盟军(美)官兵阵亡19名的代价从日军手中收复的第一座县城——腾冲。胜利后,腾冲市民不顾家园被毁,焦土下无处安身的惨状,踊跃捐款捐物,为这些为国捐躯的英烈们修建陵园。国殇墓园由李根源倡导修建,占地80余亩,1945年7月7日落成,是全国建立最早、规模最宏大的国军抗日烈士陵园。</p><p class="ql-block"> 国殇墓园的建成,不仅慰藉了为国捐躯的亡灵,也激发了广大民众的爱国热情,得到了社会各界的广泛支持和爱护。</p> <p class="ql-block">  忠烈祠。忠烈祠上檐下悬“河岳英灵”匾额为蒋中正所书,“忠烈祠”匾额为国民党元老、大书法家于右任手书。</p> <p class="ql-block">蒋中正题,李根源书。</p> <p class="ql-block">忠烈祠殿前,台阶下两侧为值堂。</p> <p class="ql-block">  忠烈祠内正面为孙中山像及遗嘱,两侧墙体嵌阵亡将士题名碑石,共9618人。</p><p class="ql-block"> 走廊两侧有蒋中正签署的保护国殇墓园的《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布告》(墓园不得擅自驻军,移作它用,按时祭奠,对民众永远免费开放…),二十集团军总司令何揆彰的《腾冲忠烈祠碑》及《腾冲国殇墓园落成祭文》、《告滇西父老书》、《答田岛书》、《国殇之歌》等六块碑记。</p> <p class="ql-block">  国殇墓园甬道两侧的雕塑</p><p class="ql-block"> 滇缅公路筑路雕塑</p> <p class="ql-block">  雷打树下。抗战名将寸性奇的父亲寸大进,83岁高龄,眼见国土沦丧,日寇猖獗,恨自己年事已高,无力报国,遂坐在大罗绮坪观音寺被雷电击断的千年古衫下,含恨绝食而亡,死后双目不瞑,彰显了民族气节。</p> <p class="ql-block">  盟军中国战区参谋长史迪威将军与飞虎队陈纳德将军。</p> <p class="ql-block">  李根源,腾冲人士,国民党元老,滇军名将,民国12年,任北洋政府农商总长兼国务总理。抗日期间,任云贵监察使。1942年日军入侵滇西,李根源抱病赴前线相助军务,力主将日寇阻于怒江西岸,发表《告滇西父老书》,碑刻立于《忠烈祠》前,极大地鼓舞了军民抗战决心。</p> <p class="ql-block">  张问德,腾冲城关五街人,清末秀才。腾冲沦陷后被委任为腾冲抗日政府县长。1943年8月31日,日军腾越行政班本部长田岛寿嗣致函张问德,企图招降。9月12日,张问徳识破其阴谋,复函义正言辞地陈述日军罪行,这便是有名的《答田岛书》。碑刻立于《忠烈祠》前。</p> <p class="ql-block">  娃娃兵。在滇缅作战的中国远征军队伍里有数千这样的娃娃兵,他们最小的只有9岁,最大不过18岁,平均年龄15岁,穿着宽大的军服,稚嫩的脸上洋溢着自豪感和抗战必胜的信念。</p><p class="ql-block"> 我想大多数读者同我一样,在没弄清楚娃娃兵的真实情况之前,对于国军中的娃娃兵现象也一定深恶痛绝,但当你认真读完下面的史料后,一定会对国军收容离散难童的做法点赞叫好。</p><p class="ql-block"> 抗战时期,蒋介石力排众议,认为教育“不光在战时,还要看到战后”,拒绝征召适龄大学生和高中生入伍,进展他们持续完成学业,待战后为国度重建出力。受此政策影响,抗战时期“抓壮丁”虽极为遍及,但“抓学丁”、“抓童丁”之事,则绝少发生。在校中学生,反自1936年的48万余人,暴增至1945年的126万余人。</p><p class="ql-block"> 蒋介石两次致信军政部部长何应钦,严查各战区娃娃充军一事,并令各都市宪兵凡遇娃娃兵一律扣留,追查其部队长官责任,实在一时无法后送的,只能担任部队运输和通讯职务,不得进入战斗岗位。</p><p class="ql-block"> 本人从网上查询抗战资料知悉,娃娃兵都是国军在行军、作战时收容的难童,而不是征召。征召娃娃从军,无论是内地还是远征军都是绝对禁止的。远征军尤为不可能,远征军兵员不仅中国把关,美国军医也要体检,因此远征军的兵员体质是当时中国军队里最好的。</p> <p class="ql-block">  饿死不吃军粮。滇西人民积极支援前线抗日,一位小脚妇女翻山越岭,历尽千辛万苦运送军粮。由于缺衣少食,饿死在途中,而袋中的军粮却一粒未少。</p> <p class="ql-block">  倭塚。位于国殇墓园大门右侧,内有日军148联队(驻腾冲守备队)联队长藏重康美、副队长太田大尉和桑弘大尉尸骨。三具尸体呈跪姿面向小团坡烈士公墓埋葬。日本政府曾请求将这三具尸骨运回国内安葬,中国政府严词拒绝。</p> <p class="ql-block">  忠烈祠后为相对高度31米的圆锥形小团坡,自下而上小碑林立,碑下均葬有阵亡官兵骨灰罐,坡顶立有远征军第二十集团军克复腾冲阵亡将士纪念碑。</p> <p class="ql-block">  阵亡将士墓,原有9168墓冢,每块碑石上刻有一位当年攻城阵亡烈士的姓名、籍贯、军衔、职务等。文革期间,国殇墓园遭到严重破坏,现仅存墓碑3346块。</p> <p class="ql-block">中国远征军抗日阵亡将士墓</p> <p class="ql-block"> 中国远征军抗日将士纪念碑,2011年9月14日落成。</p> <p class="ql-block">  英烈碑,1994年12月建成,为了纪念两名腾冲籍谍报人员:十一集团军总部中校特务员王树荣和七十一军少尉谍报员李生芬。他们均是旅缅华侨,精通缅语、英语,熟悉中缅边界情况,为远征军收集情报。王树荣牺牲时年仅21岁,李生芬牺牲时年仅25岁。</p> <p class="ql-block">  陆军中将,抗日烈士寸性奇之墓。1941年5月同第3军全体将士殉国于中条山战役,时任陆军第12师师长。1989年,寸将军遗骨由山西垣曲迁到腾冲国殇墓园。</p> <p class="ql-block">远征军第二十集团军抗日阵亡将士墓</p> <p class="ql-block">滇西抗战盟军阵亡纪念碑</p> <p class="ql-block">  在国殇墓园甬道西雕塑外侧,建有中国远征军简介及参战战役介绍幕墙。</p> <p class="ql-block">松山战役主战场遗址标志碑</p> <p class="ql-block">攀登松山主峰栈道与日军补给道</p> <p class="ql-block">  陆军第8军103师阵亡将士公墓,埋葬忠骸672具。1944年12月修建于大垭口街子,解放后两次搬迁,2004年再迁至松山主峰下老干塘旁。</p> <p class="ql-block">  补给道,链接各个掩体、地堡、指挥所、观察所。</p> <p class="ql-block">战壕</p> <p class="ql-block">松山主峰战壕</p> <p class="ql-block">  碉堡与战壕。所有战时工事绝不是原来的样子,经过七十七年风雨侵蚀,都坍塌了不少,只是形似。</p> <p class="ql-block">松山主战场遗迹标志碑</p> <p class="ql-block">  松山主峰爆破落坑之一。原松山主峰由两个尖峰构成。日军在每个尖峰下构筑一个主堡,每个主堡相当于把三层楼埋于山体中,我远征军久攻不下,采取坑道作业爆破。此处便是爆破后留下的落坑之一。由顽敌十义夫大慰率领75名士兵驻守,爆破后除四名震晕被俘,其余全部被炸死。</p> <p class="ql-block">今日松山主峰</p> <p class="ql-block">远征军群雕</p> <p class="ql-block">松山战役遗址上树立的“松山战役纪念碑”</p> <p class="ql-block">这是松山主峰脚下的群山</p> <p class="ql-block">  滇缅公路路牌。</p><p class="ql-block"> 如今的滇缅公路是在原有滇缅公路之上重新拓宽、整修,铺就了沥青。行驶在公路上头脑中不断浮现出在腾冲滇西抗战纪念馆浏览的图片上筑路情形……</p><p class="ql-block"> 在国土大部分沦陷的情况下,为阻止日寇进攻,保障国际抗战的援华物资的生命线不被中断,国民政府决定修筑滇缅公路。</p><p class="ql-block"> 就在当年的茶马古道上,一条生命线诞生了。为了修筑这条公路,有多少滇西人不得不放弃自己的家园,推倒自己的祖屋,或者让长满庄稼的田地里青苗被铲掉,甚至含泪刨掉祖坟。</p><p class="ql-block"> 他们挖山填水,刀削斧砍,拔树凿石,清除杂草荆棘铺平道路,推着大石磙子压实路面,青壮年用钢钎撬下岩石,妇女老人用小锤将石头锤成石子儿,有的妇女还背着孩子。无论风里雨里,还是晴天丽日,他们用自己的双手和肩膀,在没有多少机械的年代,顶着日寇飞机的轰炸,修筑了这条生命线。</p><p class="ql-block"> 当年,腾冲人用马蹄,用自己的双脚在荒山野林,在悬崖峭壁硬生生地踏出一条茶马古道,而二十世纪四十年代中,滇西人民用双手修筑了能够跑汽车的滇缅公路。</p>